帶着這樣的情緒去做手術,她的血壓也好,神經狀態也好,都會是最差的。
“我知道了,我會調解好心情。”
Spark見狀也不再勸了,幫她把資料整理好後,就與她一起離開體檢室。
薄晏卿在門口等候多時,見兩人出來,他立刻伸手將雲初摟入懷中。
雲初擡眸對他笑了笑:“不要緊張,沒事的。”
每個人都很緊張。
所以她得勸每個人,弄得她自己倒不緊張了。
反正就當是躺着睡一覺,很快就過去了。
薄晏卿深深望着面前的人,他真的一點都不想送她進去冒險。
“咳咳。”Spark出聲打斷兩人的濃情蜜意,“我不得不提醒下二位,我們還有不少流程要走。”
“你先回書房吧,我沒事。”雲初說。
“有事叫我。”
“好。”
即便是這麼說了,薄晏卿也還是沒回書房,而是在不遠又不近的距離,一直看着雲初。
祁寒臨叼着一根雪茄從樓上走下來,他停在薄晏卿身邊:“喂。”
薄晏卿冷冷瞥向他。
“跟你說得一樣,安格森給我打電話,但是我沒接。”
“怎麼,不想回去了?”
“你這挺好,我爲什麼要回去?”
“這不像你行事風格。”
“呵,你瞭解我?”祁寒臨不屑一顧地點燃雪茄,“我不會回去的理由你明白,而且不正是你想看到的?”
薄晏卿一把奪走他的雪茄,直接扔在一側的垃圾桶裏。
“錢,我很多。”
“認真說,我不是不想離開這裏,而是不想回去,那種日子,我過夠了。”
“隨你。”
“這不正是你所希望的?你大費周章地佈局,不就是爲了這個?”
薄晏卿淡淡地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祁寒臨眼睛一眯脣也一勾:“你的第一步其實是和國際安全組織交易,內容大概是些真金白銀之類的東西,以此換我活命;第二步是將林霧帶在身邊,你知道不管我是復仇還是真喜歡她,都會來找你。”
“所以你的第三步,就是爲我平凡,弄垮國際安全組織,你想讓我爲華國效力。”
之前祁寒臨一直不明白,爲什麼薄晏卿對他的態度,始終不冷不熱。
兩人之前數次交鋒,都是真槍真彈,可是在薄遠山死之後,薄晏卿始終在避免與他對弈。
直到今天,他想明白了。
薄晏卿是設了一個局,就等着他往裏跳。
“你沒有證據。”
“我不需要證據,我只想告訴你,如果這是你想的,那你成功了,我現在的確有這個想法。”
薄晏卿並不意外,他始終淡漠地看着祁寒臨。
祁寒臨也望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頓道:“我只不明白一點,你爲什麼要走索菲亞這步棋?”
難不成真是因爲那女人綁了一下崇君,薄晏卿就如此記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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