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任何人都知道,索菲亞對自己還有薄晏卿是有很大怨氣的,她身上現在這些不幸,幾乎都來源於自己。
在這種情況下,她救雲初是爲何?
她不是應該巴不得雲初死,好看着他痛苦嗎?
轉眼。
七個小時過去。
秦烈終於得到雲初手術結束的消息,不過因爲還需在無菌病房中再做後續處理,所以依舊不能見客。
他將這個消息告訴薄修衍。
“那我們就先走了。”薄修衍擡頭看向二樓的書房,他看到薄晏卿就站在那。
兩人距離並不算遠。
薄修衍可以看到薄晏卿帶着猩紅血絲的眼底,還有他明顯亂了的頭髮和衣襟。
這七個小時裏,薄修衍知道自己內心有多麼着急,所以他能夠想象到薄晏卿的情緒肯定比他更加強烈。
這一切總算過去了。
“他怎麼來了?”薄晏卿問身邊的冷衍。
“不知,不過據說秦烈能夠成功帶血回來,離不開他的幫忙。”
“嗯。”
“薄爺,那東院不給血袋的事,需不需要我們出手?”
“我給過的東西,自然不會收回來。”
“您的意思是......”
“院長一人所爲,不牽連他人,順便去查一查血庫裏是不是真的沒血,如果真的沒有,就放過他。”
“是。”
薄修衍應下後也命令司家開車。
“你不打算留下來,等着她醒來嗎?”索菲亞又開口。
“不了。”薄晏卿說着頓了頓,“沒有必要。”
“真是個孬種。”
薄修衍聽着反而笑了一下。
“你笑什麼?我罵你,你居然還笑?真是......無藥可救!”
“你不知道呱噪,倒知道無藥可救?”
“這麼簡單的成語,我知道了很奇怪嗎?”
“你今天幫雲初是想得到什麼,可以開口了,如果不過分我就自己給你,如果過分我需要問過薄晏卿。”
索菲亞聽這話,反而怒了:“我難得幫你一個忙,你就這態度?”
薄修衍愣了一下。
“算了,我也沒指望你能明白什麼。”
“索菲亞小姐,我認爲我們之間,還沒到心意相通的程度,如果你有委屈和怨言我願聞其詳。”
“我幫雲初是爲了給你們人情不假,可是我沒說過我要用人情換東西吧,你一副我上趕着幫忙是爲了邀功的樣子,怎麼,我索菲亞如此廉價嗎?雲初的命對我而言不值一提好嗎!”
她矜貴着呢!
幫忙純粹是因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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