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擔心,在我們把資料播出去之後,沒有人關注點會在祁寒臨身上。”
“但是之前Spark還遇到了墮豺的人。”
“那是祁寒臨的家務事。”
秦烈:......
好像,倒也對。
當天正好沒有下大暴雨,是個萬里無雲的大晴天。
薄晏卿等人坐上了回程的直升機,祁寒臨則帶着冷衍和白御璽去往度假勝地。
雲初聽說薄晏卿要回來後,就帶着孩子們開始準備,和家裏的傭人廚師們一起,做了不少裝飾和食物。
音音和雲初一起,做了不同口味的小蛋糕。
茶茶和崇君還有小聿一起,用巧克力雕刻了一個薄晏卿模樣的人偶放在一堆小蛋糕中間。
就連烤火雞這樣的大菜,廚師也準備好了,擺放在了桌上。
“聽說,這次祁寒臨不回來。”趁着孩子們休息,雲初在林霧身邊坐下,“你不給他打個電話問一問嗎?”
“問什麼,沒必要,如果不是想陪着你,我都想離開這裏了。”林霧語氣悶悶地回答道。
“祁寒臨還是很在乎你的。”
“是啊,他在乎我的表現就是威脅我,在發現威脅不起作用之後,就直接離我而去,這種在乎我真的是太喜歡了。”
雲初失笑:“有時候男人的行爲,的確令人難以理解,但是你只要給他們一點時間,也許他們就想明白了。”
不過話雖如此。
要是薄晏卿這麼欺負她,可能她也會跑。
林霧嘆了口氣:“我也不是沒這麼想過啊,可是祁寒臨這兩天別說是打電話了,就連消息都不曾發一個,我昨天試探性地發了一個晚安,結果他居然把我刪掉了。”
再怎麼說,祁寒臨也不該把林霧拉黑。
林霧抿了抿脣:“何止過分,簡直離譜,我爲牧燒說幾句話他就開始發飆,一開始我還很關心地問他呢。”
不過這說到底只是一件普通的小事,雲初認爲兩人並不會這樣一吵就散也就沒有多勸。
很快,直升機降落。
薄晏卿與衆人從裏面走出來。
孩子們迎了上去,雲初則是站在最外面,靜靜看着。
薄晏卿一眼就看到了雲初,只不過因爲她沒有走過來,所以他並沒有機會與她說話。
他長指落在繩結處的金屬上敲點了幾下,雲初輕聲笑了一下。
這種隔着人海的遙望,還真是,浪漫。
......
薄晏卿帶回來了不少材料。
這讓原本陷入僵局的調查直接有了新的突破口,從整合到二次疏離,僅僅一天的時間,華國官方便發出聲明,開始逮捕白山禹。
這在互聯網上引發了不少討論。
不少網民都就這個話題,發表了自己的看法。
“國際安全組織的人,居然帶頭搞恐?”
“這種級別的襲擊,只有極其極端的那些組織,才能做得出來,支持嚴查!”
“怎麼又是薄晏卿啊,最近關於他的新聞可沒斷過。”
半年間。
與薄晏卿有關的新聞的確沒斷過,他不再在薄家,不再掌權,本該變成一個在社會上沒有地位的人,可是他並沒有。
好像整個華國,他依舊是不可撼動的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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