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他,這麼難嗎?
騙他不行嗎?
一定要跟他對着幹?
是啊。
反正,她就是這麼頑劣,一出現就惹所有人恐懼,她不喜歡也正常。
所以他爲什麼要爲了她改變。
祁寒臨垂下手,一步一步越走越快越走越決絕。
只是。
門口站着薄晏卿。
薄晏卿單手插袋一手下垂,視線冷冷落在祁寒臨身上:“你去哪?”
“隨便,把我關起來也隨你。”
祁寒臨伸出雙手,似笑非笑地看向薄晏卿:“反正你就是在等這一天,我心甘情願接受你的安排。”
“我從未如此說過。”
“那你此刻爲何出現在這裏?”
不就是想用林霧困住他嗎?
他薄晏卿真當自己這個黑彌撒白傻?
薄晏卿擡起下巴尖,示意他身後的林霧:“看看她死了活着而已。”
祁寒臨擡步走到薄晏卿面前,一字一頓道:“我要是殺了她,你又會如何?”
“一樣。”
祁寒臨一怔,而後突然笑起來。
原來。
一直沒有放棄他的人。
是薄晏卿這個宿命的對手。
可笑,太可笑了。
祁寒臨笑得肩膀都在抖,過了許久他才停下來。
“放心,我什麼都沒做,也哪都不想去。”
祁寒臨一步一步往外走:“薄晏卿,我從來沒有輸過,從來沒有,我是廝殺奪勝走到今天這一刻,往後也會......如此走下去。”
“你有更好的選擇。”
祁寒臨沒有說話,每一步都走得很落寞。
常勝將軍又如何,該是一無所有,便是一無所有。
薄晏卿緩緩側首,凝向他的背影。
這不是計劃的一部分。
看來天意站在他一邊。
......
祁寒臨五天沒有出過房間。
連牧燒都出來透氣,祁寒臨依舊待在裏面,還不準任何人進去。
每天Spatk都去送飯,約莫半個小時之後,祁寒臨就會用過的碗筷放到外面。
該喫該喝就是不出門。
“他這到底是在折磨誰啊,他自己嗎?”白御璽吐槽。
林霧低着頭不說話。
安娜陰陽怪氣地開口:“還不都是因爲你們沒有一個人,真的在乎他。”
“安娜。”牧燒出聲阻止,“這裏你沒有說話的資格。”
就在所有人以爲,安娜會罵牧燒的時候,她竟然只是委屈地努了努嘴,隨後乖乖沉默了。
林霧都不禁朝她看了一眼。
“林霧,我們談一下,可以嗎?”牧燒對着林霧開口。
安娜立刻急了:“牧燒哥......你別跟她單獨說話好不好?”
“你以爲我跟你一樣?”牧燒語氣很冷漠,“Spark你也一起。”
安娜眼眶瞬間就紅了:“也不看看我是爲了誰。”
牧燒根本不理她,示意Spark將自己推出客廳。
一時間,客廳裏的人,安娜一個都不認識。
她咬着脣坐了一會,突然起身頭也不回地跑了。
“所以,她果然是爲了牧燒纔來這裏的,那她爲什麼要對林霧和雲初有這麼大惡意?”白御璽想不明白。
冷衍聳肩。
他是天才,但他的確不懂女人。
特別是安娜這種奇怪的女人。
別墅外,已經種植起來的薰衣草田中,牧燒望向遠處,Spark和林霧站在他身後。
牧燒喃喃自語:“二位,我們認識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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