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你能想出一個不錯的提議。”薄晏卿啓脣。
秦烈聽到這話瞬間鬆了口氣。
他笑起:“那我去安排這件事了?”
“可以。”
“對了秦烈,能麻煩你幫我給SEN送一份禮物嗎?”雲初問。
“禮物?”秦烈一愣,有些忐忑地看向薄晏卿。
雲初給SEN送禮物,薄爺不會不高興吧?
秦烈小心翼翼地朝薄晏卿看了一眼,發現薄爺並沒有多少表情,是非常淡漠的姿態,好像一切與他無關似得。
雲初頷首:“你去挑選一份禮物,你對薄晏卿比較瞭解,以他的喜好和眼光來挑選禮物,然後給SEN送過去,就說提前預祝他們的商演順利。”
秦烈這下反應過來了,他立刻點頭:“好的,我這就去。”
秦烈走後。
雲初緩緩地朝後面靠去,隨着肚子一天天變大,她也越來越疲憊了,總是容易昏昏欲睡。
“累了?”薄晏卿垂眸瞥向她。
“有一點。”雲初說着將身體往旁邊挪了挪,“你不用管我,休息一會就好了。”
“我不管你,誰管你?”
“......”雲初扯了扯嘴角,並沒有反駁他這句話,但是很顯然,她也不認同。
所以。
她只是閉上眼睛,避免跟他交談。
薄晏卿不語,只是靜靜地盯着她看。
恍惚間,看着她睡着的模樣,他想起多年前,她就是這樣安睡在他身邊。
......
SEN的商演大獲成功。
龍丹妮也因許多‘作風問題’被警局帶去問話,SEN靠着這個新聞熱度,直接成爲本年度商業價值第一的樂團。
各種代言接到手軟。
雲初爲他們舉行了慶功宴,不過因爲自己不能喝酒,所以全程都只能喝白開水。
“雲初小姐連飲料都不能喝了嗎?”小天單純好奇地問。
“飲料裏面含有很多糖分。”冷衍推了推眼鏡,進行解釋,“多攝入對孕婦沒有益處,反而有害。”
原來是這樣。
小天瞭然地點頭:“那還是白開水最好了。”
冬天高舉酒杯:“雲初小姐,我敬您,如果不是您,就沒有我們SEN的今天。”
冬天這話一出,本來在跟孩子們玩鬧的危象,都站起來舉起酒杯,十分嚴肅地面向雲初。
如果不是茶茶的生日會,如果不是黎君夜的舉薦,他們是不可能有今天這番作爲的。
雲初笑着擺了擺手:“你們不必這樣,更何況這件事的大功臣也並不是我。”
嗯?
不是雲初,那是誰?
SEN衆人的目光落在薄晏卿身上,但又覺得不太可能。
因爲從始至終,薄晏卿對SEN的態度都是不冷不熱,除了那份類似於定心丸之類的禮物外,薄晏卿跟SEN幾乎沒有任何來往。
他怎麼可能在背後出力呢?
沒有理由啊。
薄晏卿長指落在高腳杯上,微擡玻璃杯,隔空向SEN衆人做出碰杯的姿勢,而後優雅地抿了一口紅酒。
整個過程,他始終矜貴又高雅,宛若時間最璀璨的鑽石般耀眼。
SEN衆人沒想到真是薄晏卿,直接把杯子裏的酒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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