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前,我在酒吧救了一個女孩。”薄崇君說着頓了頓,“女大學生,被騙進酒吧裏,被騙借了幾百萬貸款。”
“......”葉殊年目瞪口呆。
“這個女孩就是這家人的女兒,所以我是恩公。”薄崇君簡單解釋之後,又補充道,“那家酒吧已經查封了。”
“的確稱得上是恩公。”
幾百萬啊。
正常人一生能不能賺到都不知道。
薄崇君沉默地給葉殊年舀了一碗粥:“快喝。”
葉殊年不敢再說話,小口小口地喝着粥,過了一會,薄崇君接了個電話,面色凝重,眉心也皺了起來。
她本來是想問的,但他直接放下一百塊,說是讓她打車回去。
葉殊年看着那一百塊有些無語。
現在都用手機支付,誰還用現金啊?
再說了,她缺這一百塊嗎?
葉殊年嘆了口氣,拿起一百塊:“從混蛋手裏出來的錢,都變得沒那麼好看了。”
這時,小喫攤老闆走了過來:“姑娘,你跟恩公是什麼關係啊?是不是他女朋友?”
“呃,我,不是。”
“那真是可惜,我看姑娘各方面都挺不錯,又有氣質又好看,如果我家姑娘長得像你這樣就好了。”老闆憨厚地笑着。
“如果你的女兒長得像我這樣,你就把姑娘給他嗎?”
“倒不是說給,我姑娘喜歡恩公,喜歡得不行,說是以後一定要到他公司上班,還不讓他知道,但是,我姑娘長得是挺漂亮,就是那氣質,不大行,跟恩公不配。”
葉殊年沉默地聽着,依舊小口小口地喝粥。
光站在女性的角度來看,現在的崇君的確很帥——不對,過去的崇君也很帥。
小時候就有不少姑娘喜歡他,學校裏收情書最多的永遠是他和小聿,後來他們長大了,反而很少有姑娘接近,倒是薄御繼承了他倆的光輝事蹟,一個學期收了130封情書。
想到過去的種種,葉殊年心裏有些,沉重。
那段時間,衆人過得很快樂。
後來。
她就去報考藝校。
想到這,葉殊年好奇地問:“您女兒從事的是什麼職業?”
“她去學了航天技術,哎,我也不知道爲什麼她非要換學校,但這事恩公似乎很上心,幫她辦理了。”
“這樣啊。”
葉殊年笑了笑。
崇君......明明找到了另外一個‘代替品’,爲什麼還要來跟她糾纏不清?
他不是已經找到一個,願意去學航天技術,爲航天技術寧願放棄手上一切的人了嗎?
就在這時,葉殊年的手機震動了一下,她垂眸,發現是一個叫‘博得’的人發來了消息。
她立刻拿起手機播放語音。
“殊年姐,出問題了,我們的設備檢測不到之前的星體了,嗚嗚,救命啊,今天可是最後一天,要是檢測不到,我們又要等一年了!!!還有四個小時,嗚嗚......”
那側的博得已經哭了起來。
葉殊年立刻起身:“先生抱歉,我,我下次再來跟您聊,今天還有別的事。”
“好好,快去吧。”
老闆目送葉殊年離開,開始收拾碗筷。
這小姑娘的朋友說什麼星體,看來這個小姑娘也是學航天的,就是不知道是學得是關於哪方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