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崇君放下手機,起身:“結束會議。”
“可是這個項目非常重要。”正在說話的人都懵了,“您要是對我的想法有什麼不滿意,您可以......”
“我知道它很重要。”薄崇君望着那人,嚴肅而認真道,“今天晚上你帶着項目的白皮書,到我家裏,我們再細談。”
到家裏!
那人立刻連連點頭:“是是是。”
薄崇君掃視了一眼衆人:“還有沒有別的事?”
“沒有沒有。”衆人連連說道。
薄崇君頷首,隨後揚長而去。
只是。
這薄崇君一走,整個會議室裏的人都開始猜測起來,他究竟是因爲什麼才放棄這一屋子的人。
“不管是爲了什麼。”金崢裕緩緩開口,“會議照常,除了需要崇君定奪的事之外。”
“是。”衆人紛紛收心,繼續開始開會。
......
薄崇君趕到醫院時,陸之遙已經在醫院前門等待多時。
陸之遙眼眶微紅,見到薄崇君之時,甚至都不能說出話來。
“她怎麼樣了?”薄崇君問。
“......隨我來。”陸之遙聲音低沉沙啞,就連腳步也顯得踉蹌。
葉殊年已經從手術室裏出來了,但是還沒有脫離危險期,如今正在ICU病房中。
薄崇君站在病房玻璃窗前,望着裏面臉上滿是傷口的女人,眸色一冷再冷,忽得,他輕笑了一聲。
陸之遙轉過頭看向他,眼中的憤怒一點點淡去:“你跟我想到一起去了嗎?”
“你也想這麼做?”
“是。”
“那就以牙還牙吧。”薄崇君淡淡地說,“我不方便出面,我想你也一樣,我的屬下可以替我們......”
薄崇君深深望着病牀上的女人:“在這裏陪她。”
“嗯?”陸之遙意外。
“很多事,你要學會不親力親爲,見證最後的結果即可。”
陸之遙沉默。
薄崇君道:“放心,抓到始作俑者,我會讓那東西,親自過來磕頭認錯。”
“哎,也好,我想在這裏陪着小殊。”
薄崇君沒說什麼。
畢竟陸之遙是第一個過來的,他即便再把葉殊年當成只屬於自己的‘玩具’,也不會因此趕走他。
只是一個下午。
薄崇君那邊就抓到了三個嫌疑人,當天就只有這三個人,出入過二樓。
薄崇君掃視了三人一眼。
最終。
他的視線落在並不敢看他的王露露身上。
薄崇君走到她面前,微微俯身:“就是你吧。”
“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王露露有些膽怯地向後退了一步。
“我抓你不需要證據。”
“......”
“你要自己主動交代,我就不去查監控。”
“什麼監控,交代什麼?我根本什麼都不知道。”王露露一口咬死自己什麼都不清楚。
薄崇君卻是淡淡一笑:“看來是避開了監控探頭,但是你似乎不知道,葉殊年身邊有我爲她準備的二十四小時貼身保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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