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純沒有大事,但因爲是稀有血型,所以情況還是有些危機,好在任晨坤提前給了信息,而葉殊年也及時做出了反應。
爲了問清楚具體情況,葉殊年讓攝影師先在外面等候。
攝影師不是很樂意,畢竟這可是大素材。
薄崇君直接擡手喚來了保鏢。
“薄少這是要動武嗎?”攝影師緊緊抓着器械,“這可是全部可以錄下來的。”
“我一句話,你們節目都得停,你跟我談動武?你也配?”
薄崇君居高臨下地看着面前的男人,蔑視的表情宛如在說一隻螻蟻也膽敢來挑釁君王。
攝影師臉色一僵:“您這番話位面太自大了。”
“我有自大的資本,你有與我爲敵的資本?滾。”薄崇君懶得再多言,直接指了指面前的攝影師,“是非不分只知道拍素材的傢伙,不配出現在我眼前。”
“崇君,沒必要如此。”倒是葉殊年出來打了圓場,她走到攝影師面前,“夏純已經受傷了,想必過程的素材你們拍了不少,如今我們想要討論的事我猜你猜到了,所以才非要拍是麼?”
本來攝影師滿肚子怒火,但是葉殊年三兩句話,他直接尷尬地低下頭去。
葉殊年笑了:“果然是,你就是想拍我們在背後說徐露壞話是嗎?我可以當着你的面說,你敢拍,導演敢播嗎?你知不知道任晨坤和薄崇君代表着什麼?”
任晨坤是華國第一富二代——薄崇君雖然也是,但他屬於再創業,他走的路與薄晏卿不同,所以他只是站在薄家巨人的肩膀上,而並非是富二代。
所以,薄崇君代表着整個華國的商業,而任晨坤則代表着未來華國的風向標。
這兩人的尊貴程度可想而知。
“我想你不會不知道,所以在他們面前玩心眼,你哪怕丟了工作,也是自找的,明白嗎?”葉殊年淡淡道。
“如果你是因爲正當理由要拍攝,崇君不會管你,但是現在夏純受傷她還是稀有血型,受得驚嚇、傷害你們不知道關心,卻想着怎麼拍素材?”葉殊年冷笑一聲,“對得起自己的良心麼?”
攝影師頓時不說話了,低着頭宛若小學生一樣挨訓。
葉殊年深吸一口氣,平復自己的心情:“好了,你們都在外面等着吧,我保證你的工作不會丟,但是麻煩你想想看被封殺以後,你過得會有多麼淒涼。”
說罷,葉殊年摟着薄崇君的胳膊走進房間裏。
薄崇君垂眸看向她:“爲何不讓我把他解決了?”
“第一他們打工不容易,因爲一些小心眼丟工作,我怕他們對你不利,第二你是爲了夏純着想,纔會說那些話,所以不想讓人因此記恨你,夏純是我的朋友。”葉殊年嘆了口氣,撩起垂下的額角碎髮。
薄崇君深深地看着面前人,忽得俯身,薄脣印在她脣角上。
“我,我看到了什麼!!”夏純驚地捂住自己的嘴巴。
“......”任晨坤失笑,長指落在她後腦上,將她摟在自己的懷裏。
葉殊年也懵了。
她推開他,質問道:“你幹什麼?”
“後悔放你走了。”
“......”葉殊年本來想罵人,但是無意間與他視線相會,莫名其妙被他的目光吸引。
他根本就是毒藥!
她沾了就別想戒掉。
她嘆氣:“那你就追我吧,薄崇君,你追上我了,我就重新跟你在一起。”
說罷,她轉身走到夏純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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