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留下來陪着她就好。”葉殊年停下,淡淡道,“任晨坤,有時候你對一個人好,是要讓她知道的,她未必會不領情。”
“是,我之前只是不想我們之間的感情,夾雜着這些亂七八糟的利益。”
“你不必擔心夏純因爲錢而看上你,她家雖然沒什麼錢,但是在藝術感濃厚的家庭裏出生,她對舞臺有嚮往。”
“我明白,我會讓她知道,除了做明星,還有其他地方有她的位置。”任晨坤非常堅決道。
“只要是她喜歡,明星也好,藝術家也好,都可以,你說帶她去跳舞,我倒建議帶她見一見你的芭蕾舞老師。”
任晨坤有些不解:“我很感激你爲我出謀劃策,但我還是想知道,爲什麼要見芭蕾舞老師?”
葉殊年很是神祕地笑道:“有沒有天賦,老師看一眼就知道,如若這是個好苗子,你的老師不會放過,我記得你的老師是國家級舞蹈演員。”
任晨坤這才恍然大悟。
能被國家級的老前輩看上,那肯定比當明星更好,而且還是在綜藝節目裏,這樣既給夏純帶來了熱度,又讓夏純得以施展自己的能力。
任晨坤直接對葉殊年一鞠躬:“謝謝。”
葉殊年搖搖頭:“夏純是我的朋友,那我們就先走了,你們也早點休息吧。”
“好的,麻煩了。”
兩人走遠,坐進車裏,薄崇君坐在了駕駛位上,葉殊年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坐在了後座。
誰料,薄崇君通過後視鏡,瞥了她一眼:“坐過來。”
葉殊年抿了抿脣,重新下車,繞到副駕駛位置坐下:“你是要跟我說什麼嗎?”
薄崇君側身爲她扣上安全帶:“爲什麼對任晨坤的事如此上心?幫他追夏純?你們之前認識?”
葉殊年笑笑:“我能感覺到,他對夏純的喜歡很純粹。”
“只因如此?”
“可能我一直是愛而不得的人,所以對這樣的人就比較......喂,你幹嘛!”葉殊年話到一半,發現薄崇君整個人都快壓她身上了。
他勾着她的下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愛而不得,我嗎?”
“自,自作多情!”
“那是小聿?還是陸之遙?”
薄崇君始終帶着淡淡的笑意,沒有任何發怒的意思。
葉殊年不知他葫蘆裏賣什麼藥,忍不住吐槽道:“薄少的臉是越來越大了,憑什麼就要在你認識的人裏,說不定你不認識呢?”
“你身邊出現過幾個男人,我都知道。”
“......你偷窺我!”
“這叫爲了你的安全。”
葉殊年氣結。
她真是想不明白,自己怎麼從小到大就喜歡了這麼一個傢伙,小聿不好嗎?陸之遙不好嗎?
薄崇君突然垂眸靠在她肩側:“陸之遙,出了點事。”
嗯?
葉殊年頓時警覺:“你對他做什麼了?”
薄崇君:......
他幽幽地看她:“我要對他下手,還需要跟你分開?”
葉殊年想想也是,不由得翻了個白眼。
她嘟囔道:“你是不喜歡我,什麼叫還需要跟我分開,說得好像你成全了我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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