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之遙動容,他連忙道:“小殊,不是你想得那樣,我不告訴你,其實是因爲有太多事情要處理,我想處理完再告訴你。”
“是麼?”
“呃......”
“大騙子!陸之遙我給你三天時間,解決完你手上所有的事,然後到我的基地報道,否則,你這輩子都只能在電視上看到我,見不到我本人!”
說罷。
葉殊年直接關機,隨手把手機拋到薄崇君置物箱裏,過了半響,她像想起什麼似得,拿起薄崇君的手機給陸之遙發了一條消息:別打電話,掛機了,也別惹薄崇君,他很兇的。
說完這句話,她又把薄崇君的手機扔到置物箱子裏。
薄崇君瞥了她一眼:“我很兇的?”
“你不兇嗎?”葉殊年反問。
“還好。”
“這個問題你哪怕是問音音,她都會說你很兇。”
薄崇君無言以對。
他是覺得,他一向不發脾氣性格也不是很炸,從小到大都沒有對音音發過脾氣,更別說兇她了。
所以爲什麼會說他兇?
這個問題還沒有答案,車子就在薄家前停下了。
葉殊年下了車,站在車門邊對薄崇君說:“我直接下去找薄晏卿叔叔了,你幫我開下我房間的電熱毯。”
“和我睡就不需要電熱毯。”
“做夢。”
葉殊年賞了他一個白眼後,轉身下樓。
很快她就看到了薄晏卿。
他如她之前來這裏的時候一樣,坐在雲初的休眠倉前,很認真地看着她的照片,像是永遠都看不膩似得。
“嗯。”薄晏卿放下照片,擡眸示意她坐下,“坐。”
“您找我是有什麼事嗎?”葉殊年在他對面坐下。
“她會原諒我嗎?”
沒由來的一句話,直接把葉殊年給問懵了。
但是她想,這個‘她’字,說得肯定是雲初吧。
葉殊年不知道薄晏卿和雲初之間發生了什麼,但是她能感受到他們那種情感。
她說:“她應該從來都沒有怪過你。”
薄晏卿似乎沒想過,會得到這樣的一句回答。
他瞳孔微微緊縮,呼吸變得沉重,指尖稍稍回縮進掌心,無意識地在膝蓋處的布料上,來回摩挲了好幾下。
葉殊年試探性補充了一句:“如果是我,那我一定不會因爲任何原因怪薄崇君,我會生氣,會難過,但是我知道那是我們人生的一部分。”
“她也會這麼想?”薄晏卿的聲音明顯低沉沙啞了許多。
“當然,而且我聽Spark叔叔說,據他推測,雲初阿姨醒過來的時間最多就一兩年時間了,您五年都等過,不是嗎?”
薄晏卿聽到這話,冷硬的眉宇竟變柔和了許多,似乎是想起些美好的記憶。
葉殊年頓時鬆了口氣。
她生怕自己說錯話,使薄晏卿情緒崩潰。
就在葉殊年想,她是不是該選在現在告辭時,薄晏卿再次開口了——
“你跟崇君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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