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洺皺了皺眉:“你這個樣子可不像沒事。”
葉殊年揉了揉眉心,幾分疲憊地向後靠了靠,但因爲是站立着,沒什麼東西可以被她靠,所以她只能繼續依靠雙腿支撐着。
白洺是很想扶她一下,但是他知道,即便他伸手了,她也不會朝他靠來。
很折騰的手續全部辦理完成後,衆人分別上了幾輛車,到了酒店前。
又要辦手續。
本來就受了傷,很多人都已經很累了,倒在酒店裏昏昏欲睡。
忽得。
也不知道是誰驚呼起來。
可能是哪個明星吧,葉殊年沒什麼興趣,繼續昏昏欲睡着,因爲她戴着口罩,倒是不太擔心被人認出來。
但是周圍的尖叫聲越來越明顯,她實在煩了,擡頭朝看了一圈。
她愣住。
酒店的大門口。
薄崇君漆黑的黑色西裝上,沾染了外面的白雪,他皺着眉,眼底一片冷戾,顯然已經到了暴怒的邊緣。
葉殊年傻了,她沒想到一直沒接她電話的男人,如今會出現在這裏。
這時。
薄崇君終於找到了她。
雖然她戴着口罩,還在人羣的最邊緣,但是,他就是認出來了。
薄崇君步子沉冷地朝她走去,每一步他眼底的冷意就散去一些,到她面前,他紅了眼眶。
沒有多餘的話。
他伸手扣住她的手腕,將她拉進了懷裏。
葉殊年錯愕地傻愣在那。
如果是醫生打來的怎麼辦?
如果是警察打來的怎麼辦?
他不想接。
他只想看到她。
如果她好好的,那麼他把她抱進懷裏。
如果她不幸......
那他得看到完整屍骨才甘心。
面目全非的屍骨,他都不會認。
“還有你薄崇君不敢的事啊。”葉殊年笑他。
“......”他將她抱得更緊。
“出事的時候,是最堵的時候,你是怎麼趕過來的?就算是開車到飛機場都要很久。”
“直升機。”
好吧。
有錢人的世界,多得是辦法。
葉殊年輕輕摟住他的脖子,將頭埋入他頸窩裏,貪婪地吸着他身上的氣味。
直到這個時候她纔開始後怕,差一點點就見不到他了。
還能見到他真好。
薄崇君將葉殊年抱入懷中,直接走了vip通道,給她和其他隊友辦理入住。
“爲什麼薄崇君就可以走vip通道啊?你不是也是大家族出生嗎?”宋恩問身邊的白洺。
“他經常出差,有國內vip很正常。”
“你們不也要比賽嗎?”
“我們的比賽主辦方包喫住行。”
原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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