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少啊!一晚上……不也很多次……你說,會不會是我身體有問題?”
陸一曼有些心虛的說道。
“不會!我爲你檢查過身體,你的身體沒毛病!”葉風雲急忙道。
“那就是你的身體有問題?”
陸一曼目光幽幽的看着葉風雲道。
“這……怎麼可能!”
葉風雲老臉一黑,連忙反駁道:“田潔可是生了孩子的,我身體怎麼可能有問題。”
“噗嗤!開玩笑啦!既然你我都沒問題,爲啥我還遲遲沒懷上呢。”陸一曼笑了一下道。
葉風雲摟住她的小蠻腰,感動道:“一曼,你真想爲我生孩子呀?”
陸一曼立馬搖頭道:“不想!生孩子多辛苦啊!我只是隨便問問罷了!”
“……”
好一個此地無銀三百兩!
葉風雲看了看手錶上的時間,便道:“一曼,我有點事要去做。”
“嗯?這大晚上的,你要去幹嘛?……難道是找其他女孩子?”陸一曼一怔,黛眉緊皺道。
“當然不是!那個下午幫了我的老頭子,找我有點事,我先去了。”
葉風雲道。
“那行,那你去吧。”
陸一曼不是一個喜歡糾纏的人,便道。
隨後,葉風雲拿起自己的衣服,穿起來,陸一曼急忙止住了他道:“你這身衣服這麼髒了,別穿了,我去給你拿衣服。”
說着,這女人就朝房間而去。
過了一會兒,這女人便拿來了一套衣服,放到了葉風雲的手裏,說道:“把衣服換上吧。”
葉風雲點點頭,便開始穿衣服。
這是一身名牌休閒裝,而且和葉風雲的身材無比貼合。
當葉風雲換上休閒裝之後,整個人器宇軒昂,十分帥氣。
看在陸一曼的眼裏,也是暗暗滿意。
葉風雲看了看遠處鏡子裏的自己,不禁笑道:“底子好,穿啥衣服就是帥。”
“得了吧,還不是我有眼光!”
陸一曼白了他一眼。
“行,我先去了。”
“去吧。”
葉風雲離開陸一曼的住處,直奔城東城隍面。
老叫花洪七山,約葉風雲在城隍廟相見。
四十分鐘的模樣,葉風雲到了城東的城隍廟。
說是城隍廟,其實就是一個處在荒郊野嶺的破敗老廟。
洪七山讓葉風雲凌晨十二點去找他,此時,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五十了,距離約定時間還有十分鐘。
葉風雲站在破廟之外,等着洪七山的到來。
凌晨十二點到了。
葉風雲連個洪七山的鬼影子都沒見着。
葉風雲也理解,洪七山畢竟是江湖名宿,又是自己二師父,晚點也可以理解。
就這樣,葉風雲忍受着被蚊蟲叮咬,又足足等了四十多分鐘,才見一道身影,從遠處黑暗之中,搖搖晃晃、東倒西歪而來。
而他的手裏,似乎還提着一個酒瓶子,正朝嘴裏灌着酒。
一看到這道身影,葉風雲一眼就認出來了,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洪七山!!
葉風雲叫了一聲,透着暗淡的月光,葉風雲注意到,二師父手裏的酒瓶子,竟然是價值不菲的茅臺酒!
就這一瓶,就得一千多!
葉風雲心頭暗暗吐槽:二師父啊二師父,感情我給你錢,你就這麼敗啊!
“嗝……”
洪七山打了一個濃濃的酒嗝,嘴裏噴出了一口濃重的酒氣,差點噴的葉風雲暈倒。
“臭……臭小子,你來了啊!來……來陪爲師喝酒!”
說着,洪七山便把手中的酒瓶子,遞給了葉風雲,讓葉風雲也喝。
而他的另一隻手,則是伸進了油膩的懷裏,掏出了一個大雞腿,大口大口啃了起來。
葉風雲簡直是無語透頂。
不是說好了,讓自己來洗髓伐骨的呢?
怎麼開始喝上了?
“臭小子,你怎麼不喝?你……你是不是瞧不起爲師啊!喝!”
洪七山大着舌頭,醉醺醺道。
葉風雲瞥了一眼洪七山那黑黢黢,攥着酒瓶子的手,又瞥了一眼那酒瓶子油膩膩的口子,有點想吐的感覺……
“咳,二師父,多謝您的美意,弟子……弟子就不喝了,咱們還是先幹正事要緊!”葉風雲道。
“正事就是陪爲師喝酒!你不喝是吧?你不喝就是看不起爲師!”洪七山憤憤然叫道。
“二師父,我沒有瞧不起您……好吧,我喝,我喝還不行。”
葉風雲無奈,只得接過了那油膩的茅臺酒瓶子,忍着心頭的難受,便湊着瓶口喝了一口。
“大口喝,幹了!”
洪七山催促道。
“咕嘟咕嘟……”
葉風雲只得把半瓶酒都幹了。
“哈哈!這纔對嘛!酒怎麼樣?不錯吧?這可是窖藏了三十年的茅臺酒,一瓶八千多呢!”洪七山嘿嘿笑道。
什麼玩意?
一瓶酒八千多?
葉風雲老臉一黑,心頭暗暗吐槽道:“二師父啊,你也太奢侈了吧?感情我給的錢,你是可勁造啊!照你這麼喫喝,那五十萬撐不了多久啊!二師父,您可是一個乞丐啊!要注意自己的身份!”
當然,葉風雲嘴上吐槽,卻是不敢表達出來。
洪七山又將那啃了幾口的雞腿,塞到了葉風雲的手裏,說道:“來,茅臺就雞腿,絕配,吃了!”
“嘔……”
葉風雲瞥了一眼那油膩的雞腿,差點又沒忍住吐了出來,他一臉蛋疼道:“師父,我不餓。”
“不餓也得喫,你是不是瞧不起……爲師,嗝……?”洪七山瞪着他道。
“……”
葉風雲突然有點後悔拜師了!
忍着心頭的噁心,葉風雲只得喫那個雞腿。
而一旁的洪七山還不斷催促:“喫完喫完……”
喫完了雞腿之後,葉風雲感覺自己丟掉了半條命,一臉苦澀道:“二師父,咱們啥時候……臥槽!二師父,你咋睡了?二師父,您醒醒。”
就當葉風雲詢問洪七山接下來幹嘛之時,他卻發現洪七山早已躺到了一旁的石頭上,開始呼呼大睡了,而且鼾聲如雷,震動天空!
葉風雲一臉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