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這個明星有點帥 >第二百四十九章 唱首《征服》來聽一下
    張承拒絕,張安也沒什麼失望。

    他就隨口那麼一問,壓根兒就沒想過張承會答應。

    當然,若是答應了,那自然最好。

    他很喜歡張承的配樂,尤其是《功夫》和《臥虎藏龍》裏面的配樂。

    這次沒有驚喜。

    與張安交流了一番,張承隨後準備南下,參與《奔跑吧,兄弟》的第一期錄製。

    而他上飛機之時,節目已經開始錄製了。

    “咦?沒嘉賓了麼?”雲超看了看吳文俊等飛行嘉賓,隨即說道。

    張承沒來。

    “承哥不是說要來錄製這期節目麼?”吳晗也疑惑的道。

    “可能走丟了。”陳賢道。

    “你當他小孩子啊?你丟了,他都丟不了。”吳文俊說道。

    至於其他嘉賓,卻沒有開口。

    他們要麼是大多都是緣樂影視旗下的藝人。

    雲超等人看向節目導演。

    不過,導演卻沒有任何迴應的意思。

    很快,節目開始錄製。

    第一個節目:趾壓板!

    這遊戲和原版相似,趾壓板上有障礙,跳繩,背大媽......

    反正不管是常駐嘉賓也好,飛行嘉賓也罷,被折磨得欲仙欲死。

    而觀衆顯然就好這一口。

    不同的地點,不同的遊戲,都極具趣味性和看點。

    雲超和陳賢兩人綜藝感還是很好的,尤其是陳賢,他的綜藝邀約都沒有斷過,從這就可以看出幾分。

    另外,吳晗經常跟他們兩人混在一起,自然默契十足,綜藝感也不差。

    當然,吳晗在節目裏面主要是負責帥。

    吳文俊別看在熒幕上是個硬漢,生活中卻有幾分逗比特性。

    這或許就是物以類聚人以羣分。

    另外三個常駐嘉賓,也各有特點。

    尤其是禾苗。

    作爲唯一的常駐女嘉賓,在錄製之前,自然做了許多工作。

    她該如何表現,甚至爲此還找過張承。

    如何表現,張承還真給了一些建議。

    緣樂影視本就有力捧禾苗的打算。

    嘉賓表現無疑也給節目增添了許多精彩環節。

    晚上,節目錄制最後環節:撕銘牌。

    鈴鐺人即將出場!

    “鈴鐺人?爲毛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呢。”陳賢說道。

    “導演,你別告訴我鈴鐺人是承哥吧?”吳晗說道。

    “若真是他,那還玩個屁啊!”雲超說着看向吳文俊。

    “別看我,我也得跑。”吳文俊搖頭,說道,“至於跑不跑得過?估計真跑不過。誰遇到直接投降就好,不要做什麼無謂的掙扎了。”

    “爲什麼不躲起來?商場這麼大,藏個人還不容易。”禾苗說道。

    “我覺得找線索纔是關鍵。先得知道如何解決鈴鐺人。”

    ......

    嘉賓各抒己見,隨後分散進了商場。

    “這鈴鐺的聲音似乎不大啊!”張承笑着說道,“以我的速度,等他們聽到鈴聲,基本上跑不掉了。”

    張承乃丹勁高手,速度自然快於常人。

    他若去參加比賽,不管是短跑,還是長跑,絕對吊打一切運動員。

    當然沒有任何一個丹勁高手會如此。

    丟人!

    張承參加這節目,自然也不會真使出全力。

    遊戲而已,玩玩就好了。

    太認真就沒必要了。

    不過,哪怕他不認真,不使權力,那些人也沒任何放開的機會。

    張承出場,其他嘉賓有的在商場裏面轉悠,似乎想要找到應付鈴鐺人的線索。

    有的則尋了個隱蔽的地兒,企圖藏起來。

    陳賢在瞎轉悠,然後第一個就遇到了鈴鐺人!

    “我靠!”

    陳賢見到張承先是一愣,隨即從張承那似笑非笑的神色中回過神來,驚呼一聲,撒腿就跑,他旁邊剛好有樓梯,想也不想直接往樓上而去。

    張承瞬間追去,一腳踩在電梯橫邊上,然後抓着樓層邊緣,一個翻身,躍過樓上護欄,腳踏在了樓上。

    而此時,陳賢剛剛爬完樓梯上樓,直接跟張承面對面的撞上。

    陳賢愣了,看了看樓下,又看了看張承。

    “你怎麼上來的?你會飛啊!”陳賢脫口而出,道出自己的疑惑。

    他驚呆了。

    別說他,旁邊的攝影師一個個都驚呆了。

    這,這......這也太厲害了啊!

    這樓起碼三米以上,加上那護欄,起碼四米,他竟然眨眼就上去了。

    若非攝影師夠多,恐怕都來不及拍吧!

    這鏡頭,電影裏面纔會有吧。

    而且拍的時候恐怕也絕對不會徒手能做到的。

    “吊威亞啊!”張承笑着說道。

    “威亞?你哄鬼呢!”

    陳賢看了看,哪兒有什麼威亞,何況臨時吊威亞也來不及啊!

    你當拍電影呢?

    “你是鬼麼?”張承道。

    “你不如直接說你在哄我。”陳賢有些無語了。

    張承一笑,踏步上前。

    “等等!”

    陳賢見張承上前,一手捂着自己背後的銘牌,一手伸出,連忙喊道。

    “你還要說什麼遺言麼?”張承道,“兄弟一場,我讓你長話短說。”

    “你這是什麼話。聽着怎麼感覺你要弄死我啊。”陳賢說道,“承哥,承爺,這遊戲纔開始,你就把我淘汰,我很沒面子的。作爲朋友,你忍心?”

    “忍心!”張承很乾脆的說道。

    陳賢嘴角抽了抽,隨即說道:“咱倆是不是朋友?”

    “現在還是,待會兒還是不是就得看你了。”張承道。

    “爲了一個遊戲,就把咱倆友誼的小船給弄翻了,值得麼?”陳賢說道,“咱倆事後還要見面的。”

    “我說了,這事兒在你啊!”張承說着又朝走了一步。

    他走一步,陳賢連忙退了兩步。

    他想轉身就跑,可他很清楚,跑不掉的。

    想要“活”下去,唯有求放過。

    投降?

    不掙扎?

    不!我要...求饒!

    “說吧,怎麼才能放過我?”陳賢說道,“看在朋友一場的份兒上給個機會啊!”

    “行,給你個機會。”張承笑着說道,“雙手抱頭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