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鈺皺了皺眉。
“不過什麼?”
楚天有些疑惑的看着白鈺,上個世界他雖然和白鈺也是未婚夫妻的關係。
但是,楚天從沒有見白鈺拿過什麼主意。
此刻,白鈺似乎還想和自己提意見......
不過白鈺不知道,自己是重生的。
白鈺心裏面想要把自己當成替身的那點齷齪的心思,自己早就已經知道了。
楚天表面上很感激的看着白鈺,但是心裏面帶着的卻是說不出的鄙視。
“不過......”白鈺擡起頭看着眼前的人,很嚴肅的對着他說道:
“不過你必須聽我的。無論我說什麼,你都必須遵守。
我說東,你就不能向西,我說南,你就不能朝北。
否則,我會立刻解除我們倆的婚約。你聽明白了嗎?”
楚天根本沒有想到白鈺會對着自己說出這樣的話。
他從來沒有見過白鈺如此強勢。
不過,也沒有關係......
反正他要的不過是背靠着白鈺,然後迅速擴.張自己的勢力而已。
現在就算做的再恭順也沒有關係。
等到自己足夠厲害的時候,自己必定會把他折磨的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當然”,楚天微笑着對着眼前的人說道:“以後你就是我的天,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什麼都會聽你的。”
楚天說完這句話之後,彎下腰,執起白鈺的手,然後輕輕的吻在他的手背上。
他做出來動作那麼曖昧,但是眼睛裏卻帶着黑暗,想要折磨他的心也更加明顯。
只是楚天並不知道......
等到他成功的時候,根本就沒有機會再去折磨白鈺了。
因爲那時候的白鈺早已病入膏肓,也不需要他去折磨......
白鈺聽着楚天的話,眼神稍有緩和。
他直接對着楚天說道:“我知道,你應該沒有地方住。今天晚上你就和我回家吧。”
楚家敗落,楚天落魄到把自己家裏的房子都給抵押了出去。
他確實沒有地方住了。
楚天今天本來還是要住賓館的,還好現在白鈺主動收留了他。
“走吧。”
白鈺沒有磨嘰,直接拉着楚天的手就走。
白鈺拉的自然,他都和傅巖不知道拉過多少次手了。
所以做這個動作的時候,只是本能的反應。
可是楚天卻愣住了。
白鈺的手冰冰的,柔軟中又帶着力量,就這樣自然而然的牽着他......
皮膚貼在一起......
其實他們倆上輩子雖有婚約,但是卻從未觸碰過彼此。
現在雖然已經上過牀,那也是藥物所致......
可是現在,白鈺卻牽住了他的手,拉着他往前走。
楚天很真的討厭白鈺,他也不願意和這個人有任何肢體接觸。
可是現在被白鈺這樣牽着手,他卻覺得這感覺無比熟悉。
一時間,竟沒有把他的手甩開的想法......
—
白鈺帶着楚天回到了他所住的地方。
畢竟上輩子他就在這裏住過,但是他卻表現出一副第一次進來這裏的狀態。
整個人都在東張西望。
白鈺用餘光看着他,只感覺這個人實在沒有必要在自己的表面演的這麼用力。
想到劇情裏楚天對自己的牴觸,白鈺有些無奈。
而這個時候原本還在東張西望的楚天卻一下子愣住了。
因爲他看見了那個……上輩子……在他最痛苦和無助的時候,唯一一個對他伸出援手的人。
他心心念念一直想要報答她,並且把她給娶回家的人......
童媛。
童媛是白鈺家裏的女僕,此刻她正在白鈺的家裏打掃着衛生。
童媛很久前就是楚瑜的人了。
她一直被楚瑜安插在這裏。
楚瑜心思縝密,想要通過童媛偷竊一些關於白家企業的機密。
不過後來這個女人被他用在了對付楚天身上。
此刻,楚天看着她,就連眼睛都有一些發紅。
他的嘴角牽起了一抹微笑,簡直恨不得上去擁抱她,保護她。
楚天甚至想要將她手上的抹布搶過來丟掉。
他的恩人,怎麼能做這樣的事情?
可是楚天不知道,這個時候白鈺也在看着他!
“這混蛋,捨不得了?”
白鈺在神識裏對着小迷糊說道:“幫我把童媛擦拭的花瓶給打碎掉。我要把這個後患給解決乾淨!”
[好的。]
小迷糊的聲音爽快的響了起來。
“啪”的一聲,剛剛還在擦拭着花瓶的童媛,忽然感覺有一股無形的推力從自己的身後推了自己一把。
再然後,她手裏所擦拭着的天價花瓶就這樣被打碎了。
童媛嚇得臉都變白了。
她好不容易進入到白家,又努力的勾引了這裏的管家,才讓他把自己安排到白鈺的身邊打掃。
原本她打算在最近一段時間,努力偷到一些白家企業的機密,把它交給楚瑜的。
卻沒有想到,今天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把如此珍貴的花瓶都給打碎了。
童媛嚇得整個人都愣住了。
她不想離開這裏,下意識的竟直接用花瓶的碎片割破了自己的手,想要來賣個慘。
畢竟,哪有男人見到美女割破手不心疼的?
之前他勾引管家的時候,用的就是這一套。
童媛故意割破了自己的手,上面瞬間有很多血從裏面冒了出來。
楚天見狀連忙跑過去,用紙巾將她手上的血給壓住。
然後還對着她說道:“你沒事吧?”
童媛的眼淚都已經從眼睛裏面冒了出來。看上去簡直說不出的楚楚可憐。
她想,自己應該已經表現的很到位了吧......
看,這個男人都已經在心疼自己了。
白鈺應該也是一樣......
童媛咬着自己的嘴脣,對着白鈺說道:“少爺對不起,我不小心把花瓶打碎了。你懲罰我吧。”
童媛雖然嘴巴里說着這樣的話,但是她覺得白鈺應該不會把自己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