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切的想要佔有這個人。
想要得到他的一切......
彷彿只有在這一瞬間,他才能夠感覺到,白鈺是屬於他的。
是和自己融爲一體的。
喬雲深一直都知道白鈺在算計自己。
也知道他和自己在一起是別有目的。
可是在聽見白鈺對着自己說出這樣清晰而殘忍的話時,喬雲深卻發現自己還是完全不能夠接受!
就像是那一天,在站在山洞門外,聽見白鈺對着魔教的人說道,他會用最毒的毒藥把所有的正派人士全部毒死時......
喬雲深感覺自己全身發涼,周身上下所有的血液都全部被凝固住。
現在也是一樣......
說不出的絕望侵襲着喬雲深的心。
他看着眼前的人,想着他和自己在一起,所表現出來那些愛意全部都是爲了另外一個人,他就覺得內心無比痛苦。
喬雲深甚至在想,之前和自己親密的時候,白鈺他是不是把自己當成了那個魔教教主?
否則他怎麼能和一個不愛的人那樣親密......
血液彷彿在逆行。
喬雲深渾身上下都在發抖。
說不出的嫉妒瞬間就涌上心頭,將他全身上下全部都籠罩住。
他用手捏住了白鈺的下顎,逼着他看向自己。
“白鈺,我不會讓你離開我的。我不管你怎麼想?
你是我的!
我不要放開你,不要讓你回去什麼教主的身邊。
我要你!”
說着,他狠狠的佔有了白鈺。
白鈺身上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之前喬雲深還有所顧忌,現在已經完全沒有。
他把白鈺的衣服撕的粉碎。
整個人完全就像是一頭發了瘋的猛獸。
他在強行佔有。
可是白鈺卻一點反應都沒有,他就只是靜靜的躺在那裏,就像是一個木頭。
喬雲深看着白鈺的眼睛。
他的眼神不悲不喜,很木然,裏面沒有一絲感情。
彷彿再也不用假裝喜歡。
所以他把他所有的冷漠都給了自己......
喬雲深忽然心臟一抽,就沒有了再繼續下去的衝動。
心臟的疼痛越來越明顯。
那裏好像在一滴一滴的流着血。
這一場恩愛來的快,去的也快。
喬雲深狼狽的從地上撿起自己的衣服,然後穿起來離開了這裏。
門被緊緊的關了起來。
白鈺有些疲憊的從牀上坐了起來。
他依靠在旁邊的牆上,眼睛裏是說不出的難受。
只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供那個人發泄的工具。
他搶佔了自己的身子,還欺騙自己的心。
最後還會毫不留情的拋棄自己。
多殘忍!
偏偏這個時候,小迷糊的聲音小聲的在白鈺的耳邊響起。
[宿主,魔教的人現在到處在找你。
那教主下令,如果找到你的話,要把你大卸八塊。
還好你現在在清羽門,他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這裏。
現在,我覺得你在這裏也蠻好的,至少把這個風頭給躲過去。
而且反派大人現在已經知道錯了,我看他已經很喜歡你了,宿主你要不要......]
小迷糊的話沒有說完,就被白鈺直接無情的打斷了。
“所以,他知道錯了,我就要原諒他嗎?
他開始喜歡我了,我也要喜歡他嗎?
你知道他用刀子捅我的時候,我有多疼嗎?
你又知道,他把我關在這裏是打的什麼心思?
小迷糊,我已經不想再這樣下去了。
我受的傷還不夠多嗎?
誰知道他會不會一邊和我在親密,一邊又和那什麼小安成親?
你真想要讓我在這裏再看着他和別人成親嗎?”
白鈺一句話把小迷糊給堵了回去。
他有些嘀咕的說道:
[好啦,我不說了......]
說着,小迷糊把自己關進了小黑屋。
而白鈺有些疲憊的躺在這裏,他看了一眼綁住自己的鐵鏈,又用力的掰了掰。
喬雲深綁住白鈺的鐵鏈異常堅硬,就連白鈺都無法掰開。
白鈺有些惱怒的將手裏的鐵鏈用力的往牀上砸去。
一點用都沒有。
心裏說不出的煩躁。
白鈺根本一點都不想要留在這裏。
如果可以的話,他恨不得立刻離開這。
小迷糊說外面兇險,可是就算兇險又怎麼樣呢?
就算被那些人抓起來弄死,也好過在這裏看着喬雲深和別人成親!
他纔不要在這裏,光做一個供喬雲深發泄的工具。
白鈺看着自己手上的鏈子,喃喃道:“我一定要想辦法離開這裏......”
—
喬雲深剛走出房間,忽然就聽見門外傳來一陣吵鬧。
“怎麼了?”
喬雲深忙跑了過去。
師父見喬雲深過來,連忙對着他說道:
“是魔教的人,他們現在到處在找白鈺。
也不知道從哪裏聽到的消息,他們以爲白鈺在華清門。
這些人全部跑去華清門挑釁。
這一次,就連魔教教主都親自去了,說要把整個華清門都覆滅掉。
我已經命令大家都過去,雲深,你也一起去幫忙吧。”
喬雲深一聽連忙說道:“好。”
—
門派的人趕去華清門的時候,華清門正在被一羣魔教中人圍攻。
那教主冷戈還親自站了出來,對着那些人叫囂道:“我告訴你們,快點把白鈺給我交出來!
交出來,我還能給你們留一條賤命,要不然,我讓你們全部都死無全屍!”
冷戈的話說的極其猖狂。
之前六大門派一起圍攻魔教,還是給魔教帶來了重創。
現在的魔教已經不復從前。
可是即使這樣,他也不能放過白鈺!
這個叛徒,拿走了他的教主令牌,如果被哪個不要命的學去了。
他們整個魔教都要覆滅。
冷戈已經恨極了白鈺,他要把白鈺抓住然後碎屍萬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