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沈俏聞律 >第164章 聞總,孩子有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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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幕深深,聞律忙完事情回來的時候,沈俏已經疲憊睡下,安靜的睡顏,乖巧恬靜,極其的可人。

    聞律在她臉蛋烙印一個淺吻,脫了西裝外套,正欲要去拿衣服洗漱的時候,口袋裏的手機鈴聲響起,男人骨節分明的長指微微一頓,稍稍側身瞧了眼還在熟睡的沈俏,拿出手機滑動接聽鍵後,男人走到了陽臺裏。

    電話那頭的聲音急促嚴肅:"聞總,孩子有消息了。"

    聞律眸色微深:"在哪?"

    對方吐露了地址之後,聞律閉了閉眼眸:"半個小時。"

    掐斷通話後,聞律握緊着手機回了陽臺,拿起外套正欲要離開的時候,想到什麼,聞律又返身回頭,彎腰摸了摸小妻子的腦袋,像是一種虔誠的保證後,聞律才離開了半山別墅。

    章管家見聞律剛回來。又匆匆忙忙的出去,不禁有些奇怪:"二爺,您這是去哪?"

    "有點事。"聞律頭也不回,偉岸的身影在客廳裏稍縱即逝。

    章管家不明所以,盯着空蕩蕩的門口一會,便收回了神,回臥室裏休息。

    誰也沒有注意到,三樓裏的身影。

    舒妙手裏端着一杯白開水,眯了迷眼眸,若有所思一會,才返回客房。

    舒妙回到臥室在沙發裏坐了會,手裏攤開的,赫然是早前在民政局裏跟霍天宇領的結婚證。

    看着照片裏,兩個毫無笑意幸福模樣的兩人,目光定格在眉眼英俊的男人身上,拇指有意無意的撫摸着,最後拿出手機發出一條短信:【一個小時後。】

    夜色寂寥,一切都顯得悄無聲息。

    熟睡中的沈俏,都這一切,也毫無察覺。

    第二天醒來,用早飯的時候,才從章管家口中得知,昨晚聞律回來後,又匆忙出去的事。

    沈俏心裏奇怪,想了想,她沒給聞律發消息問他原因。

    反倒是遲遲不見舒妙下來用早餐,心裏疑惑,便問女傭:"舒妙呢?她起了嗎?"

    舒妙起的一貫早,平日裏都會看見她。

    今天怎麼回事?

    "沒看見。"女傭如實回答。

    見沈俏輕蹙着秀眉,想了想,她問:"要不我上去看看?"

    沈俏輕咬了下脣皮,放下筷子道:"我去看看吧。"

    女傭瞧着沈俏上樓的背影,思索着。也跟了上去。

    舒妙的客房在三樓,沈俏敲門沒反應,她乾脆直接開門進去,卻不見了舒妙的身影。

    "長姐。"沈俏歡樂聲,沒聽到迴應,女傭識趣,立馬將客房裏裏外外都找了個遍,也沒看到舒妙。

    一股不祥的預感席捲而來,沈俏忙拿出手機撥打了舒妙的電話。

    接連打了兩個,幾乎將耐心耗費的時候,電話纔打通。

    "長姐,你在哪兒?"

    "我已經離開了景城。"

    雲淡風輕的一句話落在耳畔,沈俏心一沉。

    電話那頭的舒妙輕笑:"我親愛的妹妹,無聊的遊戲,該結束了。"

    說完,也不等沈俏反應,通話已經被掛斷。

    看着通話結束四個字樣,沈俏俏臉瞬間沉了下來。

    她什麼時候離開的?

    女傭察覺到沈俏的臉色不太好看,小心翼翼關切的喚了她一聲:"太太?"

    沈俏攥緊着手機,閉了閉眼睛沉默幾許,才冷聲開口:"去安保室讓林叔查監控,舒妙什麼時候離開的。"

    半山別墅的安保監控極好。即便是上次聞星河逃跑,也在一個小時內就被察覺。還是在聞星河住在這個家十幾年,熟悉所有角落的情況下。

    舒妙不過纔在這住幾天,就毫無聲息的離開了半山別墅,甚至還沒有驚動任何人,難免不讓沈俏感到蹊蹺。

    但一時間,她也說不上哪裏不對勁。

    女傭還有些懵逼,不過既然沈俏吩咐,看她神情嚴肅,當下也不敢耽擱,連忙去了安保室,讓安保查監控。

    沈俏環顧了眼臥室,深吸了口氣,剛準備出去的時候,餘光瞥見了落在地上項鍊時,沈俏微微一頓。

    她將項鍊撿起來,造型別致的項鍊吊墜攤開,裏面是一張縮小的全家福。

    沈家的一家五口。

    她竟然一直戴在身上麼?

    還是又有其他目的?

    沈俏被睫毛遮住的瞳孔複雜,將吊墜合上緊緊攥在手中,轉身剛出了客房,就看到對面房間出來的喬曼。

    喬曼一言不發的站在門口裏,正看着沈俏。

    沈俏輕緩着氣息喚了聲曼姐。

    喬曼:"出什麼事了嗎?"

    "舒妙走了。"

    沈俏簡單的解釋了一句,也沒在這個話題上多說什麼,彎着脣角問她:"曼姐,你還沒喫早飯吧?早飯剛做好,一起下樓喫?"

    大多時候,喬曼都是在臥室裏用餐的。

    還是不太多願意走動跟人接觸。

    一直將自己封閉在自己的小世界裏。

    喬曼遲疑了幾秒才點頭,跟沈俏一併下樓。

    默契的沒有問起舒妙的事。

    不過沈俏還是開口道:"曼姐,昨晚你有聽到什麼動靜嗎?"

    "沒有。"

    注意到她情緒不高,沈俏想了想說:"你身體好些了嗎?"

    前幾天楚蔚藍來過開導過喬曼,但明顯效果不大。喬曼一向習慣將自己封閉在自己的小世界裏,很難跟人敞開心扉。

    即便是聞律都尚且如此,又何況是沈俏?

    楚蔚藍的話,喬曼倒是能聽進去幾句,肯多與楚蔚藍聊幾句。不過楚蔚藍這個人,一向是個樂觀自由主義者。

    許是見過喬曼喫過太多的苦,見證了她這十多年是怎麼走過來的,向來尊重喬曼的意見,不願意太勉強她,甚至很護着喬曼。

    有時候沈俏不太能理解楚蔚藍的想法,但站在她的這個位置裏,不完全瞭解事情的全貌,她也不好多說什麼。

    喬曼臉上沒什麼表情,是她一貫的神態。淡道:"我沒事,你不用擔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