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說是全部調包，其中還有五個被傳銷娜洗腦成爲了她忠心耿耿的聖戰士。
剩餘的那些使者全部被擊殺，然後由無面者果凍人替換了身份。
這些年在無窮深淵的魔神之軀分身，經常性會以艾爾瑪魔王的身份在深淵地獄高層出現獵殺一些稀有的強大惡魔生物，其中就有不少無面者惡魔。
通過合成界面的傳遞作用，大量的惡魔材料從無窮深淵被傳送到張一帆手上。
這幾年他私人神域裏的無面者果凍人數量達到了幾百萬，其中不乏擁有無上神王級別實力的強者。
正是爲了實行這次調包計劃，張一帆纔沒有選擇像鴻鈞老祖一樣用雷霆手段給這些神祇至尊議會的至尊們一個下馬威。
想要用這種卑劣的手段來招安我？
真當我是三歲小孩？
道不同，不相爲謀！
老子羞與爾等爲伍。
張一帆揚起嘴角，露出一個充滿嘲諷的笑容。
事實上，他也想過調包斷龍尊者。
魔王級別的無面者果凍人雖然他如今神域裏沒有，但是可以讓在惡魔衆充當衆首的那個無面者果凍人楠來冒充斷龍尊者。
但是考慮到惡魔衆方面的工作也很重要，另外也擔心長時間在夜叉至尊的眼皮子底下走動露出馬腳，
他纔沒有這麼做。
等到這一批人回到內域，他在內域的諜報網絡算是基本建起來了。
兩軍交戰，情報先行。
從小看多了諜戰片，張一帆在這一方面很有意識。
………………………………
“欺人太甚！”
張一帆和鴻鈞老祖的舉動讓鞅牛至尊已經徹底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意了。
鞅牛至尊，是一個肌肉牛頭人，在十位至尊中年紀最輕，脾氣也最暴躁。
一拳砸在桌子上，那由規則力量凝聚出來的會議桌被砸得轟然作響。
“照我說的，出兵吧！我們十個打兩個，還怕拿不下區區水藍星？
既然給他們臉不要臉，那就直接一拳砸過去！”
鞅牛至尊吼道。
從神祇至尊議會組建以來，還從來沒有受過這種侮辱。
神祇至尊議會可是無盡神域的真正主宰，向來說一不二。
什麼時候輪到你們拒絕神祇至尊議會的徵召了？
還一次性出現了兩次！
這些水藍星人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所有的至尊都看向蒼炎至尊，他們也都很憤怒，
全部戰意滿滿，隨時準備出手。
只是這個時候，蒼炎至尊搖了搖頭，
“不妥！”
在沒有摸清張一帆的底牌之前，他堅決不同意和對方直接對立。
張一帆和鴻鈞老祖不同意加入至尊議會也是好事。
萬一張一帆進入了至尊議會，以他的脾氣和鴻鈞老祖的輔助，只怕他想要像現在一樣把持神祇至尊議會的話語權就沒那麼容易了。
更何況有這兩個人在，之後無盡神域和無窮深淵之間的戰爭或許還有些希望。
雖然他們早已經放棄了外域，但是在他們獲得古神的祕密之前，
外域能夠多抵擋住無窮深淵一段時間也是好事。
雖然他們之前精確計算過，無窮深淵在吞下大半個外域就已經到了他們的承受極限。
但是他們也沒有絕對的信心，這個計算結果是正確的。
如果出現了意外，至少他們要有足夠的自保實力。
他們也能夠藉此機會探查出無窮深淵的一些底蘊。
遲早有一天，他們會和無窮深淵正面對上。
這一點他們很清楚。
“那該怎麼辦？就放着他們不管，任由他們佔據原神之源？”
鞅牛至尊氣鼓鼓的說道。
原神之源這種好東西，也是他們能夠佔據的？
至尊們一個個不淡定起來。
看到所有至尊都是一副欲擇人而噬的模樣，蒼炎至尊似笑非笑道：
“看起來你們現在很憤怒？很妒忌張一帆他們佔據了原神之源？”
掃視了一眼周圍的至尊們，
“可是你們就這麼確定水藍星真的就是原神之源？”
還沒等其他至尊回答，他就開口自己回道：
“你們不確定，我也不確定，一切都只是猜測。
只爲這樣一個猜測，你們就準備和兩個同級別的強者開戰？”
一下子，會場沉默了。
是的，不確定。
他們這些至尊甚至沒有親眼見過水藍星。
“要不然……”
鞅牛至尊用探聽的語氣問道。
“先派人混進新東方藍翔神學院去，混進水藍星去，混進東方神域去！
明着塞不進人，暗地裏還塞不進嗎？
我知道你們在外域都有暗手，現在是動用這些暗手的時候了。
想方設法尋找有價值的信息，等到確認了原神之源的存在，我們再來商量這一戰是不是值得打。”
蒼炎至尊的話讓在場的所有尊者都忍不住點着頭。
果然薑還是老的辣！
“附議！”
“附議！”
“附議！”
……
至尊們此起彼伏的聲音響起，緊接着偌大的會議大廳再次變得空無一人。
所有的至尊都不曾真身前來，進入這裏的只是他們的虛影。
夜叉至尊睜開了眼睛，再次看向一直跪在身前的斷龍尊者。
“你給我仔細講一下自己在新東方藍翔神學院的經歷，一個字也不能少！”
隨着斷龍尊者詳細地講述着自己之前在新東方藍翔神學院的所見所聞，夜叉至尊眉頭緊鎖。
很顯然，那個雅典娜紗織擁有某種意識類神術，纔會控制着斷龍尊者，讓他始終無法傳遞神祇至尊議會的意旨。
能夠毫無痕跡地影響一個神王之上，雅典娜紗織的實力即便是在神王之上的存在裏也是超級強者。
區區一個造物都擁有這樣的實力。
那位張一帆的力量甚至可能在他之上。
面對這樣一個強者，他們的滲透計劃真的能夠成功嗎？
更何況，就算髮現原神之源就在水藍星，他們真的能夠讓張一帆屈服送出原神之源？
此時的他可不再那麼樂觀。
他調轉過頭去，看向斷龍尊者，
“你可願意再去新東方藍翔神學院一趟？”
雖然是詢問的話語，可是語氣斬釘截鐵，不容置疑，
完全不顧斷龍尊者那滿臉的驚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