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大唐:開局繼承十萬畝田 >第1322章 創造十大酷刑的人,需要喊這廝一聲老祖宗...
    現在的索元禮,大概只有不到二十歲的年紀。

    當然,都是從裴大興口中得知的。

    那廝早已面目全非,能看出來是個人,已經相當難得了。

    也不知,他之前長什麼樣子。

    唯一可以確定的是,索元禮是個胡人。

    那滿腦子金燦燦的自來卷,充分暴露了他的血脈。

    裴家再怎麼說,也是中原正統血脈,裴大興不至於自甘墮落到,將胡人視爲兄弟吧?

    “你爹裴颺生性風流,這廝該不會是...”

    柳白略帶深意的,瞧了裴大興一眼。

    裴大興雖是裴氏的旁支,算算輩分,卻還是裴寂的兄弟。

    他爹裴颺做過南齊的伯爵。

    帶兵打仗到過不少地方。

    索元禮,八成是裴颺在某個地方,留下來的孽種...

    歷史上的索元禮,可謂是開創了一代酷吏之先河。

    按理說,來俊臣、周興等人,都是他的晚輩。

    可謂權傾朝野!

    連狄仁傑都要讓他幾分。

    武則天的頭號兔寶寶薛懷義,就是索元禮的乾兒子。

    想一想,一個胡人不遠萬里,來到中原,幹了一輩子貪官污吏,開創了數不清的嚴苛刑罰,也挺不容易的。

    創造十大酷刑的人,需要喊這廝一聲老祖宗...

    用混蛋還形容他,都嫌污了混蛋的名聲。

    簡單來說,這就是個該千刀萬剮,下十八層地獄的貨!

    由於某個人帶來的蝴蝶效應,這廝被摧殘成如今這個鬼樣子,倒也恰如其分。

    天理循環,報應不爽,妙不可言...

    柳白倒是不後悔救他。

    死在家裏,白白遭人膈應。

    以他現在的狀態,活着比死了,可難受多了。

    聽見柳白的話,裴大興急忙道:“我與他乃是舊相識,早年間在軍中交好!”

    柳白‘哦’了一聲,沒了繼續盤問下去的興致。

    原本,他覺得裴大興對兄弟不錯,或許未來有一日,自己若是方便的話,可以捎帶手的救下他的性命。

    可如今,裴大興在柳白眼中的最後一點好感,都敗完了。

    在對待血脈的差異上,柳白的心,一向是極其狹隘的。

    若是他當了皇帝,這世上的胡人早就死絕了。

    除了金日磾之外,剩下的有一個算一個,全都拿去填坑都無所謂。

    唐人的友誼,從來都不是給那些紅眉毛綠眼睛的人。

    “老老實實在房裏待着,柳某答應你們家皇帝,保下你的性命,若是自己找死,就跟柳某沒有多少關係了。”

    威脅了裴大興一通,柳白甚至都沒問索元禮是如何搞成這般模樣的,便信步走了出去。

    還是需要跟家裏人,好好交代一番,讓他們防備好裴大興。

    這貨不是什麼好人。

    ...

    日子過得飛快。

    轉眼間,已經到了三月下旬。

    朝中的風氣,不僅沒有鬆懈半分,反倒變得更加緊張了。

    文武百官們上朝,都比原先拘謹幾分。

    他們不是柳白,也不是書院的先生。

    若是隻放眼自己的一畝三分地,死得更快!

    也不知,房玄齡等人合計出了什麼結果。

    一連三次大朝會,他們那個圈子裏的人,連半份奏摺都沒上。

    三省六部九寺五監,只是做好了本職工作。

    不該問的堅決不問,不該說的堅決不說!

    也正是因此,皇帝的權勢,在悄無聲息之中,壯大了許多...

    或許,這纔是李二的本意。

    皇帝的統治力,本就是在和平年代無限擴張的。

    歷史就是這樣。

    在千年歲月之中,皇帝的權勢極盡拔高。

    文武百官從最早的‘佐政’,到‘參政’,到‘議政’,最後只能淪爲‘跪受筆錄’的結局。

    漸漸的,聖旨的開頭,也從‘門下’,變成了所謂的‘奉,天承運皇帝,詔曰’。

    對皇帝威脅最大的宰相,權力一縮再縮,後來乾脆就沒有了...

    裴大興也沒有辜負李二的厚望。

    短短不到十日,算上長安,關內道足有上百位官員,被拿入天牢!

    不需要證據!

    捕風捉影,已經足夠了!

    沒眼力的人,終日活在惶恐之中,生怕哪天大禍臨頭。

    有眼力的人就會知道,從實際意義上講,這只是一場早有預謀的,針對中下層官員的‘清洗’罷了。

    武德年間,因功擢升,纔不配位的人實在是太多。

    大唐需要更加年輕,更加有能力的官員,來治理中央和地方。

    這便是,一直以來,爲了力求柳家發展,而不斷爭取朝局平穩的柳白,沒有去管的原因。

    從長遠的角度看,這種‘清洗’,有利於書院的發展,也就更有利於柳家的發展。

    尸位其上的人太多,確實弊大於利。

    坑都被閒得蛋疼的人佔了,真憋得慌的人,去哪拉?

    這幾日,柳白有時間就會去書院看看。

    爲了保證學生們的身體,書院甚至將他們安排在了先生們的宿舍樓。

    先生們倒也受不了苦。

    貞觀四年,書院的第三期工程,已經給先生們蓋了豪華住宅。

    那些先生都嫌新校區太遠,不願搬過去。

    只有少數拖家帶口的先生,願意每天多溜達幾步。

    這回倒好了,先生們的宿舍被佔,他們不想去也得去。

    三月二十四!

    聖旨毫無徵召的,從宮裏傳出來。

    一張張告示,貼在大街小巷,立刻引爆全城!

    科舉考試,定於三日之後的三月二十七!

    這讓早早得到消息,就已經趕到長安城的外地學子,淚流滿面。

    終於等到了!

    若是再推遲下去,恐怕他們就要上街要飯了...

    也有聰明的,早早就進入書院。

    管喫管住,多上幾年書再參加科舉,貌似也沒什麼壞處。

    至於想進書院,沒能進去的,沒人在乎他們的死活...

    大唐英才萬千,最不缺的,就是投機者。

    連書院都進不去,還考個屁的科舉!

    而得到消息的書院,也在同一時間,再度傳喚所有先生,召開了一場緊鑼密鼓的猜題大會。

    柳白好幾次想出門,都被人給攔了回來。

    七八個太監,連同幾十個金吾衛,跪在大門口苦苦哀求。

    李二特意派來了他親弟弟,年僅十七歲的鄭王李元禮,穿上一身的盔甲,駐守在柳家門前。

    柳白坐在門裏生悶氣。

    李元禮趴在大門外,使勁哭嚎道:“柳公子,您就可憐可憐小王,莫要出去了,您若是出去,皇兄非要了小王的命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