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閒勻,一身灰色道袍,英俊臉龐,掛着親和笑容,也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這些門派的人個個都只顧着自己的利益,誰還有心思想着聯合一起,對抗天眼主神教。”
二師兄齊修疑惑說道:“大師兄,華山派的掌門,私下真派人去找過萬雲霆?”
閒勻點頭,說道:“當初我們離開無量道觀,第三天萬雲霆下山,就遇到了兩個強者,後來根據調查得知,他們正是華山派上一代兩個長老馮冠玉和顧保,但他們都被萬雲霆給打敗了!”
三師姐徐雨馨皺眉,問道:“那兩個前輩是什麼境界?”
閒勻說道:“起碼武道罡勁!”
“嘖嘖。”
齊修忍不住驚歎,說道:“那個萬雲霆真是太變態了,當初在崑崙山死亡谷,憑他一人就制服了袁國武,還把燕閶劍給殺了。”
“現在連華山派兩個老前輩都能打敗,真不知道他功夫到底是怎麼學的。”
徐雨馨說道:“別忘了,他繼承了逍遙派功夫,如今又拿了雪山派武功祕笈,功夫自然進步神速。”
齊修點頭,對坐在椅子上,一手扶着額頭的師父鍾玉龍說道:“師父,那些門派的人不是在給我們挖坑麼,憑什麼讓我們去京城找萬雲霆談啊,這不是讓我們直接去得罪他嗎?”
徐雨馨美眸露出厲光,說道:“特別是那個劉炳,簡直是狡猾得很,有好事表現非常積極,壞事就跑得比兔子還快,真是人精。”
這話讓大師兄閒勻和齊修他們搖頭笑了笑,說道:“誰讓我們武當派是武林協會的帶頭人呢,我們不去找萬雲霆談,誰還敢去?”
徐雨馨點頭,對師父說道:“師父,雖然他們口上答應得義不容辭,可真到時間讓他們一起對抗天眼主神教,比登天還難。”
“誰說不是呢。”
齊修搖頭,忍不住吐槽:“到時候,他們一推藉口。”
對於這個問題,鍾玉龍也非常頭痛,知道想要各大門派團結一心,根本是不可能,就算他這個武林協會的會長以身作則,都恐怕無法改變那些門派的人。
鍾玉龍心裏萬分無奈,知道改變不了什麼。
“閒勻,回頭你帶紫清去京城找萬雲霆試試談一談。”鍾玉龍說道。
“好的師父。”
閒勻點頭……
遠在京城,歐陽府的大門口,時不時有人進進出出,正是那些專程過來趙萬雲霆求醫的人,他們都是開着豪車來的,一看個個身份不凡,都是貴圈子裏人。
“哎呦,張少也來了?”
“大家都在傳,吃了萬大夫開的藥,哪方面猛如虎,我能不來看看嘛!”
“哈哈,我親身體會,保證讓你能在牀上,讓那些娘們嗷嗷求饒……”
幾個身穿名牌服裝的青年高興地從大門出來,開着跑車離開了。
到了中午,萬雲霆給最後一個排隊的人看完病後,就讓那些有預約的人下午再過來,而他回去陪方顏汐和母親她們喫午飯,卻沒見妹妹歐陽凡夢,問道:“凡夢最近在幹什麼?”
“練鋼琴。”
母親夏湘雲都在家裏幫方顏汐帶孩子,笑道:“她說要參加鋼琴比賽,最近都在練習。”
夏湘雲點頭,笑道:“以前她在家裏不能出門,只能天天彈鋼琴。”
萬雲霆笑道:“要是她能成爲一個鋼琴家也挺好的。”
方顏汐和夏湘雲笑着點頭,這時萬雲霆威信有語音電話打進來,他拿起來一看王竹雨的,便接通笑道:“竹雨啊,有事嗎?”
此刻在醫院的王竹雨不好意思說道:“師父,是這樣的,我媽媽選擇動手術切除腫瘤了。”
這結果在萬雲霆意料之中,笑道:“挺好的,動手術治療快一點,後期用中藥恢復不會有復發後遺症的。”
王竹雨點頭,尷尬說道:“我知道,只是我…”
“呵呵,沒事。”
萬雲霆知道她想說什麼,笑道:“不用在意那些,你先照顧你媽媽,回頭有空的話,你過來我這邊一趟,我有事想跟你聊聊。”
“什麼事呀?”王竹雨聽着疑惑問道。
“到時過去再說,先這樣哈。”
萬雲霆也不說太多,說聲拜拜就掛斷了電話,方顏汐看他一眼,知道給他打電話的是女人,但沒有問,但萬雲霆主動笑道:“是道觀的一個女弟子,她學過中醫,等醫館開業後,我想請她到醫館裏幫忙。”
方顏汐問道:“醫館什麼時候弄好?”
萬雲霆邊喫飯邊笑道:“大概這幾天就能弄好。”
方顏汐點頭,沒有過問這些,反正男人喜歡弄就去弄吧。
幾天過後,和平街那家新裝修的中醫館已經全部弄好了,就連招牌都已經掛好,但用紅布蓋着,就等開業再揭開。
醫館有兩個鋪面,一共有三層樓,一樓是藥鋪,一整排中藥櫃,整齊的小藥櫃都有銅牌雕刻着每一個藥櫃裝的藥材名字,一共有幾百個。
二樓則是大夫問診的區域,裝修古樸風雅,一扇屏風後面,是一張桌子,上面擺着文房四寶,以及大夫問診的脈診等一些器材。
三樓則是小病房,這些都是提供給緊急病房治療和休息的區域,有專門的大夫照顧。
“這家醫館到底是誰開的?”
“不知道啊,都裝修半個多月了,也沒聽說老闆是誰,神神祕祕的,到底是那個外地人,敢將醫館開到我們中醫街上?”
此刻中醫街上的那些老字號中醫館的夥計們,正匯聚站在劉萍堂門口,指着對面那家已經裝修好的中醫館議論紛紛。
今天剛好陪着爺爺來醫館的劉河,看着對面已經掛上招牌裝修好的醫館,劉平易老眉微皺,問道:“你也不知道這醫館是誰開的嗎?”
劉河說道:“爺爺,應該是古老古主席開的!”
“古元白?”
劉平易露出驚訝。
劉河點頭,指着對面醫館裏,正在指揮幾個工人打掃醫館衛生的中年人,說道:“他叫杜華,是古主席的弟子,前段時間才從花都市過來,一直負責裝修這家醫館,所以我猜測,這醫館應該是古主席開的。”
劉平易皺眉說道:“可怎麼沒聽他說過,要在京城開醫館的事情?”
劉河雙眼半眯,冷笑說道:“或許是他不想告訴我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