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重生劍俠圖 > 第三十九章 露馬腳錦毛鼠登門
    前文書說道,展元追那蒙面人誤中機關,費了半天勁才跑出來。到外面卻被太師府的護衛兵丁團團包圍。展熊傑也急了,緊了緊鐵手,晃雙掌把一身的功夫都施展開了。那些兵丁護衛哪裏是他的對手,被打了個七零八落。按現在鐘錶說也就是五分鐘,展元就打出一條通路,飛身上房逃離了太師府。

    展元出了太師府,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內城不比外城,天黑之後沒那麼熱鬧,展元很輕易就找了個無人之處,飛身下來。剛剛站穩,就聽耳後惡風不善,連忙往下一塌腰,使了個“雞蹬步”身子一縱就出去一丈來遠。這纔來得及甩臉觀瞧,見後面也是個蒙面之人,反穿着衣服,臉上白紗罩面,手裏拎着口單刀,奔自己就來了。

    來的是誰的呢?書中代言,正是“錦毛鼠”白玉堂。白玉堂進了太師府,尋着聲音找到了展元,之後就一直吊在展元身後,就等着出其不意將其拿下。所以就趁展元不注意的時候偷襲了一招,沒想到讓展元閃開了。白玉堂暗自驚歎對方武藝高強,但是手下不停,緊追不捨就攻上來了,力劈華山就是一刀

    展元一看白玉堂到了,急忙使了個“迎風穿袖”迎着白玉堂的刀對攻過去,用左邊鐵手的護手因偏了白玉堂的單刀,右手一拳打白玉堂的胸口。白玉堂急忙使了個“金剛鐵板橋”身子往後仰躲過這一拳,然後身子一擰,使了個“黃龍大轉身”人就轉到展昭身背後了,一刀斜肩鏟背就劈下來了。展元忙使一招“浪子回頭”右拳往回打,架住白玉堂這一刀。倆人就戰在一處

    論武藝,展元自然不必說,受過名人傳授高人的指教,加上自己也勤奮,同齡人中罕有敵手。白玉堂呢,雖然是外家功,但是正值壯年身體硬朗,也在武功上下過苦功,江湖經驗也很豐富,出去外家高手的巔峯期。但是終歸是展元內外兼修,加上前世今生練武的時間將近三十多年,武功境界也已經達到了觀微之境。倆人打到了將近三十個回合,白玉堂就感到有些支撐不住,心中暗道:看了這個人武藝比我高啊,那我就得用點絕活了。想到這兒,虛晃一招,右手提刀,左手就伸到腰間了,從隨身的小口袋裏摸出三粒石頭子兒來,一抖手全扔出去了。

    白玉堂扔石頭子兒可謂一絕,這石頭子兒可有講究,叫“末羽飛蝗石”,一手三隻,同時打人的二目和鼻樑骨,如果打中眼睛當時就看不見了,如果鼻樑骨礙上就得骨斷勁折。白玉堂在練這手兒上沒少下功夫,足足練了三年才小有所成。可以說在原書上論暗器第一的是“白眉大俠”徐良的話,那白玉堂的石頭子兒應該能排進前五

    展元一見白玉堂左手一抖,三道白光就衝自己來了,展元急忙往下一哈腰,躲過了兩枚石頭子兒,但是第三枚打鼻樑的那個低一點,險險擦着頭皮飛過去了。展元嚇得出了一身的冷汗啊,這才反應過來,從開始跑,展元就看見了,一直追着自己的是白玉堂,而這扔石頭子兒的功夫不也是白玉堂的拿手絕活麼,眼前這個反穿衣服蒙面人就是白玉堂想到這兒,展元知道:不跟你打了,我走吧手底下加緊進攻了兩招,然後虛晃一下跳出圈外,撒腿就跑。

    白玉堂一見跑了,在後面就追。展元跑來跑去,見離展昭住的地兒不遠了,一看白玉堂還在後面,心說我甩開你得了身子一縱,跟只大蝙蝠一樣,整個人“忽”一下就起來了。白玉堂也趕緊飛身而起,哪知道展元在空中一轉身,凌空一個折轉,半空中就變了向了。白玉堂可沒這套能耐,趕緊身子一沉往下就落,想到地面上在轉向。哪知道展元空中又是一個轉身,墊步伶腰就上了房了,白玉堂趕緊也上房去追,展元又從房上下去了。白玉堂趕緊落地,展元又施展剛纔的功夫,空中幾個折轉,白玉堂就被落下一大截。沒一會兒的功夫,展元是蹤跡皆無,白玉堂跟丟了。

    白玉堂累的也不輕,停在道邊上,喘了兩口粗氣。但是臉上一點都不生氣,還微微冷笑一陣,嘴裏唸叨一句:“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啊……”

    不說白玉堂,但是展元。展元好不容易甩開錦毛鼠,一路匿蹤潛行回到展昭的家門口,不敢走門,先是順牆根進了院子,從窗戶爬進自己住的東廂房,把身上的髒衣服換下來,然後又把搶來的護手寶鉤藏褥子下面。這才又從窗戶出來,翻牆回到門外,啪啪叫門。

    展昭出來給開的門,見面直問:“四弟啊,你這出去了一天,跑哪去了?”

    展元笑道:“出去逛逛大街,初來乍到這汴梁城,還沒好好逛逛呢。”

    展元說罷隨展昭進了屋。丁月華早就囑咐下人備好了酒菜,都沒喫飯等着展元回來。展元見一家子都等他,也非常不好意思,感覺給哥哥嫂子告了罪,這才落座喫飯。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哥兒倆一邊喫一邊聊,就聽外面有人敲門。展昭忙叫下人去開門,門簾一挑,來的不是別人,正是白玉堂。

    展昭一看白玉堂到了,忙起身相迎:“哎呦,五弟,你怎麼來了。”

    白玉堂也衝着展昭展元兩兄弟拱拱手:“展大哥展老弟,來的匆忙,失禮了。”

    展昭忙拉着白玉堂坐下:“五弟啊,你今天不是去追那兩個蒙面人了麼?結果如何?”

    白玉堂長嘆一聲:“唉,追到太師府讓兩個蒙面人跑了……”於是他把今天的經過簡要的和展昭說了一遍,一邊說一邊拿眼睛瞟展元,看的展元是暗暗心驚。之後抄起一個杯子喝了口水才道:“我剛從相府出來,在大人和公孫先生那兒報了備,連口水還沒喝呢。校尉所的食堂沒飯了,過來上你這蹭點喫的。”

    展昭一聽,又趕緊叫丁月華又去弄了兩個菜,熱了兩壺酒。兄弟二人又陪着白玉堂吃了頓飯,白玉堂酒足飯飽一抹嘴說道:“多謝展大哥這頓飯了,今天我可是餓壞了。”說完準備起身,袖子正好碰到桌子上的酒杯,酒杯正好衝着展元那邊咕嚕過去。展元練武之人,反應多快啊,忙伸手一把將酒杯抄在手中。同時白玉堂也過來抓

    酒杯,但是滿了半拍,手沒抓住杯子,反而一把抓住了展元的手。

    展元衝白玉堂一樂,正想把杯子放回去,就覺得手裏被塞進了什麼東西,像是一片紙條。忙擡頭看看白玉堂,見白玉堂衝展元眨了眨眼。展元沒敢聲張,裝作不知道樣子,一邊把紙條塞進袖子裏,一邊把酒杯放回桌上。

    白玉堂這才起身告辭,展昭哥倆把他送出了門外。展元也藉口逛了半天累了爲由,返回自己住的東廂房。這才抽出白玉堂給他的紙條一看,上面寫着“雙鉤須謹藏,切切莫聲張。亥時又二刻,後門見玉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