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有句古話說的明白,叫雙拳難敵四手,好漢架不住人多。展元縱然本事再大,也禁不住人家車戰,這個扛不住就換下一個,那個扛不住就換另一個。可是展元體力和內家功力終究有限。不一會兒,鼻窪鬢角就冒了汗了,呼吸也變得十分沉重。就連一直替他運轉內家功力的督脈也隱隱作痛,顯然是到了極限了。
就在展元眼看不敵的時候,就聽大道另一邊有人高聲喊喝:“呔快快住手若不然,我就宰了這幾個人”
這句話一出,衆人無不閃目觀瞧,見大道邊來了六個人,前邊仨人後邊四個人人。前邊這仨,當中的是個老者,鬢髮花白散亂,臉上有點髒,身上也都是土。雖然看着落魄,但是也能看出是富貴之人。老者左邊這位太可樂了,這位被綁的跟個糉子似的,這位大腦袋小細脖,着脖子比擀麪杖粗不了多少,又細又長。這腦袋大的特殊,像是擀麪杖上什麼呢咱們既然是開封府的辦差官,既要聽從指揮服從安排,怎麼能想幹嘛就幹嘛呢”
韓天錦一聽,心裏不樂意,就又頂了兩句嘴,結果白雲生就臭罵了他一頓。結果韓天錦不幹了,站起來就說道:“我不就嘀咕兩句嘛,至於這麼說我麼算了,你們倆看着吧,我回去睡覺去”
韓天錦剛要走,盧珍把他攔住了:“二哥,沒你這樣的,咱們仨人在這兒看着,你睡覺去算哪門子事啊”
韓天錦瞪了他一眼:“怎麼不行了智大叔在裏面用鑌鐵的鏈子鎖着,這柴房內外牆都有人站崗,他插上翅膀也飛不了根本就用不着這麼多人你們不睡,我去睡去。”說着就要走。
盧珍有攔住他道:“憑什麼啊,要睡也得你看着,讓大哥先去”
韓天錦一聽,倔脾氣上來了,衝着白雲生喝道:“哎呀大哥,不是你剛纔罵我的時候了是吧不行,這回想擺大哥樣子,晚了你們走,我自己在這兒守着,你們睡醒了就替我來都走誰不走我跟誰急”
韓天錦這一着急,白雲生和盧珍都樂了。白雲生衝盧珍點點頭道:“那好吧,老二啊,我和四弟先走,我們喫早點去,等我們喫完了,就回來替你。”
“恩,你們去吧”韓天錦揮揮手,讓他們二人先走了。他們走是走了,韓天錦身邊一沒人就覺得更沒意思了,無聊的直在院子裏挖螞蟻。
正這個時候,只聽拆房裏智化開口了:“我說天錦啊,是你在外面麼”
韓天錦趕緊站起來,衝着拆房叫道:“對,是我。”
“天錦啊,我自己鎖在這柴房裏也非常無聊”智化把臉從拆房的窗戶中探過來說道:“不如你搬把椅子,坐窗邊上,咱們倆聊聊天”
“這個”韓天錦猶豫一下:“不行,我是看守,智大叔你現在是犯人,我不能和你聊天。”
智化樂了:“你都管我叫智大叔了,怎麼就不能聊了呢而且我就是跟你聊聊天,咱們隔着窗戶和牆,我又不跑。再說了,我手上腳上都帶着鑌鐵的鏈子呢,鏈子拴在房柱子上,怎麼跑啊。”
韓天錦這才放下心來,趕緊搬把椅子就坐在窗外了,對智化笑道:“智大叔,你給我講個故事吧,我可喜歡聽你講故事了”這位是個馬大哈,一想到跟智化聊天,智化不會跑,立刻就沒了警惕了,直接坐在智化對面就開始聊。
智化樂了,笑道:“好,我就給你講講你五弟艾虎的故事,如何”
“哎這個好,就講這個”韓天錦高興了,趕緊讓智化講。
智化笑道:“這個故事就是艾虎出首馬朝賢”
欲知智化如何脫困,且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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