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起來。”
說完,孫寧率先帶頭跑了起來。
他跑的不快,但是很有節奏。
現在的孫寧根本用不到,靠跑步來鍛鍊身體。
因爲現在的他,實在是太強了。跑個幾十裏地跟玩似的,根本達不到鍛鍊的效果。
即使他不計較這些,選擇玩命的跑,雖然那樣可能給會有些效果,但是這樣做的效率也是極低的。
在孫寧做出這個決定後,原本集中的人羣,呼啦一下子就散開了。
有幾個跑的快的,已經脫離了孫寧的視線。
“友誼第一,比賽第二。”
“最重要的是,大家要注意安全。”
孫寧怕遠處的人聽不到,這幾句話,他幾乎是吼出來的。
“家興,怎麼不去爭一爭?”
孫寧看着緊跟着自己的趙家興問道。
“我還是算了吧!”
“速度不是我強項。”
“我還是老老實實,跟在你後面得了。”
趙家興如實道。
“你猜,誰最有機會?”
既然趙家興沒興趣,孫寧也不強求,於是問起了趙家興。
“這不好說吧!畢竟大家平時也沒比過。”
趙家興有些爲難道。
“那你可以猜測一下嘛!”
“猜對了也有獎!”
孫寧真是拿趙家興當親信培養,時不時就考驗一下他。
“既然這樣,那我就胡亂的猜一下。”
“猜對了,我也不要什麼獎勵,只求猜錯了,不要懲罰我就好。”
要說趙家興也夠雞賊的,他完全沒被,孫寧的糖衣炮彈迷花眼。
“就你聰明。”
“猜對了,獎勵我照給。”
“猜錯了,也沒懲罰。”
“這下放心了吧?”
孫寧似笑非笑的看着趙家興,直到把趙家興看到不好意思,他這才轉過了頭。
“我覺得,姜鐵陽和陳海最有可能得冠。”
“而姜鐵陽的勝率更大一些。”
趙家興只是略加思索,就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可見,這件事情,在他心裏,早就有了大致的選擇。
“既然這樣,我算你選擇姜鐵陽好了。”
第一隻有一人,孫寧不可能讓趙家興,一下子選擇兩個人。
既然趙家興認爲,姜鐵陽勝率更高一些,他就替趙家興選擇了姜鐵陽。
不過爲了趙家興不找後賬,他還特意找趙家興確認了一下。
“嗯,不急。”
“我突然又覺得,陳海勝率更大一些。”
事到臨頭,趙家興又有些糾結了。
“呃……”
“既然這樣,那你就選擇陳海好了。”
孫寧有些無奈道。
“啊!好煩!”
“感覺他們兩個都有可能。”
“能不能全選啊!”
趙家興,糾結的看着孫寧。
“別這樣看着我。”
“都說了不能啦!”
“就是一個遊戲而已,用不着這麼認真。”
“又不輸宅子不輸地的。”
“贏了有獎勵,輸了沒懲罰,也不知道你有什麼好糾結的?”
孫寧有些無語的看着趙家興,滿眼裏都是失望。
“也許是自己期望太高了?”
“我選擇姜鐵陽。”
也許是趙家興看出了孫寧的失望,又或是他覺得,孫寧講的有道理,不管怎樣,他最終做出了選擇。
“好了,我知道了。”
孫寧興趣缺缺的回答道。
爲了見證趙家興的猜測,孫寧也逐漸的加快了腳步,只是這下,可苦了趙家興。
趙家興一直都是緊跟着孫寧的,孫寧始終慢跑的時候,趙家興勉強還能跟的住。
當孫寧把速度提上來後,趙家興變得越來越喫力。
如果沒有剛纔那一鍋,他被孫寧落下也無所謂。
只是自己,剛剛在孫寧面前表現的略有不佳。
這會兒,正是自己好好表現的時候。
如果自己這會兒,在錯過這個表現的機會,自己在孫寧心中的印象,估計就沒法看了。
還能怎樣?只能咬牙堅持了。
別說,有了這股信念的加持,趙家興愣是沒被孫寧落下半分。
果然跑的就是比走的快,孫寧已經能遠遠的看到膳堂了。
果然,在他正前方的不遠處,有兩名少年,不分伯仲的追趕着。
他倆,時而並行,時而分開,似乎在一時半會兒間,很難分出勝負來。
孫寧猜測這倆人,可能就是趙家興口中的姜鐵陽與陳海。
只是他倆,究竟哪個是姜鐵陽哪個是陳海,孫寧也不得而知。
不過他不知道不要緊,反正有人知道,就比如,一直跟在自己身後的趙家興。
孫寧扭頭朝後面看去,他想確定了一下,趙家興還在沒在他身後。
只是這一眼下去,他整個人也不由一驚。
“你沒事吧?”
孫寧看着趙家興的樣子,不由關切道。
因爲此時的趙家興,實在是太慘了,簡直是慘絕人寰,此時的趙家興,哪還有一點人樣子。
剛纔還紅光滿面的他,這纔多大一會兒,怎麼都脫了相了?
“沒事。”
只是簡簡單單兩個字,趙家興上氣不接下氣的,好半天才說了出來。
“你這又何苦呢?”
“知道你要強,但也要量力而爲啊!”
孫寧都不知該說什麼好了。
“我沒事,真的。”
趙家興,一個不穩,好懸沒栽倒,這臉打的有些猝不及防。
孫寧一個滑步,一下子就竄到了趙家興的近前,然後穩穩的扶住了趙家興。
“還說沒事?”
孫寧有些惱怒道。
他很想大罵趙家興一頓,只是當他看到,趙家興那由於脫力變得哆哆嗦嗦的樣子,心一下子又軟了下來。
“別停下來。”
“你還有力氣嗎?”
“如果有的話,你就慢跑。”
“如果沒有的話,你就慢走,反正就是不要停下來。”
剛纔憋着一口心氣的時候,趙家興還能咬牙堅持,只是等他的心氣散了後,趙家興因剛纔過力運動而產生的後遺症,這會兒全都顯現了出來。
趙家興,除了覺得累以外,渾身哪哪都疼,尤其是他的那雙腿,彷彿灌了鉛般,要多沉就有多沉。
他每走一步,自己身上的力量,彷彿就被抽空一次。那種虛弱到極點的感覺,要多難受就有多難受。
“不行了,我實在是走不動了。”
剛纔還嚷着沒事沒事的趙家興,這會兒,也不喊沒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