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工地基本上已經大變樣,下了官道之後,前方就是一個公園,兩邊綠草成蔭,栽種的樹木蒼翠高大,地面上修建的水泥路平坦無比,兩邊是圍擋還沒拆除的高樓區域。
但往前面,則是又換了地磚顏色,再往前一段路,則是一座美輪美奐的宮殿。
趙塵檢查完了之後,這纔算是滿意點點頭。
“差不多了,該有的總算有了!這幾千萬兩,我得翻倍賺回來,順便解決一下洛陽長安問題。”
趙塵嘴角浮現笑容,摺扇一打:“走,回長安!”
……
第二日,早朝時分。
在外面等候的臣子打了個哈欠,隨後又是議論起來。
“昨日的《長安日報》看了嗎?”
“嗨,誰沒看啊,駙馬的廣告打得是越來越厲害了,連續一個月的頭版,都是他的廣告。”
“那什麼君臨新樹灣真是煩,怎麼還沒結束。”
“你們說,這個工程駙馬虧了多少了,我此前去洛陽的時候路過見到過那個工地,一片荒山野嶺,那個地方建城,誰會買啊?”
“就是,這一次駙馬真是沒腦子。”
“少說這一次駙馬肯定會虧個五千多萬兩,不過對駙馬來說,無傷大雅,駙馬的錢,那是真的多,現在開遍全國各道的自行車店還有香水店,真是受人歡迎。”
程咬金閉着眼睛,直接喝了一句:“都在這瞎嚷嚷什麼,在背後亂嚼舌根?你們是以爲趙先生聽不到是嗎?”
一個臣子賠笑:“盧國公,我們不是那個意思,君臨新樹灣這個項目不是很火嘛,陛下也在問,我們就是好奇,探討一下。”
“就是,盧國公,你和駙馬走得近,就連探討都不讓我們探討了?這一次這個項目,他趙塵虧損虧定了。”
程咬金有些怒氣,旁邊的房玄齡淡淡說道:“行了知節。”
程咬金嘆了口氣:“趙先生從不做虧本的買賣,怎麼這個君臨新樹灣,要虧這麼多。”
房玄齡搖了搖頭:“不,趙先生的目的並不是這個項目,而應該是洛陽的房價和地價,可是我現在都還沒想通,怎樣用這個項目,去撬動洛陽的房價,讓它降下來。”
其餘的魏徵、高士廉等人,則是眼神微閉在休息,他們這些老臣,是越來越少,今年五月份的時候,虞世南已經去世,能撐過整個貞觀的,除了長孫無忌與程咬金之外,都沒幾個人。
正在這時,聊天的臣子,擡頭一看,發現不遠處有一輛馬車開來。
“哦?今日駙馬竟然來上朝了?”
“估計是看項目虧損得太厲害,來向陛下求情?”
“我此前去股票交易市場,這個君臨新樹灣的股價,已經是跌得很慘,估計要退市了,可惜了那些買這個股票的商人,現在想要賣出去都沒人買。”
這些臣子,臉上掛着嘲諷和看好戲的笑容,難得見趙塵出醜。
只是過了一會,隨着馬車的走近,這些臣子一個個張大着嘴巴,全部傻眼了!
臥槽!
這是什麼?
其餘聊天的臣子,目光看過來後,見到這輛馬車,也是人全都傻了!
啊?
這……
就連長孫無忌、魏徵等人,見了這馬車,也是一愣一愣的。
高士廉忍不住開口:“這是何物?”
“馬,馬車?”
魏徵沉悶說道:“應當是馬車無疑了,有兩匹馬。”
周圍人也都是翻了個白眼,他們知道這是馬車,可這馬車,太過怪異了。
除了前面兩匹馬拉着,這整個馬車車身部分,卻是如同一個橢圓形的雞蛋殼,和傳統馬車截然不同,而且它竟然還有四個輪子!
現在天矇矇亮,所以他們也看不太清,但也能看出,這個馬車與之前的馬車,截然不同,渾身上下,好像是用鋼鐵鑄造,而不是木製的馬車車身。
“這是馬車?”
“這?怎麼有四個輪子?”
“而且這馬車,怎麼看起來像個蛋殼?”
只是一來,趙塵的馬車就幾乎成了所有人吸引的焦點。
程咬金也是探着脖子想要看看,這馬車到底是個什麼樣。
而馬車的中間部分,忽然是打開了一道門,一道身影直接下來。
“喲,大家都在啊,老程老房,早啊。”
“趙先生早,這是什麼玩意?”
趙塵笑眯眯的:“馬車啊,我只不過是小小改良了一下。”
有臣子笑道:“駙馬,今日爲何來上朝啊,莫不是項目虧得太多,準備來向陛下請罪?”
趙塵笑眯眯的:“是啊是啊,虧得我都快坐公交了。”
那臣子一愣,聽不懂趙塵的黑話。
另外一個臣子說道:“駙馬,你建城竟然選個荒山野嶺的地方,真是不夠聰明,白白投了幾千萬下去,真是可惜。”
趙塵笑眯眯:“不可惜,反正我有錢。”
那臣子差點被噎死。
房玄齡擔憂問道:“趙先生,這項目當真沒事?”
趙塵一笑:“放心吧,沒一點問題,我還給你們兩個留了一套房。”
房玄齡搖頭:“我們要那個做什麼,只是洛陽的房價到底要如何解決。”
“莫慌,就在這幾日。”
終於,大門打開,所有人準備上朝了。
趙塵也是一併走入大殿。
早朝開始,趙塵本想舒舒服服地呆在後面,繼續補個早覺,但沒想到早朝剛一開始,就是有臣子出列說道:“陛下,今日駙馬前來上朝,想必是有關君臨新樹灣的項目要彙報,不若請駙馬出列來詳細說一下這個項目。”
“沒錯陛下,臣等也很好奇駙馬的這個項目,前前後後已經是快半年了,而這半年裏,花錢如流水,卻沒有半點動靜,臣認爲,這花出去的幾千萬兩,是不是也該有個交代?”
其餘臣子也都是餘光瞥向趙塵,趙塵施施然站了起來,直接說道:“關你屁事,本駙馬花的自己的錢,也需要向你彙報嗎?”
“你!駙馬,茲事體大,如何能用此種藉口搪塞?”
趙塵懶洋洋的:“搪塞?你以爲你誰啊,我需要搪塞你?”
“那你今日爲何上朝?”
“關你屁事?”
那臣子差點氣得心肌梗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