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什麼?”
“當然是解釋你沒有砍她哥哥的手啊。”
厲景深眯了眯眼:“她都已經認定是我做的,我解釋了也沒用。”他這也算是自食惡果了,如果不是他成天用沈修禮來威脅沈知初,她也不會冤枉他。
“你讓人去調查一下,看是誰動的手。”
趙錢應下:“那厲總我就先下去了。”
“等等,我還有個事要問你。”厲景深臉色稍有緩和,不如剛纔那樣冷臉相對,但卻陷入了對另一件事的沉思當中。
“沈知初說我從來沒有把她當成我的老婆過,我和她的關係在外人看來是不是很糟糕?”
趙錢小心翼翼問了句:“厲總,您是讓我說實話?”
厲景深目光又轉冷了。
趙錢心裏哆嗦了一下,和厲景深說話想要不露怯,那得要十足的定力和過硬的心理素質纔行。
趙錢跟了厲景深這麼多年,段數還算高,長期以來的擔驚受怕讓他練就了一身不改色心不跳的本事。
“現在還好,但您之前對她的態度,那已經不能用糟糕來形容了……”趙錢心裏暗忖,那簡直就是人面獸心,心狠手辣,辣手摧花。
“那我要怎麼做才能讓她感覺到我是真心拿她當我老婆的?”厲景深的眼神從未有過的認真。
趙錢被他這麼看着覺得很爲難,他就是一個助理,怎麼現在還成情感顧問了?
戒指.......厲景深忽然想到了什麼,是啊,他和沈知初結婚四年多,連對像樣的對戒都沒有。
厲景深看着自己空嘮嘮的無名指,想着當初他在路邊攤上花了幾十元買了個銀戒扔給沈知初。
一枚再普通不過的戒指,沈知初一戴卻戴了四年,但現在手指上那枚戒指不見了,她是什麼時候沒戴的?是壞了,還是不小心掉了,還是說她扔了?
本來是件無關緊要的事,現在忽然想起來,心裏頭就像渣了根刺,抽痛起來。
算了,沒了就沒了吧,本來就是幾十元不起眼的東西,掉了,他就重新給沈知初買一個,這次用心點買個貴的把她給套牢。
...............
厲景深回到家,直接上了二樓臥室一頓翻找,最後在書桌抽屜裏找到了那枚戒指。
戒指是市面上最普通的款式,就是一個環什麼花紋都沒有,他剛買那會兒戒面還是光滑發亮的,如今上面全是劃痕,還有斑駁的的血跡。
他撿起來,指腹摩擦戒面,將上面的血跡一點點捻乾淨。
第二天厲景深把戒指放進上衣裏襯裏,去了商圈首飾店,把戒指拿出來挑選了一枚尺寸一樣的戒指。
這次他買的這枚戒指花了2000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