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厲總,夫人她罪不至死沈知初厲景深 >第754章 蘇渺番外26
    蘇渺掙扎着嘶吼着,大聲求救着,空蕩蕩的別墅裏無人迴應她,只有她自己的回聲。

    “別叫了,爲了給你過成年生日,家裏的傭人已經被我安排出去了,這幾天他們都不會回來,只有我們兩個。”

    宋寒生把蘇渺一路拖進了房間,蛋糕上的蠟燭已經點燃,因爲過去時間太久都快燃到盡頭了。

    宋寒生把蘇渺按過去,要她許願,看着懷裏瑟瑟發抖的蘇渺,宋寒生心裏越來越冷。

    他善於僞裝自己的情緒,心裏越不高興臉上的笑就越深:“我記得渺渺以前許願許的都是希望和我一直在一起,怎麼長大了就不喜歡許這個願了呢?”

    蘇渺對宋寒生一直有依賴性,隨着年齡長大也逐漸發現宋寒生對她的控制慾很強,人在青春期的時候總愛叛逆,蘇渺的叛逆期來的很晚,十七八歲了纔對宋寒生有了抗意。

    蛋糕上的蠟燭一直到熄滅都沒有許願,宋寒生把蛋糕上的蠟燭去掉。

    “渺渺,今天送你回家的那個男生是誰?”

    “班長。”

    “這樣啊……那你喜歡他嗎?”

    “今天是他組織了班裏人給我慶祝生日所以我纔回來晚了。”

    答非所問,沒點貓膩是不可能的。

    蘇渺看着他切下一塊蛋糕:“寒生哥,太晚了我不想喫蛋糕了,容易長胖。”

    “偶爾喫一下不會長胖的,我餵你喫。”宋寒生忽然用力的把她按在窗上,這個位置就是剛纔宋寒生站的那個位置,能把下面的一切看的清楚。

    蘇渺頓時也明白了,她剛纔在樓下覺察到的目光並非是錯覺,就是宋寒生的。

    她還沒反應過來,宋寒生解開本就扯松的領帶三兩下把她的手腕綁在窗戶上,然後去解開她身上的外套。

    “宋寒生你做什麼!你瘋了嗎?”蘇渺被嚇到了,她用力掙扎,手腕上的領帶不知道系的是什麼結越掙扎越緊。

    “渺渺,今晚我代替你許願了,許你永遠在我身邊,失去自由。”

    這一晚宋寒生把他養大的女孩弄髒了,他把蛋糕抹在蘇渺的脣瓣上再一點點喫乾淨,這是他這麼多年來喫過的最美味的甜點。

    蘇渺哭的聲音嘶啞,全身上下跟碎了一樣疼,她說:“宋寒生我不欠你什麼,我不是你的東西,總有一天我會離開你的。”

    “不,你一輩子都離不開我,你欠我的永遠還不清,就說這些年我養大你花在你身上的錢,你就算賺一輩子也還不了,你唯一能做到就是用身體來還錢。”

    宋寒生對她本來就是報復,不顧蘇渺的哭喊,把她鎖在家裏關了四天四夜。

    蘇渺差點以爲自己永遠見不到太陽,宋寒生瘋了。

    蘇渺短暫性失聲,養了將近一個月才能說出話,開口第一句就是:“宋寒生,我恨死你了。”

    “我要是死了,就拉着你一起下地獄,我們永遠都不會分開。”

    蘇渺也恨透當初許願的自己,她真的許了太多有關宋寒生的願,小的時候也是真心想要宋寒生一直在一起,現在也是真心想要跑出去,但她知道自己跑不出去。

    她成了宋寒生的禁臠,沒人救她,從那以後她就變了性格。

    對她好的老師說,以前像只小兔子的性格怎麼說變就變了?變的跟刀一樣。

    有很長一段時間蘇渺在外都很不討喜,她生出一股厭世心理,看不慣周圍的一切。

    後來又是怎麼變的呢?後來她遇到了秦默。

    蘇渺這些年對宋寒生的恨只增不減,以前是壓在心底現在已經蔓延出表面,在她入獄後更是達上了頂峯。

    最開始的蘇渺想做的是兒科醫生,比起跟大人打交道她更喜歡天真無邪的小孩子。

    蘇渺喜歡小孩,她在孤兒院裏呆過一段時間,她經常想,爲什麼有的人會拋棄自己的孩子,爲什麼捨得把他們扔在孤兒院裏不管不問?如果是她的孩子她一定不會丟棄的。

    可現在她居然想的是利用肚子裏的孩子來報復宋寒生,人性啊……憋久了,真的會瘋。

    ……

    蘇渺坐在宋寒生的大腿上,她很輕,根本看不出來是懷了孕的人。

    “我懷孕了,你必須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事?”宋寒生心情很好,只想儘可能的滿足蘇渺,他想,要是蘇渺在這個時候提出條件讓他取消姜語柔的婚禮他都願意。

    蘇渺說:“懷孕剛開始是一個危險期,我希望你能事事順着我。”

    宋寒生微微挑了一下眉:“難道我還不夠順着你?”

    蘇渺意味不明的笑了笑,說出她早在心裏準備的話:“馬上你和姜語柔就要結婚了……”

    蘇渺提到姜語柔難道是真的要他取消婚禮,宋寒生居然有些高興,高興蘇渺還能在意他。

    可蘇渺完全沒有那個想法,在她看來,一個垃圾一個收垃圾的本身就是絕配,別說下個月結婚了,明天結婚都成。

    到時候她就送一捧菊花,祝福他們的婚姻一同走向墳墓。

    多美好的祝福,從開始到死亡。

    “你和她下個月的婚禮,那麼這個月我不希望你和她見面,也不喜歡你和她聯繫。”

    宋寒生還在等蘇渺接着往下說,等了幾秒後發現沒了:“沒了嗎?”

    “就這個,是不是很簡單?”

    “我還以爲你會讓我取消婚禮。”

    蘇渺冷笑道:“她對你來說不是一份責任嗎?既然是責任,那我想就算我說了也沒用。”

    “你不試試你怎麼知道?”

    “我不想試。”蘇渺一下收起了臉上的笑,她試過的,試過了多少次就失望了多少次。

    就好比兩年前,明明是姜語柔自作自受出了車禍斷了腿,他卻連調都不調查一下認爲是她做的,打斷她的腿逼迫她下跪給姜語柔道歉,很多事並非時間一長就能忘記,就比如她永遠都記得她十八歲生日那天,也永遠都忘不掉兩年前她小腿骨斷裂時,被按在地上,額頭碰在地上的聲音。

    她不是沒給過宋寒生的機會,就好比昨晚她認真問了宋寒生,她和姜語柔同時掉在水裏他會救誰。

    他回答的是不知道。

    面對她這個提問人回答的是“不知道”那自然救的不可能是她。

    是他自己說的,她和姜語柔不一樣,不要放在一起相提並論。這點自知之明蘇渺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