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上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不說,即便對上了也依舊存在可能的敵對關係。
更多的可能是此人曾經爲官,且位高權重,他剛剛就是一副你不從實招來就給你動刑的架勢,一般人還真經不住他嚇呢!
孟東辰壓根就不理睬趙德楠自顧自的話,甚至在心裏嗤笑,她算什麼後宅主母?
一個才嫁過來第一天就生病的新媳婦,對婆家的人還不知道認清了沒有,就能自稱是後宅主母了?
更何況她對夫家做出什麼貢獻了?
沒有半點貢獻還給夫家臉上抹黑,小偷這樣的行徑,是小事嗎?
可偏偏此女半點不在意,甚至還一點不膽怵自己,他都說不動此女了,她還想掌管自己的後宅大權?
做夢的吧!
“以後你幹一天活,自有你喫的一口飯,反之,你就這麼餓着。
如果再有小偷行爲,被我逮着了,我一定親自扭送你見縣令!”
孟東辰一邊發狠的宣佈着,一邊極爲厭惡的自己動手,撲滅此女生的火堆。
趙德楠心情不錯的,先走幾步,果不其然,此人比起自己有功德心多了。
故意遺留的火堆,此人一臉的不高興,但還是動手撲滅火堆了。
誒呦!
和離在即,被休也哇咔咔,一別兩寬的好日子,指日可待!
返回到柴房的趙德楠,也不管身後的男人落後自己多少步,她先輕輕關柴門。
五十斤左右的麥粒全部撒種看看!
原先昧下的半斤豆子不夠,加兩斤撒種。蒜頭排上五斤的樣子。
甚至連山芋,趙德楠都試試看的埋了五十斤的樣子。
溼黑松軟的土地啊,萬萬不能不管用啊!
剛剛在小溪那邊洗山芋的時候,她沒敢多汲取溪水,生怕過分了吸引人懷疑就不好了。
更何況還是在鑿穿冰蓋的情況下,她也只敢汲取一些灑溼自己要用的黑土地。
下一回她到河邊,一定能多汲取一些水存入自己的空間凹陷地。
餘下的那麼多山芋,暫時存着做口糧。
看看這一家子,全家人都沒有一個擔心自己餓死在他們家的,包括看到自家餓了一整天的所謂夫君,也是一副自己死活活該的德行。
挺好啊!
心情不錯的趙德楠,眯着眼睛小睡一會,還不到天亮呢!
等到了天亮,還不知道這一家子折騰自己什麼呢?
趙德楠確實也沒法裝咳嗽了,再使勁咳嗽下去,她好好的喉嚨也要發炎的。
受點涼拉個肚子的她不怕,發炎還是怕的。
“好了?”
老婆婆一大早的就狂躁的叫開了趙德楠的柴門,看到這個沒心沒肺的晦氣媳婦,本就嘔了一肚子氣的老婆婆,更是烏雲密佈的質問起來趙德楠。
“差不多好了吧?昨晚上都沒有咳嗽了,婆婆我能出去了嗎?我肚子很餓啊!”
趙德楠無視老婆婆烏雲密佈的臉,不算輕慢但卻半點不害怕的迴應着,甚至主動提自己很餓的事。
總不能餓了一整天一整夜,她就不吭聲吧?
“餓什麼啊?我不是讓你好好喫蒜頭的麼?你肯定聽了我的話,吃了不少蒜頭,病才這麼快就好了吧!”
二嫂一早也起來了,實際上這一家子各個都早早起來了,這個家裏沒有懶人,只有人精。
“是吃了蒜頭的,可是真不抵飽啊!”
趙德楠不管挑事的二嫂,回答的還挺一本正經的。
老婆婆瞬間暴怒,對着二媳婦就呵斥:“你出的餿主意,還不給我稱稱,看少了多少?
我告訴你,這一回少的分量,全算你一房的,誰叫你多嘴多舌的。”
老婆婆對這個人精的二媳婦,這一次是恨上的,分家的事,就是她攛掇的老二,老二再攛掇了老大。
她是絕對不願意分家的,她是一心一意想要供出來自家三兒子的。
她一心一意不僅僅爲的是三兒子,更爲的是整個兩房人。
但這些人都背地裏怨怪她偏心眼,她心裏的苦,這些人怎麼就看不到?
難道她這個做孃的沒有跟着一起喫苦受累嗎?
就累死他們這些人了?
分家的時候,一個個的又是欺負不會說話的東辰,又是捨不得東辰萬一高中的利益,竟然還能說出來以後高中了還要合在一起?
這若不是自己的親人,她真是要破口大罵。
各個都是不要臉的!
老婆婆在暴怒中,二嫂也不會這個時候頂撞她什麼,剛剛分家的,她不可能一分家就跟婆婆鬧起來。
到時候丟名聲的還是自己。
“呀,三弟妹,你肚子餓也不能一天喫三斤蒜頭啊,這些蒜頭可是我們各房馬上要栽種的種子啊!”
二嫂氣的要吐血,因爲實際上少的可不是三斤,而是五斤這麼多。
之前的總重量是自家稱的,之前分家的時候報數她就故意昧下來兩斤的重量。
誰知道自己昧下的那兩斤,只能便宜這個錘子了,氣死啊!
要是讓老婆婆知道這個錘子一天喫掉五斤蒜頭,她還能有好?
誰叫她嘴賤,故意開口讓她喫蒜頭治病的呢?
結果這個錘子可真是本事,能生喫五斤蒜頭,還硬是被她喫好了毛病!
啪!
一巴掌下去,老婆婆憋着的一肚子氣,撒了一大半出去。
趙德楠捂着臉上的火辣,心裏冷笑,看看,這一家子就是這麼的會欺軟怕硬的。
“你豬啊!你就是豬也知道,蒜頭不能這麼喫啊!你們趙家到底是怎麼把你養大的?
還是隻有人養卻沒有人教你?你娘死的時候你也不小了,多少也應該是知事的。
你娘就是來不及教你,你爹一個童生,也不可能什麼都不教你吧?
今天一天你也不用吃了,你都喫撐着蒜頭了吧?還喫喫喫?怎麼就沒有喫死你算了!
還有你!
這三斤的缺口全算你們這一房的,你敢廢話一句試試?”
一頓打,一頓罵,加上一頓處置,老婆婆嘔的氣,總算消的差不多了。
老婆婆黑着臉走後,二嫂這才手戳着趙德楠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