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張副總。蘇總她們人還在那邊嗎?”江川來到了衛生間,撥通了章騰的電話問道。
“不在了江總,蘇總和她的助理剛離開不久,江總你有什麼事嗎?”章騰問。
“沒什麼事,你把蘇總和她助理的電話號碼發我一下,我有點事要找她們商量。”
“好的江總。”掛斷電話以後,章騰就把蘇婉和王雨的手機號碼發到了江川的手機上。
拿到號碼的江川,對着手機屏幕露出一個極其陰險的笑容,而後快速離開了衛生間,他的心裏已經有了一個絕佳的報復計劃!
……
“蘇總,我們現在回酒店嗎?”坐在車上,王雨有些心不在焉的問道。
至今她的腦海裏還回憶着剛纔江川對着她笑的臉蛋,那是一張不屬於明星,英俊帥氣的臉蛋。
且江川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透着一股濃濃的紳士風範,很受王雨迷戀崇拜。
哪個灰姑娘還沒有個白馬王子的夢想呢?
而在王雨心裏,江川就是她的白馬王子。
蘇婉擡起手腕上的表看了一眼時間,接近十點。
“不早了,回去休息吧。明天還有工作要談呢。”
“嗯。”
車子沿着酒店方向開去。
“嗡嗡……”就在車子快要到達酒店的時候,忽然的,王雨手機震動起來,有人給她發來短消息。
王雨有些漫不經心的點開,還以爲是哪個好朋友或者同事給她發來的信息,可一看到消息內容,王雨忽然面容一緊,雙眼瞪大起來。
消息竟然是江川給她發過來的,邀請她去唱歌。
“蘇總,你有收到江總的信息嗎?”短暫的錯愕以後,王雨問道蘇婉。
要是談工作的話,江川不會只邀請她一個人的,肯定會邀請蘇婉。
“小雨你說什麼?消息?什麼消息?我完全沒有收到啊。”蘇婉一臉疑惑。
“沒,沒什麼蘇總。我就是隨便問問。”王雨有些緊張。江川竟然只給她一個人發來了消息!
這說明什麼?
說明江總對她有意思啊,邀請她唱歌肯定是別有他意!
怎麼辦?我該答應還是不答應呢?
王雨糾結了。
但這種只維持了一瞬間的功夫,她就發消息回覆江川:稍後就到。
這是一個魚躍龍門,進入豪門做闊太太的好機會,王雨顯然不想錯過。
她的內心,此刻說不得竟然有些興奮起來。當着蘇婉的面,便拿出隨身帶着的小鏡子,開始認真的補起妝來。
“小雨,這都馬上快休息了,你還補妝幹什麼?”蘇婉疑惑問。
雖然王雨是她的下屬,但私底下蘇婉和王雨的關係不錯,從來不會擺上司架子,親和力特別足。
“蘇總,你先回酒店吧。我有個朋友在江城,他剛纔聯繫我讓我去見見她。”王雨撒謊道。並沒有將這個朋友是江川告訴蘇婉。
女人嘛,誰的內心還沒有點小九九呢。
蘇婉一聽這話就有些明白了,笑着說:“男朋友吧?”
“行,你去吧。但是要注意安全,有什麼事可以隨時給我打電話。”
“謝謝蘇總。”
這時,車子已經到了酒店。王雨下了車來和蘇婉揮了揮手,拒絕了司機送她的好意,自己到路邊攔了一輛計程車。
“師傅,麻煩送我到長水俱樂部。”上車,王雨報上地址。
江川約見的地點便是長水俱樂部。對於長水俱樂部,王雨有所耳聞,據說是江城富豪圈子裏有名的土豪俱樂部。
裏面的會員全都是江城本地富豪子弟。
“好,小姐請坐穩。”司機師傅貪婪的打量了一眼王雨,多漂亮的美人兒啊,要模樣有模樣,要身材有身材,這腿……嘖嘖……
可惜呀,這樣的女人不是他一個小小計程車司機能享用的。也只有飽飽眼福的份了。
這個時候去長水俱樂部的女人,不是去作陪的他都不行。
……
那邊,蘇婉進了酒店後,便回到了酒店房間。
應酬了半天,很累了,她連澡都沒洗,踩着拖鞋就來到了牀前,正欲倒頭睡下……
忽然發現牀上竟然躺着一個男人!穿着短褲,正四仰八叉的躺在牀上,呼嚕作響!那一刻差點嚇得蘇婉大叫“流氓!非禮!”
“陸,陸銘?你怎麼跑我房間裏來了!誰允許你睡我的牀!你,你快點給我起來!”待認出這個男人是陸銘後,蘇婉氣得直咬牙。
這傢伙要睡她牀一聲招呼也不打,還好她剛纔開了燈,看到了這傢伙。要是黑燈瞎火的,這一倒下去和他躺一塊兒還得了?
“呼呼……”牀上的人似乎根本沒有聽到蘇婉說什麼,呼嚕仍然打得賊響,就跟癩蛤蟆叫似的難聽。
“你給我起來!”蘇婉生氣了,氣呼呼的走上去伸手揪出陸銘的耳朵使勁那麼一擰。
“啊……疼死我了!疼死我了。你幹嘛啊老婆,我睡得好好的,你擰我幹啥?”陸銘一臉鬱悶加懵逼。
他剛纔真的沒發現蘇婉嗎?怎麼可能!
拜託,他可是當代戰神,一代武學化境宗師,蘇婉那麼大動靜怎麼可能他沒有聽到。他之所故意裝睡,就是想看看蘇婉會不會對他心生可憐,別攆他走人,讓他在這睡一晚上。
以他的臉皮厚度,實在是做不出那種“下三濫”厚顏無恥的事來。
“你還好意思說!你,你自己看看!”蘇婉生氣的指着牀單,所指處,清晰可見上面一大片口水殘留的印記。
這傢伙睡她牀也就算了,竟然流口水在上面!
我的天!誰知道他剛纔腦袋裏想的什麼亂七八糟齷齪事兒!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老婆,剛纔我睡太熟了,沒注意。”陸銘惡汗。
奶奶的,怎麼睡個覺還流口水了?這不是丟他一代戰神的臉嗎!
這要是傳出去被手底下那些個小子知道了,指不定要笑話他幾年呢。
說來也挺奇怪的,他睡覺不會流口水啊,怎麼偏偏這次就流了?
難道這是蘇婉睡過的牀?還是她即將要睡的牀?
呃!
該不會是我“想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