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重生之撿到族長當徒弟 >第二十一章 神祕人
    就在素荷將素雨扔出去的時候,天漸漸地下起了小雨。

    昏昏沉沉的天,細雨漫天,眼前的風景都蒙上了一層簾幕,叫人看得不真切。

    雨水夾雜着冬日的寒風,打到人身上,感到冰冷刺骨,有着說不出的`寒意。

    雨漸漸地更大了,屋頂上,小道上,濺起一層白濛濛的雨霧,宛如縹緲的白紗。

    這時一陣風猛刮過來,那白紗嫋嫋地飄去,雨點斜打在街面的積水上,激起朵朵水花。

    素荷一手遮在頭頂上,雨水打溼了素荷的衣裳和臉龐。

    她擡頭看看天,這雨有越下越大的趨勢,她還是趕緊走吧。

    而素雨,就讓她自生自滅。

    素雨就這樣躺在一片冰冷的土地上,雨水無情地打在她的臉上。

    在被雨水無情的拍打過程中,素雨緩緩地睜開了雙眼。

    雨水打溼了她的眼睛,受着阻礙,她不能完全睜開眼。

    她的五臟六腑全部被震碎了,如今她也不過是迴光返照。

    素雨的眼角不停地流出淚水,混合着雨水,滴落在地上。

    她現在也不過是在這裏等死,那老天爺爲什麼還要讓她醒過來。

    在這片雨濛濛的天氣中,一個穿着白衣的男子向這邊緩緩走過來。

    他撐着的傘擋住了半張臉,只能看得到他如刀削般的下頜線。

    他輕輕地抿着脣,慢悠悠地走到素雨面前。

    “啊...啊...。”素雨伸出自己的手,抓住那人衣裳的下襬,苦苦哀求。

    她在向這個人求救,求他救她。

    她還不想死,她還要將慕千司抽筋剝皮,她還不能死。

    那人原本潔白無瑕的衣裳上沾染上了些許泥土和雨水。

    他皺着眉,看着奄奄一息的素雨,眼裏都是滿滿的厭惡。

    “你活着也是痛苦,不如我送你一程。”那人未撐着傘的手緩緩運氣,一個黑色的靈氣球朝着素雨而去。

    “砰~”兩個靈氣球在空中碰撞,威力波及到了四面八方。

    就連那參天大樹,也在這靈氣球的衝擊下搖曳着身姿。

    “何人在此猖狂?!”木兮若站在雨中,看不清那人的模樣。

    只不過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這人的靈氣波動與那時幫助她的一樣。

    不過那時他到底是想幫助她,還是想要了素雨的命,她不得而知。

    剛剛她就覺得不對勁,阿司的靈氣受到了其他黑暗靈氣的影響,那就說明有人在潛伏在暗處想要對付她的阿司。

    “呵。”那人冷笑一聲,用傘擋住了自己的臉。

    “你是誰?”木兮若皺着眉,這人的靈氣十分黑暗,而且還很強大。

    “混沌之人,不值一提。”那人留下這句話,就化作一股煙霧消散在雨霧中。

    “混沌之人?”木兮若喃喃自語,混沌之人?她怎麼沒聽說過。

    素雨扯着木兮若的下襬,滿臉哀求地看着木兮若。

    木兮若隨手用靈力割斷被素雨扯着的下襬,她的衣裳,這個人還不配碰。

    素雨不能說話,五臟六腑也被阿司震碎,留着她也沒有用了。

    木兮若並不準備動手,將死之人,只會髒了她的手。

    木兮若轉身離開,不再看身後一眼。

    那人站在一棵大樹上,緩緩地將素雨身體裏的邪氣收回來。

    素雨身上的邪氣被收回,整個人也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她的頭髮逐漸花白,臉上也漸漸地起了褶皺。

    那人瞧着手上黑色的焰火,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慕千司,後會有期。”

    慕千司在房間裏按摩着太陽穴,她最近怎麼感覺頭這麼容易疼。

    最近似乎有一股很黑暗的靈氣在干擾她,可她卻找不到那人是誰。

    “師父。”付子恪一如既往地想直接推開門,但是被皇甫容鶴拉住了。

    皇甫容鶴對着慕千司的門敲了敲,付子恪則站在一邊撇嘴。

    不就是進師父的房間嗎?有必要這麼麻煩?

    付子恪搞不懂這些人的想法,他從小就是想去哪裏就去哪裏,根本就沒有這麼多的規矩。

    “進來。”慕千司半躺在牀上,臉色有些蒼白。

    皇甫容鶴溫和道:“師父。”

    “有事嗎?”慕千司眯着眼,她現在沒有功夫搭理這兩人。

    “師父,這不是過幾天就是春節了嘛,我和師兄想出去買點東西。”付子恪興高采烈的。

    他從來這裏就沒出去過,他現在好想看看外面的世界。

    春節,慕千司倒是忘了,過幾天就是春節了。

    根據她上一世的瞭解,皇甫容鶴母親的忌日好像就在這幾天,怪不得皇甫容鶴也要出去。

    過完今年的春節,她也該去閉關修煉了。

    慕千司淡淡道:“可以,只要別闖禍就行。”

    “師父,我和師兄還沒有錢呢。”付子恪大言不慚。

    他覺得慕千司是他的師父,給錢那就是天經地義的事。

    慕千司皺皺眉頭,她愈發討厭這個付子恪了。

    臉皮厚,不知廉恥,付子恪到底是如何能活到現在的。

    這種性格,當真容易引來殺身之禍。

    “你這人怎麼這麼不要臉,還敢問我家公主要錢。”素荷也真是被付子恪的厚臉皮給震懾到了。

    “唉,你怎麼說話的,她是我師父,給我錢不應該天經地義嗎?她既然救了我,就要對我負責。”

    付子恪翻白眼,一個小小的婢女,也敢對他大呼小叫。

    “你!”素荷真的沒有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她今天真是長見識了。

    付子恪大聲道:“你什麼你,一個婢女也敢對我大呼小叫,也不瞧瞧自己的身份。”

    皇甫容鶴顰蹙着眉,他以前還真不知道付子恪如此的不要臉。

    對於付子恪小人行爲,皇甫容鶴打心底裏看不起付子恪。

    “閉嘴。”慕千司隨手一揮,一個氣刀衝着付子恪而去。

    氣刀從付子恪耳邊呼嘯而過,將他的一縷頭髮直接割了下來。

    “素荷是我的人,還輪不到你來教訓。”慕千司最是護短。

    如果自己人出了衝突,那誰有理她便就幫誰。

    “師...師父。”付子恪害怕的吞口水,慕千司是真的嚇到他了。

    這些人怎麼都這麼兇,幹嘛要欺負他一個小孩子嘛。付子恪打心底裏委屈。

    “出去!”慕千司現在不想看到付子恪。

    這人絕對是老天派來折磨她的。

    她當初爲什麼要輕而易舉就答應成爲他們的師父,現在想起來,她真想給曾經的自己一巴掌。

    付子恪還想爭論一番,但話還沒說出口就被皇甫容鶴拖走了。

    慕千司沉心靜氣,慢慢地更換着屋內的結界。

    結界一換,付子恪就不能隨隨便便進她的房內了。

    皇甫容鶴她並不擔心,皇甫容鶴每次都會敲門,不像付子恪那樣沒有禮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