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重生之撿到族長當徒弟 >第一百四十七章 流言
    過了一天,慕千司調查鸞戒的事情還沒有絲毫的進展。

    但外面因爲鸞戒失蹤已經鬧得沸沸揚揚。

    有人將瘧氣和鸞戒失蹤的事放在一起討論,不懷好意者在大街小巷中傳播說,慕千柯登上族長之位之後鳳鸞族事情就連綿不斷。

    先是瘧氣侵染溪水鎮,又是鸞戒再一次失蹤。好像從慕千柯上位之後,鳳鸞族就沒發生過什麼好事。

    他們爲此猜測,這是老天對於他們的懲罰,慕千柯根本就不配成爲鳳鸞族的族長。

    無論發生什麼事,都是大祭司解決的。

    若是沒有大祭司,這鳳鸞族恐怕會不長久。

    還有一種謠言是,自從慕千司閉關回來之後,鳳鸞族就不停地發生不好的事。

    企圖讓新人替換曾經的元老,引來了鳳鸞族神明的震怒,從而讓瘧氣肆意。

    她收了玄龍族的階下囚爲徒,所以才引來了無妄之災,從而導致鸞戒的失蹤。

    這兩種謠言不同程度地在鳳鸞族中傳播,成爲了大家飯後的談資。

    慕千司聽了之後只是冷冷一笑,無論是哪種謠言,於她而言,都是不利的。

    不過一個是捧殺,一個是污衊罷了。

    無論他們相信了哪一種,對於她的處境,都是極爲不利的。

    不過她也沒太在意,只要解決了這些事,謠言自然會不攻自破。

    她只專注於解決眼前的事罷了。

    不過令慕千司沒有想到的事,那些人會因爲謠言打起來。

    一方擁護慕千司,認爲慕千司是他們的守護神。

    一方覺得這一切都是因爲慕千司帶來的,認爲慕千司是罪魁禍首。

    兩方意見不合,一同來正殿討說法,遇見之後更是因爲意見不和而大打出手。

    慕千司捏着眉心,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師父,你不用擔心,那些人族長會處理的。”皇甫容鶴站在慕千司身旁,見她顰蹙着眉,心裏也不好受。

    那些人也真是閒的無事,爲謠言大打出手,從古至今,這也是第一起。

    “子恪呢?”慕千司也不願去想那些煩心事。

    他們去正殿討要說話,總歸是慕千柯去解決的。她只要安安分分做好自己的事就好了。

    “師父,我回來了。”

    說曹操曹操就到,付子恪從外面跑進來,一身汗水。

    他氣喘吁吁,扶着桌子不停地喘氣。

    皇甫容鶴遞了一杯水給付子恪,付子恪接過猛地喝了一口,依舊還是氣喘吁吁。

    “師父,我,我查出來了。”付子恪還特別驕傲,這可是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查出來的,十分不容易。

    慕千司對此倒是沒太在意很多,她現在煩惱的也不是這一星半點。

    付子恪見慕千司沒有開口,也不在意,自顧自地說出來了。

    原本那件事沒多少人知道,他也是無意中聽到的。

    慕千媛的婢女在花園裏吐槽前幾日晚上的那件事,他聽了個·大概,再結合自己的想象,前前後後也瞭解地差不多了。

    付子恪也沒有保留,一五一十全部說出來了。

    慕千司聽着整個眉頭都皺起來了,大姐對沈斯的執念已經這麼深了嗎?

    深到要用這種手段去得到沈斯。

    不過仔細回想,上一世的大姐好像也是這樣,只不過沒有這麼偏激罷了。

    皇甫容鶴深呼一口氣,有希望擔憂地看着慕千司,這種情況下,還是讓慕千司一個人安靜安靜比較好。

    他與付子恪對視一眼,正想退出去,素荷卻急急忙忙進來了。

    “公主,族長讓你和皇甫公子去正殿一趟。”素荷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事,只不過看通報的人比較匆忙,她便以爲是什麼重要的事。

    慕千司和皇甫容鶴對視一眼,隨後說道:“知道了。”

    付子恪想跟過去,但被慕千司拒絕了。叫他們過去,無非是關於鸞戒或者是那個流言,無論是哪一個,都與付子恪沒有關係,她也不能讓付子恪去灘渾水。

    去了正殿,外面圍着裏三層外三層的人,水泄不通。

    見到慕千司和皇甫容鶴,有人唾棄有人讚揚。

    但他們都置之不理,無視這些人的目光和言語,直接衝着慕千柯的方向而去。

    “阿司。”慕千柯坐在正殿之上,威儀滿滿。

    “族長。”慕千司和皇甫容鶴同時行禮,態度不卑不亢。

    見到當事人,那些人再也抑制不住,想要衝進來。

    可是他們普通人,怎麼破得了鳳鸞族的結界呢。

    他們也只能在結界外破口大罵,其他的卻是什麼也幹不了。

    慕千柯讓人爲慕千司賜座,卻將皇甫容鶴晾在一旁,當做沒有看見的樣子。

    慕千司皺眉,看不清慕千柯的想法,也只能讓皇甫容鶴在她身邊暫且站着。

    “阿司,兩天了,這鸞戒的事,你可有進展?”慕千柯一上來就問鸞戒的事,兩隻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

    “沒有。”慕千司毫不避諱,直截了當地就說出來了。

    聽到沒有進展,這些人一陣嘲諷。但卻不敢表現地太明顯。

    “外面的傳言你應該也聽到了,鸞戒再找不回來,怕是會失民心啊。”慕千柯臉色爲難。

    皇甫容鶴心裏冷笑,自己坐享其成,將所有的事都推給司兒,現在卻擺出這副模樣,真是讓人噁心。

    “族長有話就直說吧,不必彎彎繞繞。”她也沒那個心思去猜。

    “阿司,你也看見了,這些人要我給他們一個說法,你說,我該怎麼辦呢?”慕千柯把玩着手中的茶杯,一臉爲難的樣子。

    他這副樣子,慕千司就知道他心裏有了自己的主意,只不過是象徵性地問一句她罷了。

    “族長認爲應當如何?”慕千司心裏隱隱約約感覺有些不安。

    慕千柯等的就是這句話,他眉頭皺在一起,十分無辜的模樣,語氣也是無奈,“阿司,既然你沒有找到幕後元兇,這些人又要我給個說法。那就只能委屈你了。”

    慕千司皺着眉,不知道慕千柯葫蘆裏買些什麼藥。

    慕千柯也不等慕千司開口說話,臉色立刻變成十分嚴肅的模樣,“來人,大祭司做事不力,與今日打入大牢,聽候發落。皇甫容鶴和付子恪等一干人幽禁南苑,鸞戒之事交由祭司全權處理。”

    “族長這是何意。”慕千司抓住皇甫容鶴的手,讓他冷靜下來。

    她一雙眼眸冰冷地看着慕千柯,眼前這個人,早已不是當初的慕千柯了。

    “阿司,你也別怪我,他們要一個說法,我也只能出此下策了。”慕千柯一副自己是受害人的模樣。

    “所以你就將我推了出去!”

    這是慕千司第一次用這種語氣和慕千柯說話,憤怒,冰冷,沒有一絲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