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死板的城牆此刻光彩奪目。溫初塵特意讓人在城牆上掛了許多燈籠,每個燈籠都是不同的形狀,特別好看。
這是溫初塵特意爲楚藍喻準備的,美麗的煙花配上眼前的人,顯得格外美輪美奐。
侍衛也撤了下去,這裏現在就只有溫初塵和楚藍喻兩個人。
他拉着楚藍喻的手,楚藍喻看着天空的煙花,而他,在看着她。
這是他最喜歡的姑娘,喜歡了六年的姑娘。
今天,他想要藉着這個日子,做一件重要的事情。
感受到了溫初塵炙熱的目光,楚藍喻有些不好意思。
強迫自己專注於看煙花,可是心裏還是止不住地緊張。
他們沉默了許久,誰也不忍心打破這份安寧。
天邊的煙花時不時地綻放,到最後,逐漸小了起來。
城牆下的人羣逐漸散去,現在這一片,就只有楚藍喻個溫初塵了。
“喻喻...”其他人走後,溫初塵將楚藍喻拉倒自己面前,炙熱癡迷地看着她。
他的眼,似乎在描慕着她的模樣,他的眼裏,沒有時間的一切,彷彿只有她。
楚藍喻手指捲縮了幾下,緊張地看着溫初塵,等待着他的下文。
“嫁給我,好不好?”這句話,六年前他就想說了。
雖然知道她的答案,可溫初塵心裏還是止不住地緊張。
他沒有那些長篇大論的誓詞,因爲他覺得,喜歡她,不是嘴上說說而已。
他會用行動表明,他對她的一心一意。
再美好的誓言都是虛影,只有行動,才切實際。
而這六年裏,他的心意一直沒有變。他對她,一如既往。
以後,也會這樣。
世間彷彿靜止了一般,楚藍喻眨着眼,呆呆愣愣地看着溫初塵,有些激動,有些不敢相信。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楚藍喻才啞着聲音,忍住自己的哭腔,說了一句:“好。”
她等這一天,也等了很久。
從十歲開始,她就非他不可。這個陪伴了她六年的男人,終究還是在她的心裏生了根,發了芽。
短短兩句對話,就已經明示了他們的心意,也決定了他們的未來。
溫初塵先是愣了一下,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輕輕地抓住她的肩膀,眼裏帶着光:“你說的是真的?”
楚藍喻噗嗤笑出聲,覺得這個時候的溫初塵特別幼稚可愛。
“那我反悔可以嗎?”楚藍喻開玩笑地說。
“不可以,既然答應了,那你以後就是我的人了。”
雖然知道她是在開玩笑,可他還是有點不高興。
一把將她拉入自己的懷中,緊緊地圈住她的腰身。
楚藍喻趴在溫初塵懷中,臉色微紅,輕笑着說:“嗯。”
溫初塵開心地像個孩子,與楚藍喻喋喋不休地說了很多。
在外人面前惜字如金的男人,此刻卻如同一個小孩子一樣。
他說今天回去就和父母商量一個好日子將她娶回家。
他們說了很多。
說什麼時候成婚,婚服做成什麼樣的,他們的房間要改成什麼樣子,成親那天,要請多少人來……
他們聊了許久,天色太晚,溫初塵顧忌楚家人擔心楚藍喻,不敢讓她在外面呆太久。
將她送回了楚府,在外面,溫初塵拉着楚藍喻的手,將她的頭髮撥在而後,眼裏是極致的溫柔。
“好,我等着你。”楚藍喻眼睛笑成月牙狀,亮晶晶的,十分好看。
溫初塵猛地吞了幾口口水,喉結上下滾動。
“那,我先回去了。”溫初塵不說話,搞得楚藍喻有些緊張。
指了指屋裏面,楚藍喻轉身就要離開。
溫初塵拽住楚藍喻的手,將她拉進自己的懷裏。
低頭看着懷中的女孩,溫初塵二話不說就吻了上去。
她的脣軟軟的,冰冰涼涼的,就如同葡萄一樣。
楚藍喻緊緊地攥着溫初塵的衣服,快要有點喘不過氣來了。
溫初塵一手環住楚藍喻的腰,一手撫摸着楚藍喻的頭,漸漸的加深了這個吻。
直到楚藍喻呼吸困難,溫初塵才放開了她。
楚藍喻趴在他身上,小口小口地喘着氣,胸口一起一伏,臉色通紅。
“你...你討厭...”楚藍喻攥着溫初塵的衣服,聲音有些嬌軟。
愉悅地勾着嘴角,摸着楚藍喻的頭髮,溫初塵這幾天的鬱悶一掃而光。
“好,我討厭。”此刻的溫初塵,楚藍喻說什麼他都應承着。
微微舔舐着嘴角,小妮子的味道還不錯。
將楚藍喻抱緊了幾分,他更加期待他和楚藍喻以後的婚後生活了。
到最後,溫初塵親自將楚藍喻送到了房間。
楚藍喻紅着臉,摸着自己的嘴脣,那上面還有他的氣息。
臉埋進兩隻手裏,臉紅的像個蘋果。
一晚上,楚藍喻都睡不着。想着拿害羞的一幕,楚藍喻就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還好沒有很多人看見,不然丟死人了。
一晚上楚藍喻輾轉反則,好不容易快要睡着了,楚藍玥就興高采烈地跑到楚藍喻房間,將她硬生生地搖醒了。
“喻喻,喻喻,快醒來,別睡了。”楚藍玥直接掀開楚藍喻的被子,將人拉了起來。
快要睡着了的楚藍喻有些起牀氣,語氣有些不善,帶着濃重的倦意::“怎麼了?我想睡覺。”
一晚上沒有睡覺的楚藍喻這個時候特別疲倦,整個人困得都快要睜不開眼了。
“睡什麼睡。”楚藍玥有些恨鐵不成鋼,劇烈的搖着楚藍喻的身體,興高采烈地說道:“溫初塵都來提親了,你還睡!”
“啊?!”楚藍喻睜開自己的眼睛,她的睏意一下子消失地無影無蹤。
差點就要從牀上跳起來,楚藍喻抓着楚藍玥的袖子,問道:“真的嗎?”
她沒想到,他這麼快就會來提親,明明昨天才說呢。
倒是楚藍喻心裏還是很高興的,她嘴角不自覺地揚起,像是一個嬌羞的小媳婦。
“真的真的,人都在大廳了。”
楚藍玥一臉不屑,真是沉溺於愛情的女人啊。
將她的衣服扔在牀上,沒好氣地說道:“還不起來。”
“知道了。”撇了撇嘴角,楚藍喻抓着自己的衣服。二姐最近越來越可怕了。
這就是沒有愛情滋潤的女人,一天天的,火氣大的要死。
不過楚藍喻不敢說出來,生怕楚藍玥生氣打她。
不再浪費時間,讓侍女進來給她洗漱。
樂顛顛地洗漱好,楚藍喻比剛剛的楚藍玥更激動,一下子拉着她就往大廳跑。
楚藍玥在後面凌亂,看着如同脫繮的野馬的楚藍喻,楚藍玥滿臉黑線,她是不是就不應該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