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搞不明白這些江湖人爲何卻那麼嗜酒。
穿着完畢後,走出房門,發覺林昊正在院內喫着早點,一副悠哉的樣子。
只是聽得林昊說了蕭峯爲探明其身世而離去後,憐星不由的嘆了口氣,“想不到這曾經的丐幫幫主,竟如此可憐!”
“不過,我也該走了!”隨後,憐星又看向林昊幽怨的說道。
“怎麼這麼急?”林昊問道。
“我姐姐現在閉關,本不應該出來,但……哎!還得回去主持移花宮的事宜!”憐星解釋道。
“聽聞劉喜曾經追殺我,但在半路被邀月所攔,可有此事?”
一聽邀月,林昊聯想到一個月前發生的大事。
當林昊聽聞這個消息後,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慨,以他當時的實力斷然不會是劉喜的對手,若是被劉喜追上,只怕必死無疑。
而邀月竟爲了自己,不惜與東廠徹底撕破臉,更是將劉喜打成重傷,倆股勢力已然沒有緩和的餘地。
“是有此事,不過那劉喜被姐姐打成了重傷,東廠已經吃了虧!”憐星點點頭。
不過聽到林昊的聲音似乎有股殺氣,便沒有將天下會和金錢幫參與的事情講出來。
“是時候讓那東廠付出點代價了!”林昊淡淡的說道。
僅僅吃了虧就夠了嗎?那東廠在大明可沒有半點好名聲,又數次招惹到自己的頭上,林昊可不想就這麼算了。
“你如今已經是堂堂宗師,有着大宗師的實力,該怎麼去做,我也不再相勸,但有一點要牢記,一切要以安全爲重,若是你出現了問題,我和我姐姐怕是……”
憐星眼巴巴看着林昊,只是話說到一半便戛然而止。
“放心!大好青春我還沒享受夠呢,怎麼會拿自己的安全開玩笑!”林昊笑着說道。
就算遇到危險,林昊還懷揣着一個神行符,以備不時之需。
“如此甚好!我也不能再待下去了,需速速回到移花宮中!”憐星也沒有再過多糾結。
如今能夠和林昊朝夕相處一段時間,已是心滿意足,但移花宮不能長時間無人坐鎮,覬覦移花宮這等江湖禁地的人可不在少數。
“月奴!我們走!”
憐星叫上花月奴便速速離去,望着那風華的背影,林昊不由的嘆了一口氣。
移花宮已然成爲他生命中的一部分。
“玉燕,我們也準備一下吧!”
待憐星和花月奴離開後,林昊看向江玉燕朗聲說道。
“公子,我們要去哪裏?”
江玉燕有些疑惑的問道。
“大明京城!”
林昊淡淡的吐出四個字。
江玉燕後聞言一凜,難不成自己的公子要打上東廠,殺死那劉喜不成?
那東廠可是龍潭虎穴,而且京城內各大勢力錯綜複雜,互相制衡,更有天子的皇族勢力當道,若是在京城鬧出一些大事情,只怕會有諸多危險。
不過江玉燕擔憂歸擔憂,對自己公子的決定倒是沒有任何懷疑,既然敢去京城,自然是有所依仗。
縱是沒有依仗,爲自己的公子獻出一條生命又如何,若是與林昊當個同命鴛鴦,倒也不枉此生。
江玉燕點頭說道。
緊接着尋了一架馬車,揹着天魔琴與一包行李,便匆匆上路。
這一次路途較爲遙遠,並沒有僱傭車伕,而是由江玉燕親自駕馬。
林昊早就傳給了江玉燕數本地階功法,江玉燕可是極有武道天賦之人,在極短的時間內便將這些功法悉數掌握。
正是由於實力的增強,林昊並不擔心江玉燕充當苦力的事情。
等到時機成熟,林昊在考慮是否將破劫指傳給江玉燕,這江玉燕可是有着成爲大宗師的潛力。
未來若是真能成爲大宗師,也將是自己的一大助力。
只是剛剛趕了大半天的路程,傍晚時行至一處荒郊無人之地,林昊令江玉燕停下馬車,並下車前往遠處的亂葬崗。
“跟着我!”
林昊看了江玉燕一眼,表情肅然的說道。
江玉燕乖巧的點點頭,一直緊緊跟在林昊身後。
不過心頭愈加好奇,這到底是怎麼了?爲什麼平白來着亂葬崗。
“公子,來這裏做什麼?”江玉燕不由的問道。
林昊卻沒有回話,而是走到一處墓碑前,手中握着碧血照丹青,注視着遠方一片黑暗。
“出來吧!已經給你們選好墓了!”
緊接着,林昊對着這片黑暗淡淡說道。
“有鬼嗎?”
江玉燕被嚇的一激靈,大晚上的來到這亂墳崗,自顧自的說話,難道是和鬼對話嗎?
不過,很快便恢復了理智,應該是有人在跟蹤他們。
林昊的聲音在一片黑暗中迴盪,但久久沒有任何回覆的聲音,只是風起的婆娑聲出現在耳邊。
“哼!你們已經跟了一路,也該出來見一面了,夜黑風高,最適合殺人!”
對於這些宵小之輩,林昊向來不屑,當即拔出碧血照丹青,墨綠色的劍芒驟然爆發出來,在夜幕的陪襯下有如地獄之火。
“唰!”
墨綠色劍芒在黑暗中閃過,一直殺向那未知的黑暗中。
“鐺!鐺!鐺!”
緊接着,一陣陣金屬碰撞的聲音傳了出來,伴隨着一棵棵蒼天大樹轟然倒地。
“咳咳!”
在黑暗中傳來一陣咳血的聲音,隨後在黑暗中走出四個人影,三男一女。
其中那名女子則是坐在輪椅上,另外三名男子則是捂着胸口,一副痛苦的樣子。
“林少俠!手下留情,我等並無惡意!”
那名女子開口說道。
林昊見狀微微一愣,這不正是那六扇門的四大名捕。
不過,既然知道這些人的身份,倒是愈加疑惑,那六扇門和江湖之事並無太多瓜葛。
和東廠、西廠也不太對付,只是和神侯府諸葛正我關係密切,神侯府這方勢力只是和護龍山莊互相制衡。
但林昊所代表的移花宮和護龍山莊、神侯府均無太大關係,爲何來追蹤自己。
“你等跟蹤我,所謂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