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林昊開口,江玉燕卻先搶着說道。
這句話說出之後,現場卻安靜了下來,沒有發生任何的嘲笑。
雖然天下無敵有些誇張,但沒人會質疑林昊的實力,一個讓燕十三拜服的男人。
最關鍵的是潛力……林昊的修煉速度有如神助一般。
按照這個修煉速度,天下無敵並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
“什麼無敵?”
“天底下哪有什麼百分百的事情!”
林昊卻笑着擺了擺手。
信心歸信心,但畢竟西門吹雪與葉孤城並非等閒之輩。
大戰之前,可切莫說什麼大話。
“林少俠謙虛了,就憑你拿一手馭劍之術就足以傲視羣雄!”
婠婠不以爲然的說道。
對於身爲魔門弟子的她而言,她可不希望林昊被人打敗。
從某些意義上將,移花宮亦正亦邪,但行事風格卻和魔門十分相像。
因此,在他們眼中移花宮以及林昊,都屬於魔門同道。
同道之間,自然是希望互相扶持。
何況林昊還將他們的仇敵慈航靜齋剷除。
“其實林少俠,在下還有一事相求!”
祝玉研瞥了滿臉花癡神色的婠婠一眼,隨即說道。
“祝掌門,有話說就是!”
林昊頗有風度的說道。
“在下的這個弟子,一直視慈航靜齋的師妃暄爲對手,也可以說,師妃暄是她的一個心魔,所以……”
祝玉研深深嘆了一口氣後開口說道。
“所以便想殺她滅口嗎?”
江玉燕聲音有些不滿的說道。
好歹她是抓捕師妃暄的見證人,對於師妃暄的爲人還是有所瞭解,在她的心目中,師妃暄更是林昊的僕人。
可現在,祝玉研話裏話外分明是想要了師妃暄的性命,對慈航靜齋斬草除根。
“不……殺不殺她都不重要,我要親手打敗她,讓她親口承認我比她強!”
婠婠目光凜凜的說道。
她和師妃暄可是揹負着各自宗門的使命,二人功力相若,心智武功均是冠絕年輕一代,又同是絕頂美色。
因此,他們之間很早就開始競爭。
對於婠婠而言,即使慈航靜齋被滅,她也要親手打敗這個宿敵。
當然,婠婠的師傅祝玉研只是既是想要讓她親手打敗師妃暄,也想要斬草除根。
“師妃暄,現在我的人!”
面對陰癸派二人的熾熱目光,林昊只是朗聲說道。
很明確,師妃暄是他的人,容不得他人挑釁。
也代表着,師妃暄已經成爲了移花宮的一員。
雖然很久沒有見到師妃暄,但林昊相信,師妃暄聰穎,還有憐星的教導,她必會明白慈航靜齋的醜陋一面,也會明白家國大義。
“林少俠,你可是滅了慈航靜齋……她怎麼可能會跟隨你?”
祝玉研臉色一變,連她這個掌門都出動了,可不曾想林昊根本沒有給她面子。
原以爲憑藉着陰癸派的友善,足以換來一個個區區的師妃暄。
可在林昊眼中,陰癸派的友善還是遠遠不夠。
“這是我的事情!我說過,師妃暄品性不壞,只差教導!”
“我移花宮還教導不出她嗎?”
“好吧!既然林少俠如此庇護師妃暄,在下也不好多說什麼!只願林少俠,日後不要因師妃暄與我陰癸派爲敵!”
祝玉研想了想,還是點了下頭。
想起移花宮的倆位宮主還是有所忌憚,既然林昊自信移花宮能夠讓師妃暄改邪歸正,自然無法多說什麼。
前提是,陰癸派與移花宮不能結仇。
“那是自然!”
林昊點點頭,自然不願招惹更多的仇敵。
何況陰癸派本就是有結盟之意。
“林少俠,既然師妃暄能成爲你的人……”
“那你看我怎麼樣?”
婠婠眼神一轉,火辣的身材扭動了一下,目光像是發電一樣,注視着林昊。
完全不顧及在場所有人的看法。
魔門弟子一向直接,不像那些的名門正派扭扭捏捏,惺惺作態。
祝玉研也沒有多說什麼,早就看出婠婠對林昊有意,本就對這些事情很開放的她,也沒有什麼意見。
“似乎婠婠對我有什麼誤解,我的意思是,師妃暄是我的僕人……並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
林昊幽幽的說道。
“僕人……”
所有人一聽,均不有倒吸一口涼氣。
堂堂的慈航靜齋聖女在林昊面前,只是一個僕人。
這種事情若是傳出去,只怕那些名門正派的人會氣的吐出血來,特別是佛門勢力。
雖說慈航靜齋被滅,但也不至於這麼侮辱慈航靜齋吧。
“怎麼?你也想成爲我家公子的僕人?”
江玉燕見婠婠一臉熾熱的樣子,有些不爽的說道。
作爲林昊身邊的老人,江玉燕並不介意林昊身邊多一個僕人。
而且,若是正邪倆大派的傳人,都成爲了林昊的僕人,以後出去的時候,該是何等的威風。
“玉燕,不可胡鬧!”
林昊打住了江玉燕的話。
江玉燕這纔有些委屈的捂住了自己的嘴。
“僕人……若是林少俠需要的話,婠婠同樣可以!”
婠婠想了想後,低聲說道。
看着林昊對江玉燕的態度,自是明白,林昊對待身邊人絕不會虧待,而且禮儀有加。
不知爲何,情竇初開的她,竟然有所向往。
她雖有妖女之名,但是在感情上還是一團白紙,什麼都不懂。
早就聽聞過林昊的諸多事蹟,對於林昊這等年輕才俊,心生嚮往已久。
今日見面之後,更是有些無法自拔的感覺。
“婠婠!不可胡鬧!林少俠身邊怎能缺了僕人!”
祝玉研斥責了婠婠一句。
“師傅……”
婠婠臉色緋紅的低下了頭。
“祝掌門,年輕人的事就由他們去吧!我們喝酒喝酒!”
陸小鳳見狀不由的大笑了起來,舉起酒杯。
而祝玉研又不好多說什麼,心頭的痛楚無法和這些人訴說。
一時間,衆人觥籌交錯,飲酒做歡。
就連陸小鳳和花滿樓更是接連敬酒,如林昊一見如故一般,由於真性情的灑脫,讓他們喝的酩酊大醉。
祝玉研倒是沒有喝的太多,而婠婠心情複雜,也喝個大醉。
直到深夜,衆人才一同離去,回到各自的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