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妃暄水靈靈的眼睛露出一抹難以置信之色。
原本她只是想爲奴爲婢,盡心盡力的服侍林昊,可想不到,林昊竟然對她如此的尊敬。
難怪憐星和邀月都對林昊有些癡迷。
只是當她當聽到婠婠時,更是呆愣在了原地。
“婠婠?公子可是說陰癸派的聖女,婠婠?”
師妃暄豎起耳朵,再次詢問道。
這個和她可是打小便爭鬥的老對手,竟然也和她一樣,伴隨在林昊左右。
實在讓年少的師妃暄有些無法消化。
婠婠和她可不一樣,師妃暄自認爲自己走的光明正道。
可婠婠算什麼……不過魔道而已,儘管師妃暄受到了憐星的一番教誨,但對魔道依然沒有什麼好感。
正邪不兩立的想法一直種植在她的心中。
“沒錯,就是她?怎麼還執着於慈航靜齋與陰癸派的恩怨嗎?”
林昊不由的笑道。
這倆個宗門的仇怨實在太久了,師妃暄能夠接受林昊,但不一定能夠接受魔門的人物。
“這不是慈航靜齋與陰癸派的恩怨,而是正邪倆道的恩怨,公子,像婠婠這樣的危險人物,我勸公子還是小心爲好!”
師妃暄嘆了口氣,隨後十分鄭重的向林昊說道。
說話間,秀氣的臉蛋上盡是擔憂之色。
生怕婠婠圖謀不軌,對林昊不利。
好不容易心結打開,林昊也對她如此敬重,心中自是萬分感激。
可不希望因爲這個老對手,而讓林昊被人暗算。
“我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
“名門正派就是正義嗎?魔門就一定是邪惡嗎?”
“你可看到蠻夷入侵時,那些魔門與蠻夷拼死相搏,而那些所謂的名門正派卻還在算計彼此!”
林昊冷聲說道。
當然魔門和名門正派並非全部都是如此,但以正邪來論是非,這種說法林昊可不認同。
況且,婠婠雖身在魔門,但行事可要比很多名門正派的人光明磊落的多。
“公子!她怎麼來了?”
就在這個時候,婠婠從外面走了進來,身後則是有江玉燕陪着。
早就在師妃暄進來的時候,她便有所感知。
望着這個和她爭鬥多年的女人,臉色愈發凝重起來。
“婠婠!”
師妃暄迎向婠婠充滿戰意的眼神,聲音逐漸冰冷起來,臉色同樣凝重。
“哼!”
婠婠隨即瞥了師妃暄一眼,走到林昊的身前,扭動着腰肢,一副嬌滴滴的樣子,“公子……你說我是危險人物嗎?”
這一幕,瞅着師妃暄怒目相視,彷彿受到了挑釁一樣。
“狐狸精!”
嘴中輕啐道。
“師妃暄,其實婠婠人很不錯的!”
一旁的江玉燕有些尷尬的解釋道。
這倆個女子,她可都是比較熟悉,當初爲了師妃暄的性命,她還向林昊求過情。
師妃暄自是記在心裏。
只是聽到這句話後,師妃暄心裏更不是滋味。
轉頭看向江玉燕說道:“玉燕,你年紀小,並不知道人心險惡,可不能被她的花言巧語給騙到!”
婠婠大笑了起來,直擊師妃暄的要害。
那就是被梵清惠從小欺騙,誤以爲梵清惠纔是爲國爲民的俠義人士。
之所以能夠被欺騙,無非就是年紀小,心性單純的原因。
梵清惠曉之以理的同時,再以物質誘惑,便讓這些包括師妃暄在內的衆多小尼姑,不知道了東西南北,只知梵清惠說的話便是真理。
“你……我敢侮辱我,我要你好看!”
師妃暄一時間惱怒了起來,臉色變的微紅,在林昊面前被這個宿敵如此侮辱,心中根本就無法接受。
說話的同時,拔出利劍,便要朝着婠婠攻去。
“等等!”
這個時候林昊冷聲說道。
當着他面如此放肆,那豈能得了。
“要打出去打!還有,誰贏了今晚誰暖牀!”
同時又提出了一個要求。
聞言後,師妃暄不由的臉色一紅,這都什麼要求?那到底是贏還是不贏呢?
倒是婠婠捂着嘴笑了起來,“公子,需要我的話,但說無妨,何必還這麼費事!”
言下之意,就是婠婠自信能夠打敗師妃暄。
“做夢吧!今晚肯定是我暖……”
師妃暄一時間氣急敗壞,只是這話一出口,便感覺到有些不對勁。
“哈哈!”
“哈哈!”
婠婠和江玉燕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你們……”
“魔女,給我出來!”
氣急敗壞下的師妃暄索性直接一躍飛出了房間,來到一處空曠之處。
婠婠並沒有像師妃暄那般不理性,而且還是在林昊面前。
於是眼神流轉着看向林昊,通過眼神在徵得林昊的同意。
“嗯!”
林昊輕輕的點點頭,同意了這場打鬥。
畢竟這二人可是宿敵,心結想要打開需要一定的時間。
加上婠婠修煉天魔大法遇到了很多問題,正好可以通過跟這位慈航靜齋的傳人交手,來進一步的感悟天魔大法。
至於師妃暄,她在移花宮中便沒有閒着,甚至還一度得到了憐星的指導,就連邀月有時候出關,也會對這名慈航靜齋的傳人進行指點。
所以,師妃暄的實力突飛猛進,通過移花宮的信息上講,師妃暄的慈航劍典已經練到了劍神無我之境。
而且觸摸到了劍心通明的門檻,也需要一個契機來入劍心通明。
對於他們的戰鬥,林昊自是不會阻止。
至於受傷的情況,有林昊在倒是沒有什麼問題。
“我正要看看你的慈航劍典練到何等程度!”
有了林昊的指點,婠婠對於天魔大法的領悟更加透徹了一些。
而這些感悟也正需要通過戰鬥來歷練,正好師妃暄這個宿敵出現,還要挑戰自己。
正合了婠婠的心思。
師妃暄雖不像婠婠這樣,但多少有些惱羞成怒。
畢竟像她出身在正派中的弟子,便遠遠沒有魔門的弟子那般開放。
一些措辭和言語,根本無法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