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沒走多遠的距離,卻見一隊喇叭打扮的人也迎面而來。
爲首的倆個人,正是大耳朵鳩摩智與金輪法王。
金輪法王,身披黃袍、極高極瘦,身形猶如竹竿一般,腦門微陷,看起來卻像一個碟子。
而在手邊的金色輪子,正彰顯着他的身份,金輪法王!
“林昊!”
金輪法王見到林昊之後,停下了腳步。
曾經他在林昊手中可是喫過一次虧,他的徒弟霍還被林昊所殺。
這等仇怨,他早就刻骨銘心。
回到大元之後,一度閉關修煉,終於將他的龍象般若功練至第十層。
此番來到中原,只有倆個目的。
一個是與鳩摩智所代表的吐蕃達成合作共識,另一個就是要找到林昊復仇。
之後遇到的黃蓉,也不過是個小插曲而已。
在這個綜武世界中,金輪法王年紀並不大,將近四十歲而已,正值壯年。
鳩摩智則是一臉忿忿之色,但看到林昊那人畜無害的笑容,反倒是讓他不由的倒退了幾步。
之前林昊僅僅憑藉茶杯,便將他打的吐血,可以說在實力上完全被林昊所碾壓。
所以……自然會萌生怯意。
“大禿驢,小禿驢!”
黃蓉見到他們之後,連忙指着金輪法王與鳩摩智,大聲說道。
“公子,一定是要替我好好教訓一下他們!”
對於林昊,黃蓉已經充滿了近乎盲目的信任,儘管她沒有見過林昊親自出手。
但這一天一夜的相處,她相信江湖中的種種關於林昊的傳聞全都是真的。
“金輪法王,我把你倆個徒弟殺了後,不會沒人繼承你的功法了吧?”
林昊則是笑着說道。
“哼!林昊!當初我的神功還未修煉成功,這一次我親自來到中原,就是要好好教訓一下你!”
金輪法王大步跨前,冷聲說道。
不過,說話間眼神不斷在打量着林昊。
身爲大元的國師,自然清楚中原武林的很多事蹟。
關於林昊的種種傳聞,簡直就像個傳奇一樣。
因此,金輪法王心中還是有所顧忌。
雖說他龍象般若功突破到第十層之後,他一度認爲自己在大宗師後期的境界中所向無敵。
可是林昊……在短短的時間內,打敗了西門吹雪、曹正淳等成名已久的大宗師後期高手。
這樣的戰績,實在讓人匪夷所思。
林昊纔是大宗師初期的境界,竟然可以越階作戰,這樣的天賦實在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面對着金輪法王的目光,林昊則是依舊一副風輕雲淡之色。
沒有半點的膽怯,反倒是對這一戰充滿了期待。
如果可以打敗金輪法王,那就是說在大宗師後期境界之下,林昊將再無對手。
“我呸!就憑你一個禿驢還想教訓我們公子?你也配?”
黃蓉一臉鄙視的說道。
甚至還看向林昊,“公子,別理這個禿驢了!咱們中原人傑地靈,對付這樣的廢物,用不上您親自出手!”
“掉價!”
而這句話,當時引起衆多圍觀百姓的轟然大笑。
“哈哈!這大元的人竟敢來我們中原放肆,小姑娘說的沒錯,我們中原武林高手衆多!”
“真是找死!”
“……”
衆多百姓紛紛叫嚷了起來。
對於這些蠻夷國度的人,都沒有太好的印象,宋元本就有過幾次交手,自然對他們充滿了排斥。
“小姑娘,還是那麼伶牙俐齒!”
“以你這樣的天資,不做我的徒弟倒真是可惜!”
金輪法王則是不惱也不火,既然來到了大宋的國度,他早就想清楚了,必然會面對大宋上下的敵意。
但是看着黃蓉如此刁鑽的語言,倒是更讓他滿意。
越瞅黃蓉越是順眼,如果能夠將他畢生所學都傳給黃蓉,在武道上,他也就沒有什麼遺憾了。
“你做夢吧!我家公子自然會教我武學,誰稀罕你那下三濫的功夫!”
“搞了一個大飛輪,跟暗器有什麼區別!”
黃蓉則是一臉鄙夷之色。
只是說話間……不經意的說漏了嘴,一句我家公子……
江玉燕不由的看向了黃蓉。
什麼時候公子成他家的了?難道說黃蓉也……
黃蓉倒是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依然一副咄咄逼人的氣勢。
儘管她的武功遠遠不如鳩摩智與金輪法王,但是氣勢絕對不能輸。
還要給林昊好好漲一下士氣。
通過之前的談話,黃蓉也已經看出林昊與金輪法王之前便有恩怨瓜葛,這一戰根本無法避免。
如果說是高手間過招,那麼士氣尤其重要。
“大膽,能讓法王相中,那是你的福氣,別以爲你有了林昊這個靠山,就能逃得掉!”
鳩摩智見金輪法王不惱不火,他卻心中憤怒無比。
要是這個黃蓉找到林昊這個靠山,他不會受到重傷,到現在他的內傷還沒有痊癒。
“小禿驢,你閉嘴!”
“被我家公子一招,便打的瘋狂吐血,那血啊……怕是得吐出來一斤!”
黃蓉則是一臉鄙夷的說道。
說話間還做出了吐血的動作,雙手一伸,表示吐出的鮮血實在太多。
“你……”
鳩摩智眼神陰晴不定。
他吐血的事情,黃蓉是如何得知?
在這之前他可是和金輪法王說,他抗住了林昊一招之後,便離開了。
之後練功出了差錯,才導致了內傷。
可現在……吹牛吹大了,想圓都圓不過來。
黃蓉和江玉燕嘲笑的眼神,只怕他們二人全都見到自己吐血時的情形。
“國師!你……”
金輪法王同樣愣住了,詫異的看向鳩摩智。
有些疑惑,爲什麼雙方的話有些對不上?
“噗嗤!”
鳩摩智無力反駁,氣急敗壞之下,一口鮮血再度噴了出來。
太恥辱了!實在是裝大了!
“喔!又開始吐了!”
黃蓉張大了嘴巴,一臉驚訝之色。
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倆句話,竟然能讓堂堂的吐蕃國師氣的直吐血。
“哼!”
鳩摩智一甩袖子,抹了一下嘴邊的血,便朝着遠處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