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雙飛乃是上官金虹的生死兄弟,一身飛槍絕技練到登峯造極之境,實力深不可測。
相傳燕雙飛一直在隱藏真實戰力,但由於燕雙飛實戰記錄少的可憐。
除了知曉他有着大宗師中期的修爲外,但無人知曉他的武功到底有多深。
“燕雙飛!”
金九齡不由的皺了下眉頭。
倒不是說他怕了燕雙飛,只是這纔想起來福客棧屬於金錢幫在谷陽城內的地盤。
雖說谷陽城屬於移花宮的勢力範圍,但是那些黑道幫派在這裏也都有着自己的產業。
只不過是被移花宮壓着,並不敢太過放肆。
“金捕頭,難得大駕谷陽城,怎麼來一趟谷陽城就要給我金錢幫一個下馬威嗎?”
燕雙飛看向金九齡,微微頷首,淡淡的說道。
該給的禮儀還是必須要給,畢竟金九齡算得上是朝廷的人。
在六扇門中地位顯赫。
但燕雙飛也並沒太過客氣,六扇門在朝廷的諸多勢力中,已經算是十分弱小。
而金錢幫可是與天下會,在大明江湖中有着極高的地位,並且背後與東廠的合作關係,早已是路人皆知。
因此,無論是在勢力上,還是朝廷中,金錢幫都不需要給六扇門臉面。
六扇門、錦衣衛在近些年中被東廠壓制着實有些悽慘。
“什麼下馬威!在下不過是辦案而已!”
金九齡苦笑了一聲,不過眼神很快變得凌厲起來。
冷哼道:“馬踏雪和虎山君死了!”
“什麼?”
燕雙飛臉上的傲然之色,頓時消失不見,轉而代之的是一臉驚詫。
要知道馬踏雪和虎山君可都是在江湖中赫赫有名的人物,就算是他,也就能比虎山君夫婦強上一點點。
早些年,他可是幫着東廠抓捕過虎山君夫婦,可是奈何這對夫婦過於狡詐,而且武功高強。
虎山君力大無窮,馬踏雪擅長用毒,正好二人相得益彰。
無論是東廠,還是朝廷其他勢力對其的抓捕,也全都無功而返。
對此,各方勢力十分無奈。
燕雙飛剛剛得到消息,說是來福客棧被六扇門的人封了,來福客棧中死掉倆個人。
可是由於來福客棧被神祕人包下,金錢幫之前也並不知道神祕人到底是誰。
可現在……卻得知死掉的是大名鼎鼎的虎山君、馬踏雪。
燕雙飛實在是淡定不下來。
“被誰殺的?”
不過,燕雙飛最關心的問題是,誰纔是兇手。
誰能夠在悄無聲息的狀態下,將這虎山君夫婦擊殺。
這也是燕雙飛有些想不明白的地方。
谷陽城內現在雖說是暗潮涌動,但是各方勢力的大佬並未出動。
眼下不過來到谷陽城的各方勢力成員,不過是先鋒軍罷了。
這些人想要對付虎山君夫婦實在有些困難。
“林……昊!”
金九齡只是輕飄飄的吐出倆個字。
可是這倆個字卻像是雷霆般,劈在了燕雙飛的臉上。
“什麼?林昊出手了?”
燕雙飛只是谷陽城內負責金錢幫事宜的首領罷了。
如今天下誰不知道,移花宮早就是林昊的移花宮了,就連倆位宮主都爲之沉淪。
因此,林昊可是對天下會、東廠有很深的敵意。
如今林昊回來便出手殺死倆大星宿,只怕日後也會出手對付金錢幫。
“沒錯!燕兄應該知道,谷陽城內近些日子來可不怎麼太平,還望不要阻礙六扇門辦事!”
金九齡點頭說道。
看似尋常的話,實際上也是在警告燕雙飛。
就算是金錢幫,在這個時候也不能鬧出太大的動靜。
何況,林昊的出現……金錢幫也應該夾着尾巴做人才是。
林昊可是誰也不懼的主,若是金錢幫敢招惹到林昊。
只怕用不了多久林昊就會滅掉金錢幫在谷陽城內的據點。
“不過,燕兄放心!我們六扇門只是負責谷陽城的一些案件,至於貴幫和林昊、移花宮的恩怨並無興趣,等到林昊與十二星宿的恩怨有了結果,在下便會給來福客棧解封!”
金九齡見到燕雙飛的頹喪樣子後,朗聲說道。
心中不由的偷樂,天下會喫癟是六扇門喜聞樂見的事情。
畢竟天下會和東廠的關係過於密切,天下會喫癟也就意味着東廠喫癟。
六扇門的任務就是守護林昊平安的殺掉魏無牙。
等到林昊與魏無牙的戰鬥有了結果,六扇門也就不用再看守這間客棧。
“林昊與十二星宿?”
“原來如此!”
“那就有勞金兄了!”
燕雙飛聞言後,眼珠子一轉。
林昊去找十二星宿的麻煩,這對於金錢幫而言,無疑是最好的事情。
眼下,燕雙飛心中已經有了決定。
一定要及早的將谷陽城的事情彙報給上官金虹。
……
與此同時,谷陽城內另一家客棧,悅來客棧。
三個黑衣人坐在了離窗戶很近的桌子上。
這三個人都帶着斗笠,但是其中一人,似乎只有半張臉,像是被人削去了一半,傷口已乾癟收縮。
就連鼻子和眼睛都歪歪斜斜,細細看去只有半個鼻子,一隻眼睛,而右眼只剩下一個又黑又深的洞,額頭上被人用刀劃出一個十字。
而且,他沒有雙手,隱藏在雙袖中的一個是寒光閃閃的鐵鉤,另一個則是裝着比人頭還大的鐵球。
正是青衣樓的天字級殺手,玉面郎君柳餘恨!
另外倆人則同時天字級殺手的千里獨行孤獨方,斷腸劍客蕭秋雨。
“林昊回到谷陽城,殺死了虎山君和馬踏雪!”
三人的聲音很低很沉,但卻蘊含着極高的內力。
他們三人間可以聽得清清楚楚,但其他人如果不在身邊,根本聽不到一點聲音。
開口的人正是斷腸劍客蕭秋雨。
“哼!十二星宿也要動手了!”
千里獨行孤獨方冷哼道。
“無妨!只要林昊不去天外天,魏無牙也奈何不了林昊!”
“不過,我們倒是要找機會了!”
玉面郎君柳餘恨淡淡的說道,左手手腕上的鐵球不斷搖晃,露出一抹狠厲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