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之前的那羣傢伙,他們怕自己在這裏葬送了性命。
所以這纔跟了過來,但是去鎮南亭的路上自己已經偵查好了。
絕對不會在這裏出了半分差錯,但是在得知這樣的消息那一刻。
面前的人臉上卻露出了幾分不可置信的神色,能從他們的臉上看到這些所謂的不配合,以及震驚。
其實是在自己的考慮範圍之內,只是沒想到對方表達的這麼明顯露骨,讓自己的顏面有幾分掛不住。
但旁邊的人好像並沒有耽誤時間,在這裏做出那些不切實際的行爲,這倒也讓自己心平氣和的放下了之前的那些遮掩。
反正在這裏衆人的判斷,已然形成了一個合情合理的情況,那自己猶豫的再多又能有什麼用處呢?
到頭來要是像現在一樣,竹籃打水一場空,那是該在這裏前進還是該退縮呢?
不過林昊的想法還沒來得及做出一個具體的改變。
旁邊的人就已經配合自己的行動,得到了一些其他的改善,還真是讓自己頗有幾分。
沒想到這傢伙的勇氣可比之前那羣人豐富多了。
如果能夠趁着這一次的機會得到他的一些改良和幫助,那絕對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好事。
只可惜現在的情景倒更讓自己覺得像竹籃打水一場空,每一個人做出的行動,倒更像是在這裏完成那些相對應的使命。
自己不是不願意面對這些事,只是覺得在這樣一個強迫的情景之下,並不能夠給自己帶來任何的改觀。
“你在這裏跟着我做什麼?”
“我是鎮南亭的主人,若是我不跟着你,你做出了些多餘的事情,我難不成要把頭賠進去嗎?”
聽到這番話,林昊這才擡起頭,上下打量了一番面前的人。
明明就只有一具空殼子,卻在這裏做着擁有真正身體的夢。
一下子倒是讓自己有幾分啞口無言,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他的嘴皮子實在是利索。
根本就不像一個鬼魂應該擁有的瞧着她這衣服活蹦亂跳的樣子,就讓自己感受到了幾分偏差。
明明都是人怎麼在這裏自己就病殃殃的,彷彿下一秒就要撅過去了一樣。
但他在這個時候卻活力四射,變得和普通人略有幾分不同。
但說實在的每一次自己在考慮的時候,都能夠想到那些人的做法。
總覺得自己現如今的判斷就有如是給對面的人提供一個踏腳板一樣,派不上用場就算了。
在這裏做出的其餘事件連忙都幫不上,這可不是自己最希望產生的景象。
但是誰又能告訴自己,如何才能夠得到此次的答案呢?
面前的人彷彿是看出了他的臉上有幾分質疑的神色,於是便打算在這裏協助他將一切的情況都解決。
但是在做出這種行爲之前,自己必須要將其他的幾個情況擺平。
畢竟在鎮南亭當中肯定還有其他留存着的一些人,只有將衆人盡數清除掉。
不過那一道虛影卻並沒有給自己任何的囑咐。
好像對於他來說,一切的事情就像過往雲煙一樣,他既不擔心這些問題,也不會對其餘旁的事情多費心思。
但是按照他的指引自己倒是順利的來,到了一處關卡一開始看。
蒞臨此處的時候自己還以爲是做了一場夢,畢竟此處的所有景象跟自己回憶當中的一個位置完全重疊在了一起。
“愣着幹嘛?難道不想在這裏拯救你的朋友們了嗎?”
自己並沒有將這個疑問開口說出來,本身即將發生的一切就已經面臨着一些質疑的選擇。
如果要讓他們在自己的中間選擇出一個更適宜解決這一切難題的。
那自己倒是寧願啞巴喫黃連,將這個苦幹脆嚥下去。
如果自己不出手,就會有更多的人在這裏遭受這樣的痛苦。
自己倒不是聖母情懷,在這裏想要替他們解決一切。
只是在某些程度上來說,自己能夠考慮到的一些選擇。
其他人肯定也可以爲了避免這樣的一些答案,自己確實是付出了許多的努力。
不過在繞過鎮南亭守護者的行動當中,自己卻發現了一個偏僻的地點。
本來還以爲這是一個虛無縹緲的地方,但直到自己湊到了此處的跟前,才發現剛纔的想法是有多麼的愚蠢。
這裏的標誌和逍遙散人身上的那塊令牌倒是如出一轍。
如果自己沒猜錯的話,逍遙散人應該也是獅城這裏,但該考慮的一些答案。
自己卻並不打算將他們解決的太過顯眼,每一個人的判斷都具有着不同的價值。
而自己現如今在這裏四處惹出麻煩,肯定會得到最後的一個制裁。
所以不論在這個時候發生了什麼,自己仍舊保持着十分平和的狀態。
沒有人能夠比自己更加適應這種大起大落的情況,而在這個過程之中,自己也不想因爲這些小事而不斷的糾結。
畢竟大家存在的意義肯定也多有不同,若是每一個人都重合在了此處,那怎麼可能還有其他人之說呢?
“我之前在夢裏面夢到過此處的場景,以及這裏的一切,會不會證明着我就是這裏的有緣人呢?”
“每一個來到這裏的人都會這麼說,可能是因爲鎮南亭這裏的景色實在是太美了吧。”
“那可不一定,我還記得看到了一個穿着白色斗篷的女人,只是有一個帽子一直在他的頭上,所以我沒有看清楚他的臉,但是在夢中他一直囑咐着我,要讓我快點到此處來,沒想到今日才碰到。”
聽到他的這番話,旁邊的人簡直驚呆了,這對於自己來說簡直就是一道奇蹟。
畢竟他說的人不是別人,而是鎮南亭此處的聖女。
但是聖女在很多年之前就已經離開了鎮南亭,更不會找一些所謂的人在這裏做出一些繼承的行爲,那神女的意思究竟是什麼呢?
自己作爲一個普通的守護者,也不敢亂猜這大人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