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權相寵妻超兇噠 >第九十一章 這是狗穿的
    厲十一看到盛怒的秦儼,當然不敢接白衣遞過來的糕點。

    白衣都還不明白到底發生過了什麼事情。

    既然他們不伸手來接,那白衣只好把那糕點放在了厲十一的手上。

    白衣剛纔彎腰撿糕點的時候,身上的披風拖地了。

    把糕點給了厲十一,白衣就在小心地彈灰,順披風。

    這一舉動,秦儼立馬原地爆炸。

    他走到白衣面前,直接把白衣的披風扯下,白衣用手護着。

    “你這披風哪裏來的?”

    白衣用手摸了摸披風,一臉笑容地說道,“這是故人相贈。”

    只見秦儼用腳一挑,披風的擺揚了起來,秦儼把披風帶子放手,拉起披風的擺,讓白衣在原地打了幾個轉轉。

    白衣的披風就到了秦儼的手裏。

    秦儼直接兩隻手把披風撕成了兩半,丟在地上。

    帶着厲十一走了。

    白衣看着地上的披風,回想了一下剛纔的整個過程。

    自己並沒有做錯什麼,爲什麼秦儼要這樣對自己。

    他心疼地把地上的披風捧起,抱在懷裏,回製毒坊去了。

    回相府一路上,秦儼板着個臉,一句話都不說。

    厲十一也不敢問。

    “相爺到了,東西放夫人房裏去了。”

    厲十一現在連說話的都小心翼翼,生怕哪裏就惹得秦儼不高興,別像白衣一樣,白端端就捱了一頓。

    秦儼沒有理會厲十一說的。

    直接回了自己房間。

    秦儼在櫃子裏把那日在顏慧冉房間看到的玉佩拿出來。

    在手裏拿捏了好一會兒。

    秦儼在房裏是坐立不安。

    “你不是想要一紙休書嗎?今天本相就成全你。”

    秦儼疾步來到書房,鋪好紙張,拿起筆就準備寫。

    筆尖觸碰到紙張,秦儼杵在那,墨水暈染了大半塊紙張。

    秦儼無從下筆。

    他決定去問顏慧冉。

    厲十一把之前在集市買的好喫的好玩的都送到了顏慧冉的房裏,此刻顏慧冉整在喫的糕點,玩着毽子。

    看到秦儼來了,也沒注意到秦儼臉色不對。

    “相爺,你先坐會兒,我讓姍姍陪我玩會兒毽子。”

    就在房門口和姍姍兩個人踢來踢去。

    秦儼覺得一刻鐘都等不了了。

    手指着姍姍,“你先下去吧。”

    顏慧冉這才觀察到秦儼的不開心。

    姍姍見狀,也是趕緊離開。

    “相爺,今天怎麼買了這麼多好喫好玩的回來?”

    顏慧冉看到秦儼這樣,說話的語氣也比平時溫柔了些。

    秦儼坐在椅子上,手重重地錘了下桌子。

    顏慧冉咧了下嘴。

    “相爺,這是什麼事情讓您這樣上火?”

    連忙給秦儼倒了一杯水。

    “來,相爺降降火。”

    秦儼沒有端起茶杯,用胳膊肘把茶杯推到一邊。

    “你和白衣什麼關係?”

    纔不過是前幾日秦儼才問白衣,怎麼今天又問了。

    “白衣稱呼我爲表小姐,你說我們什麼關係?”

    顏慧冉覺得很搞笑的一個問題。

    秦儼把玉佩拿出,拍在桌子上。

    “那這個玉佩你作何解釋?”

    這下輪到顏慧冉看不懂了,她既不知道這是誰的玉佩,更不清楚秦儼拿着個玉佩就來問她是何意思。

    “相爺,臣妾不明白,你說的什麼意思?”

    秦儼看到顏慧冉一臉無辜的樣子,更是把玉佩就扔在顏慧冉的腳邊。

    “你爲何喜歡一介武夫?”

    顏慧冉,眉頭一皺,可算是明白了怎麼一回事。

    原來秦儼手上拿的玉佩是白衣的,秦儼三番兩次來問白衣,就是在懷疑她和白衣又不正常的關係。

    這是對顏慧冉極大的侮辱。

    顏慧冉冷笑一聲,“呵!”

    “既然相爺認定了,那我沒什麼好說的。”

    顏慧冉不做解釋,也坐在了椅子上,拿着糕點往嘴裏塞。

    “既然你和白衣沒什麼,那爲什麼你要給他做披風?”

    顏慧冉不明白玉佩的事情,現在秦儼還說什麼披風的事情,聽得是一頭霧水。但是顏慧冉並不想和秦儼解釋什麼,她覺得秦儼好無趣,拿這些莫須有的事情來自己這裏鬧騰。

    秦儼越看越生氣,原以爲來找顏慧冉問個明白,心裏還要顏慧冉做出解釋,這樣就表示顏慧冉和白衣之間沒什麼,現在看顏慧冉的態度。

    傲慢中帶着一絲不屑的表情,秦儼要爆發了。

    “這個玉佩,是我前幾日在你書堆裏看到的。”

    秦儼故意停頓了會,看向顏慧冉,看她有沒什麼神情變化。

    然而,並沒有。

    “我就把它拿走了。”

    再看看顏慧冉,還是這副表情。

    “今日我在集市,看到了白衣,他居然穿着你送給他的披風。”

    說到這裏,秦儼也不再看顏慧冉,自己生起氣來。

    先猛喝了一杯水下去。

    然後接着說。

    “白衣視如珍寶,你就說你倆怎麼回事吧!”

    喝完水,把杯子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

    顏慧冉聽明白了,既然秦儼願意好好說,那自己和他好好掰扯掰扯。

    “相爺大人,不是聲音大,就是有理。”

    “首先,這個玉佩,我沒見過,我更加不知道爲何會出現在我的書堆裏,你願意拿走你就拿走,你願意珍藏就珍藏,和臣妾沒有半點關係。”

    聽到這,雖然答案是秦儼在腦子裏設想一百種答案之外,但是看顏慧冉說的如此認真,應該是真的。

    秦儼有些懵了,那這玉佩怎麼出現在了王府?

    “還有披風的事情,臣妾更是無話可說。”

    顏慧冉起身,秦儼以爲她是生氣想走人,伸手去拉,顏慧冉甩開他的手。

    走到衣櫥前,顏慧冉把疊好的披風,扔給了秦儼。

    秦儼徹底看呆了,這顏色,這花紋,這披風?

    怎麼出現在這裏?

    明明自己在街上把披風都撕成了兩半,不可能完好無損地出現在相府。

    “這是給我的披風嗎?”

    秦儼有些不好意思地問。

    “不,是給狗穿的。”

    顏慧冉氣憤地說,還踢了一腳凳子泄氣。

    秦儼坐在凳子上,腦子飛速地運轉,從頭到尾回想整個過程。

    “我知道了!”秦儼拍了下大腿,跳了起來。

    秦儼終於想明白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