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我去網上查鬱雅小姐的人生履歷,哇,她真的很厲害,從小到大都是學霸。
名牌大學畢業,在校的時候,做了好多研究發表論文,又是多才多藝,長得又漂亮,肯定也有男孩追求,是衆人眼中的女神。”
“你和女神在一起五年呀,這就說明你眼光高,也很專情,也長情,上次我聽貝貝說了幾句,好像是你們分手的時候鬧得不愉快,是鬱雅小姐做了一些不好的事。
都說分手看人品,那個鬱雅小姐不珍惜你,但是你沒有說過她一句不好的話。
縱然厭惡她,也不會貶低她,你是一個很有紳士風度的男人,我,我很高興自己喜歡的男人,有這麼好,這麼多優點。”
她越說越興奮,又抱住了他。
“啊,我要行使女朋友的特權,可不能讓你被人搶走。”
衛騰聽着她的分析,真不知道她是真的樂觀,還是因爲喜歡他,所以帶着濾鏡看他。
“多麗絲,你,還真是……可愛呀。”
多麗絲被誇的不好意思,偷瞄他一眼,靠在他懷裏不撒手。
衛騰想了一會,“既然是感情交流會,那麼,你說說你以前有沒有感情經歷吧。”
多麗絲趕緊搖頭,“沒有,我只喜歡過你一個人,你是我,唯一,也是我這輩子最喜歡的人。”
衛騰突然聽見她的表白,心跳加快,低頭和她對視。
“幾歲喜歡我的?”
女孩沒說話,把頭低到他懷裏,像是心虛。
衛騰疑惑,這個問題很難?
“十八,還是二十?”
女孩搖頭。
衛騰再猜測,“十六?”
女孩還是搖頭。
衛騰舔着脣,想了想時間,有些遲疑,“不會是,十二歲?”
女孩不動了,顯然是又是害羞了。
如今女孩二十二歲了。
如果十二歲喜歡他,那就是十年前,他第一次遇見她的時候。
那個時候她患上失語症,被人當做啞巴,被人嘲笑,欺辱。
十八歲的他,少年血性,見不得弱者被欺負,就要伸張正義。
教訓了那些欺負她的人,把她送回了農場,還叮囑農場主阿道夫,別讓別她被人欺負,拿錢給她治病,他就定他們農場的果蔬。
阿道夫想拿下這個生意,纔拿了錢給她治病。
他上學會經過農場,偶爾會看見那個女孩在做農活,他心情好會和她打招呼,但是碰見的時間不多。
他也是十八歲,和鬱雅確定關係,開始交往的。
“十二歲,知道喜歡一個人,是什麼感覺?”他輕輕地詢問。
“衛騰,你就是我生命裏的一道光,每次遇到這道光,我都會高興。”
衛騰忽而想到什麼,捧着她的臉,看她眼睛裏有淚,心像是被刺了幾道,疼。
“怎麼哭了,是不喜歡聊這個話題,那就不說了。”
“我就是,就是很,很高興嘛,不知道自己怎麼哭了。”
多麗絲一邊哭一邊說,她從來沒想過她能成爲他女朋友的,從來沒想過。
只敢,偷偷的躲在旁邊看他,見他閃閃發亮。
見他從少年,到沉穩的衛騰先生。
看他工作越做越好,她會激動又驕傲,雖然他們公司的產品不便宜,她也會咬着牙去買,因爲那是他接手的項目,一手創造的產品,那是他的心血。
衛騰以前確實是有人對他表示好感,但他拒絕後,一個個都消失,從來沒有想過,一個傻姑娘,暗戀他十年。
多麗絲也覺得自己現在哭的特別傻,她趕緊擦掉眼淚,對他揚起笑臉。
“未經你容許喜歡你,你別不高興。”
衛騰幫忙給她擦眼淚,聽着她帶着鼻音的話,低頭和她對視,視線往下落,落在她脣上。
“多麗絲,可以,親你嗎?”
又,又問這種問題,這叫她,叫她好害羞!
“親吧,我不躲。”
“……”
衛騰攫住她的脣,吻得動情。
路燈下,兩人的身影重疊,拉長,許久兩人才分開。
多麗絲喘不過氣,抱着他大口呼吸,溼漉漉的雙眼,有幾分求饒。
衛騰感覺渾身如火燒,像是有炭火點燃了,直衝往下讓他,失了控。
以前和鬱雅在一起,他都不曾有過這種感覺。
說出去可能又要惹人笑,他和鬱雅在一起五年,兩人沒有發生過關係。
不是鬱雅不同意,而是他一直恪守着規矩,覺得沒有結婚,就不能去傷害女孩,讓鬱雅吐槽好久,說他老古板,甚至都快懷疑他是不是不行。
他不是不行,是想尊重那個女孩,要和對方成婚,才能做那種事。
但今天,他腦海裏閃過的,卻是上樓,把她要了。
這女孩,怎麼能這麼勾人,這麼甜呢?
兩人走了十幾分鍾,也因爲有了之前的一番交談,關係親近了不少。
回到臥室,多麗絲先洗漱,她看見自己的牙刷和男人的擺在一起,她看着鏡子裏的自己,擰了一下,疼得的他齜牙,才放了手。
不是夢!
她洗了澡出來,頭髮很長,要吹乾就要費一些時間,出來的時候她非常不好意思。
“讓你久等了,我,這頭髮要折騰一會。”
衛騰看她頭髮菜吹得有八分幹,不在意這種小細節,“你再吹了吹你的頭髮嗎?溼頭髮睡覺會頭疼。”
“不用,我開窗吹一會就好了,吹得太久,我都有點頭暈。”
衛騰抓了抓她溼潮潮的頭髮,隨意的詢問,“爲什麼留長髮,打理也不方便,要是爲了模特,可以帶假髮。”
多麗絲盯着他,沒說話。
衛騰莫名,“怎麼?”
“沒。”多麗絲失望的低頭,走到窗邊去吹頭髮。
衛騰拿睡衣去洗漱,溫水灑在他身上,他回想着剛纔女孩那表情,似乎有些話要說。
她在他面前,有一說一的,提到長髮這個話題,怎麼就不說了呢?
穿上睡衣,他看洗漱臺有幾根金色長髮,他嘴角勾起。
這麼快,就有了女人的痕跡。
走出後看女孩,躺在牀沿旁,頭在外側,地上鋪着紙,她的頭髮吹散在紙上,她身體正在做運動。
看見他出來,她趕緊坐了起來,跳下牀。
如受驚的小兔子。
“沒事,你練吧。”
他看得出來,她應該是喜歡運動,練瑜伽的動作很標準。
“你不介意我把牀弄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