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這人站在舞臺上,還真是耀眼。”
戰敏認同的點頭,“像是音樂給他加持,讓他整個人都在發光,他像是能創造出主宰人情緒音樂,剋制又瘋狂,明明很矛盾,但又奇怪的合理。”
湯瀾看向妹妹,“怎麼突然話這麼多?”
戰敏說;“他音樂玩得好,我欣賞他。”
“欣賞,是喜歡他的意思嗎?”湯瀾好奇的詢問。
戰敏思索,搖頭,“是,我不喜歡他這個人,太高冷了,我上次和他說話,他都沒有搭理我,喜歡這種人實在是有些累,欣賞他的音樂就好。”
湯瀾一笑,捏她的臉,“我懂了,這是追星,不追本人,只喜歡他的作品,是不是?”
戰敏點頭,給舞臺上的翁晏豎起大拇指。
湯瀾也豎起大拇指,起身跟着音樂瘋狂的跳起來。
在喧鬧的音樂中,她笑着喊,“晏帥哥,你這節奏把握的不錯。”
翁晏不確定,自己是不是出現了幻覺,他聽見了湯瀾的聲音。
視線在臺下掃了一圈,在酒吧檯定住,是她。
她穿着打扮和往日的清純不同,此刻她帶着幾分嫵媚,笑靨如花,而她身邊的妹妹,卻依舊是酷酷的坐着,似乎什麼事都不能打擾她。
這兩丫頭膽子不小,敢來這裏玩。
一曲結束,翁晏到旁邊休息,有不少人圍上來和他說話,但他沒有搭理,被旁邊的保鏢攔住。
翁晏喝水的時候,是背對着人羣,纔拿下口罩,喝了水後又把口罩戴上,轉身就看見不遠處的湯瀾和戰敏,不知道在說什麼,笑的開心。
這丫頭似乎容易傻開心。
此時有兩個男人走到她們身邊,有一個男人的手還搭在湯瀾的肩上,他微蹙眉心,準備過去,卻看另一邊的戰敏,捏住了男人的手腕,一腳把男人踹開。
另一個男人想要教訓戰敏,卻被戰敏捏住手臂,她身體輕巧一轉,男人也倒在地上哀嚎。
湯瀾把她手裏的酒,倒在那男人頭上,豔麗的女人,在燈光下顯得異常妖魅。
翁晏意識到自己對她的擔心,緩緩坐下,覺得自己可笑。
自己這是怎麼了,竟然爲了一個女人如此失控,不應該這樣。
他單手撐着額頭,幽幽的望着那純真笑容的女人,讓人想要揉碎的聽聽她的哭聲。
另一邊,戰敏收拾了兩個男人,沒有翻出太多浪花,大家也沒有人在意這種小鬧劇,繼續玩鬧。
湯瀾也不受這種小插曲影響,只是可惜了她一杯酒。
又點了一杯酒,她淺嘗了一口,對調酒師豎起大拇指,調酒師剛纔看了一場戲,對她們也有了幾分畏懼和恭敬。
湯瀾不在意別人的態度,起身準備去上廁所,讓戰敏幫她守着她的酒,就轉身去廁所。
戰敏把她的酒推到自己面前,就望着湯瀾走遠。
湯瀾上了廁所,洗了手後準備出去,剛走出門就被一個人捂住嘴,壓在角落裏,她擡手想要反擊,手肘撞到男人的心臟,就聽見男人低笑聲。
“這麼潑辣嗎?”
不過男人說話帶着口罩,聲音有些悶,傳出來的笑聲,也帶着幾分距離感。
“翁晏,你玩的不是也挺野,在這種地方抓我,可不是什麼好遊戲。”她還是試圖掙脫他,但男人看似清瘦,力氣卻不小。
翁晏壓制她的手,靠在她脖頸,“在這裏,不玩點刺激的遊戲,不會很遺憾嗎?”
湯瀾感覺不太舒服,她非常不喜歡被一個男人如此壓制的感覺,“並不會,翁晏,你該放開我了。”
翁晏在她耳邊反問,“你不是來找我的嗎?”
湯瀾氣笑,都快翻白眼了,“很抱歉,不是,我就是單純來玩的,就碰上了你。”
翁晏又笑,在黑暗處,似乎和他日白高冷不太一樣。
“那我們是有緣,不是嗎?”
“我可不這麼認爲,翁晏,遊戲也分,我想玩的,和我不想玩的,現在這個遊戲很無聊,我並不想和你玩。”湯瀾有些生氣了,用手肘阻攔兩人靠近的距離。
翁晏卻說;“可是遊戲已經開始了。”
“翁晏,你是不是有病?”
“嗯,是有病,相思成疾,信不信?”
“信個鬼,真是無聊。”湯瀾再次用力把他推開,想男人被推開了,卻在下一秒被他捂住嘴。
“別說話,有人來了。”
“唔……!”湯瀾掙扎,然而很快真的聽到腳步聲和男女的嬉笑聲。
兩人隱匿在黑暗的角落,那對男女吻得難捨難分,兩人配合着,熱情又激烈的投入到一場似乎是愉悅到極致的享受中。
“……”湯瀾哪裏見過這種場面,白皙的臉頰燙紅,瞪圓了雙眼,氣鼓鼓的瞪着男人。
要不是他攔着她,她也不會看見這種辣眼睛的場面。
翁晏對上女人責備的眼神,也很無辜。
他不過是想逗逗她,誰能想到有人如此大膽,在這裏就玩嗨了,旁若無人的進行運動。
擡手捂住她的眼睛,另一隻手捂住她耳朵。
可是這樣的方式,並不能遮蓋什麼,反而因爲他的靠近,讓湯瀾渾身彆扭。
她掙扎扭頭,躲開他的手,低聲說;“掩耳盜鈴,你還不如放開我,離開這裏,世界就安靜了。”
翁晏卻壞心思作祟,偏偏不如她意,低聲在她耳邊說;“這種畫面,免費看,你不是掙到了?”
湯瀾氣笑,誰要看這種東西,無賴!
甩開他的手,她想要走,卻被男人摟住腰,問,“不怕尷尬?再等等。”
“……”在這裏和他靠在一起,更尷尬!
湯瀾仰頭,適應了黑暗,能看見男人模糊的臉龐,依舊是帶着口罩。
她覺得自己被戲弄太虧了。
乾脆,她也就不走了,緩緩伸手,捧着男人的臉,在男人呆愣的時候,她拿下他口罩一邊的彈簧繩,掌心觸碰到他的臉頰。
她能明顯感覺到男人身體僵硬,隨後抗拒的捏住她手腕,想要把她推開。
現在也輪到你,不爽了吧,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