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你帶進去吧,我先走了。”
秦靜溫說完就轉身,卻被喬舜辰給叫住。
“兩個都睡着了,我一個人怎麼帶進去。”
喬舜辰的聲音和剛剛是一樣的,不屑又冷漠,還透着一絲厭惡。
“啊,那我幫你把孩子帶進去。”
秦靜溫答應之後,就轉過身幫着抱起了半月。隨後帶着半月去了二樓的房間。
把半月安頓好之後,秦靜溫走出了半月的房間。而此時喬舜辰就站在半月臥室門口等着她。
“孩子都睡了,我先回去了。”
秦靜溫簡單的說了一句,隨後就朝樓梯口走去。就在她擡腳要向下邁步的時候,喬舜辰用力把她給拉了回來。
“啊……”
由於喬舜辰用力過大,秦靜溫差一點摔倒。
“你幹嘛啊,有事就說幹嘛這麼暴力。”
秦靜溫質問着,卻被喬舜辰強硬的拉着向他們的臥室走去。
“沒什麼事,這是你家,你不能去其他地方。你是我老婆,就該履行你的職責。”
喬舜辰的話如果換個語氣說那叫情話,那叫曖昧。可是這麼冰冷無情的說出來,卻讓人憤怒,讓然心冷。
“我們就要分開了,這也不是我的家。我沒有……”秦靜溫倔強的反駁着,但話都沒來得急說完,已經被喬舜辰甩進了臥室。
“你幹嘛?”
秦靜溫看着連關門都帶着怒氣的喬舜辰質問着。她真不懂此刻的喬舜辰想要幹什麼,把她帶回房間又要怎樣對她。那樣厭惡她的一個人,不知道他還有什麼興趣可言。
“你說我幹嘛?你離開這個家經過我允許了麼?誰告訴你這裏不是你的家了。分手可以,不是還沒達成協議麼?沒達成協議這就是你的家,這就是你的臥室,我就是你的老公。”
喬舜辰一邊冷酷的說着,一邊逼近秦靜溫。
此時他發現一個很重要的問題,不管他有多恨秦靜溫,不管秦靜溫對他有怎樣的陰謀,他的身體他男人的需要都必須是秦靜溫這個女人。
他的身體他的慾望已經被秦靜溫給征服,除了她任何一個女人都提不起他的興趣。
“喬舜辰,你不能這樣說話。你和李沫已經在一起,我還有什麼理由留在這裏。我是人,是有感情的人,你該尊重我而不是踐踏我的尊嚴。”
秦靜溫不服氣的應對着,明明是喬舜辰給她臉色看,明明是喬舜辰不想在這個家裏看到她,明明是喬舜辰在他們成爲夫妻那天和李沫舊情復燃,現在怎麼可以這樣沒有羞恥的來質問她呢。
“沒有人踐踏你的尊嚴,我們的事情和李沫沒有關係。你……”
“那你告訴我我們究竟怎麼了?你爲什麼突然就變了?跟李沫沒有關係,那些照片算什麼?”
“我是瞎子還是傻子,我爲什麼要被你傷害。我上輩子殺人了?放火了還是刨誰家祖墳了,這輩子你要這麼對待我,你是爲民除害麼?”
秦靜溫大聲打斷喬舜辰,毫不示弱的質問着。她不想聽喬舜辰無理的辯解,不想在回憶一遍她被他冷暴力的過程。她只想知道爲什麼,只想知道自己哪裏做錯了。
她做錯了事,惹錯了人,就該爲她的行爲付出代價。現在在他面前裝可憐是沒用的,不管怎樣欠他的就是欠他的,該還的也必須還。
“說啊,你憑什麼這樣對待我?”
秦靜溫逼問着,她只想要一個答案,就這麼簡單。
“你早晚會知道。”
喬舜辰只能給出這樣的回答。他知道如果秦靜溫繼續強勢的逼問,他是沒有辦法回答的。於是直接拉過秦靜溫,一手抵着她的後腦,一手用力按住她的腰,直接吻住了秦靜溫的脣。
這個吻包含了喬舜辰的愛恨情仇,喬舜辰很明白,此刻他對秦靜溫的恨遠遠超過了對她的愛。
大腦已經被恨充斥的喘不過氣來,這個時候他也只能發泄在這個吻上。用力的吻着秦靜溫,腦海裏卻出現母親死在他面前的那一刻。想到這一刻他就更控制不住內心壓抑的仇恨,一個用力他便嚐到了血腥的味道。
“你想怎樣,瘋了麼?”
秦靜溫一個用力推開了喬舜辰,一邊憤怒指責一邊用手去觸碰被咬的脣。當她把手放在眼前的時候,才最後確定自己被無情的咬傷了。
“你……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忍了好多天的秦靜溫,壓抑了好多天的秦靜溫,在這一刻終於忍不住哭了。
“現在對我精神上的折磨已經不能滿足你是吧,要在肉體上傷害我對不對。那乾脆點好不好,直接捅我兩刀,要不就弄死我。這樣你會很舒服對不對。”
秦靜溫的眼淚奔涌而出,她想的頭都炸了,可就是不知道喬舜辰我爲什麼要這麼對她。
喬舜辰後悔了,心疼了。不知道心疼什麼,只覺得心臟要炸裂了。
他沒辦法解釋自己剛剛的行爲,沒辦法告訴秦靜溫他此刻的行爲究竟是爲了什麼。什麼都沒辦法給出卻又惹的秦靜溫暴怒,這種情況下他能做的就是繼續吻住秦靜溫。
於是喬舜辰付諸行動,再一次吻住了秦靜溫。
這一次他控制自己的情緒,比上一次溫柔了很多。這一次雖然還有血腥的味道,但他不會發泄自己的仇恨。因爲這血腥的味道刺痛了他的心,這血腥的味道讓他狠厲的心軟了下來。
兩個人就是在這樣一個水火不容,愛恨模糊的狀況下融爲一體。對於秦靜溫來說這種感覺很糟糕,心情也差到了幾點。
臥室的空氣已經安靜下來,大牀也不在顫動,可秦靜溫的眼淚還在流。很委屈也很憋悶的那種,很壓抑也很不甘的那種。
“以後請你不要這樣對待我,想要我履行妻子的職責你就要做好一個丈夫該做的事情。”
“如果你做不到就不要碰我,我……我接受不了你和別的女人有肌膚之親還回來碰我。我嫌髒,嫌惡心。”
秦靜溫說完直接起身,儘管身上一絲不掛但也比噁心來的要好。她連想想都覺得喬舜辰是髒的,那雙手那張嘴碰過別的女人,是她無法接受的。
秦靜溫迅速穿上自己的衣服,然後撿起地板上的手機離開了這個臥室。這個臥室這個房子,原以爲會是她永遠的家,可現在看來她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