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王妃天天都想繼承遺產 >第162章:有那麼一點點好感
    君晏黎看了看謝青衣,再看看容御。

    “有正事忙的話……。”

    “不忙,現在就走!”容御走過來,主動牽住了君晏黎的手。

    身後謝青衣不死心:“不是,王爺,這些怎麼辦?”

    “交給你了!”

    “可是你之前說過放我半天假的,怡紅樓的姑娘們還等着我呢,王爺!”

    身後謝青衣哀嚎的聲音越來越小。

    但前面的話君晏黎卻是聽了個一清二楚。

    君晏黎像是隨口問問似的:“謝管家看起來挺正經兒一個人。”

    “怎麼愛玩煙花之地?”

    “煙花之地?謝青衣不愛去。”容御肯定的道。

    君晏黎翻了個白眼:“剛剛他自己說的。”

    “怡紅樓的姑娘們還等着他。”

    “有什麼問題?”容御一本正經的反問。

    君晏黎白了容御一眼:“沒有問題,男人嘛,花天酒地,逛逛花樓,左擁右抱,哼!”

    “王爺也沒少去怡紅樓吧?那邊也有一堆姑娘們等着王爺?”

    容御簡直一頭霧水。

    阿黎怎麼突然發這麼大火氣?

    去怡紅樓怎麼了?

    煙花之地?

    容御忽然勾脣似笑非笑:“阿黎這些在喫醋?”

    “我喫辣,謝謝!”君晏黎把她揹着的小藥箱往上託了託。

    “怡紅樓不是煙花之地,是謝青衣收留的戰亂無家可歸的女子住的地方。”

    啊?

    什麼?

    是這樣?

    誤會可真大!

    君晏黎十分的不好意思:“那你們怎麼取一個這樣的名字啊?”

    “怡紅樓嗎?它前身確實是煙花之地,只是之前的老鴇經驗不善,謝青衣貪圖便宜買了下來,也懶得改名字。”

    容御解釋清楚,君晏黎臉上更掛不住了。

    那不怪我誤會,是你們自己懶得改名字的錯。

    君晏黎就是嘴硬。

    “本王的阿黎醋味好大,嚇到本王了。”容御薄脣上揚,嘴角浮現出一絲淡淡的笑容。

    “都說了我喫辣。”君晏黎掐了他手臂一把。

    容御直接輕笑出聲:“但是怪可愛的!”

    君晏黎又掐了他一把。

    容御輕啓薄脣:“下次讓高雅教你學武,掐人跟沒喫飽似的。”

    “那我就讓你嚐嚐被針扎的滋味。”君晏黎摸出來一根長的銀針。

    容御湊近她耳邊:“紮在本王身,痛在阿黎心!”

    “呀,現在王爺越來越肉麻了。”君晏黎臉又紅了。

    手中的長銀針默默的又收了回去。

    這根銀針,不是治療的。

    而是她用來防身的。

    “銀針有毒嗎?”容御生怕她誤傷到自己。

    君晏黎對他沒有隱瞞什麼:“沒有毒的,但是我要是想要用它傷人的話,有毒沒毒區別不會很大。”

    “阿黎真厲害!”

    “那當然,也不看看我是誰的王妃。”君晏黎語氣都變得傲嬌起來。

    容御聞言愣了一下,一兩秒再一次嘴角上揚。

    君晏黎拉了拉容御的衣袖:“王爺王爺,你看看,我現在走路是不是帶風?”

    她故意在容御面前走路顯示出來很是囂張的模樣。

    容御勾脣:“帶風!”

    “是吧?我告訴你,容御,有了錢的人,走路都帶風,嘻嘻嘻,我現在也是一個小富婆啦,以後,我也可以養你。”

    君晏黎分明就是一副哥倆兒好的意思。

    容御卻是想到了什麼,耳根子紅了,還有臉龐也微微浮現出一絲緋紅。

    聲音暗沉低啞:“阿黎是在跟本王表心意嗎?”

    “啊?”

    “本王接受阿黎的心悅之意!”

    容御和她十指相扣。

    君晏黎跟他離得很近,不知道是誰的心,跳得很快。

    “快快快走吧,磨磨蹭蹭的一會兒天黑了都到不了西營。”君晏黎鬆開了容御的手。

    她小跑着往前奔去,才恍然察覺到,原來是她的心跳加速。

    所以,其實她對容御是有好感的。

    不全是因爲他長得帥,不全是感動。

    而是——對他有感覺!

    說實話,活了兩世的君晏黎,在感情上,還真的是一張白紙。

    兩個人牽着手一路走,君晏黎時不時的看着容御。

    越看越覺得他好看。

    真的是一眼驚豔,越看越耐看的那種。

    君晏黎微微用力握緊了容御的手。

    容御也迴應似的微微收緊一點點。

    牽住的手,兩顆心,都在慢慢的心動着。

    容御眼睛餘光時刻注意着她。

    察覺到她時不時的看着自己,容御心裏暗暗的想着。

    阿黎她果然是喜歡本王的。

    一定是,絕對是。

    君晏黎卻是在心裏想,如果真的要談戀愛的話。

    對象是容御,好像還不錯的吧?

    現在她也有了錢,恰好又對他有那麼一點點的好感,要不,就跟他試試看。

    行!

    就這麼定了。

    西營營帳,坐在擔架上的賀斌,吩咐人把慕容慎從牀榻上拉下來。

    趙太醫跟軍醫死活都在攔着。

    “賀公子不可!”

    “慕容副校尉不能隨便移動,尤其是不知道輕重的人。”

    所謂的不知道輕重,就是說賀斌帶來的兵士故意重手重腳。

    賀斌再一次吩咐:“把軍醫跟趙太醫拉開。”

    “是!”幾個士兵領命即刻上前。

    軍醫跟趙太醫都不會武功。

    兩個人很是輕易的就被幾個士兵強行拉開。

    “賀公子,副校尉不可以隨便挪動,他又沒有犯什麼錯誤,敢問賀公子代表賀國舅來處置慕容副校尉什麼?”趙太醫被拉開,又即刻掙脫跑了回來。

    他以身擋在了士兵們面前。

    不讓士兵們碰觸到慕容慎。

    軍醫亦是掙脫開,擋在了趙太醫面前。

    牀榻上的慕容慎眼眶溼潤了。

    “你們兩個,一個軍醫,一個太醫,都是我們貴族的人,何必護着一個區區寒門子弟?”

    賀斌像是有意看戲一般:“要什麼罪責?我說要折磨他,就折磨他。”

    “區區一個副校尉,傷成這個樣子,有什麼反抗能力?”

    “還想要住進去我們賀家買的小院子,他也配!”

    慕容慎冷笑:“賀斌,除了賀家這棵大樹,你就是一個廢物。”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難道不是嗎?你這麼作威作福,爲所欲爲,幹盡了壞事,不就是依仗着賀家這棵大樹,其實你自己什麼都不是。”

    慕容慎嘲諷的冷笑,更是讓賀斌不爽。

    什麼東西,一條狗也敢嘲諷主子。

    “來人,給我狠狠的打,把慕容慎給我打到四肢都殘廢爲止!”

    “是!”十幾個士兵齊聲應答,氣勢洶洶,即刻圍了上去。

    慕容慎認命一般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