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着,君府三公子君瀾夜,君府四公子君瀾辰,兄弟兩個人,亦是從後院走出去。
“把這十具屍體扔到亂葬崗去。”
“是,三公子,四公子。”
君府護衛們應答一聲,隊伍一行人帶走了十具屍體。
君府四公子君瀾辰走路歪歪斜斜,一看就知道是喝多了。
“四弟啊四弟,都讓你少喝點酒,你怎麼搞得?又喝醉了,哎,我要不是你三哥,我真的不想管你。”
“誰說我醉了?一邊殺人一邊喝酒,還有一羣美人,哈哈哈,痛快,痛快!”
君府四公子君瀾辰醉話連連,被君府三公子君瀾夜攙扶着。
煙花之地的後院某處,有人影悄然離去,飛往了郡主府的方向。
人影離去,君府三公子君瀾夜直接鬆開手。
滿臉的嫌棄:“四弟你真的要少喝點,還有,你身上一身胭脂水粉的味道,真的很難聞。”
君瀾夜滿臉都是嫌棄。
“三哥你懂什麼?酒可是好東西,美人嘛,更是妙不可言!”君瀾辰醉眼朦朧,懶洋洋的語調。
君瀾夜臉上全是嫌棄:“你說接下來怎麼做?”
“等!”君瀾辰接着又道:“先回家,回家報個平安,接着再去找美人喝酒。”
“……四弟你在再這樣下去,等父親回來了,你又少不得捱打!”君瀾夜無奈的很。
君瀾辰無所謂:“打就打,又不是沒有捱打過。打完了再去接着喝,哈哈哈!”
傾城郡主府上。
賀新月得到情報,即刻派人前往亂葬崗。
“還有,派人告訴君府那個老太婆。”
“本郡主要讓君府那個老太婆活活被君晏黎氣死!”
“是!”
傾城郡主賀新月衝着手下吩咐一聲。
手下即刻離去照辦。
賀新月嘴角浮現出一絲殘忍笑容。
這下子,不止君府老太婆會被君晏黎氣死,君府三公子,四公子,全部都落入了她賀新月的圈套中。
君晏黎啊君晏黎,這些可全都是你造的孽啊。
哈哈哈!賀新月心情大好。
君府君老太太身邊的丫鬟把外面傳得沸沸揚揚的謠言添油加醋的告訴她。
“什麼?不可能!晏黎不是這樣的孩子。”
君老太太下意識的脫口而出:“都是污衊。”
丫鬟眼珠子轉了轉:“聽說御王殿下要把晏黎小姐休了。”
啪嗒!
君老太太手中的柺杖掉落地上。
隨即響起一衆丫鬟們的驚呼聲:“老夫人。”
“不好了,快來人,老夫人暈倒了!”
君府頓時陷入了一陣躁動中。
與此同時,傾城郡主賀新月得到了君府老太太暈倒沒醒的事情,心情更加好。
亂葬崗那十具屍體被手下帶回來後,傾城郡主賀新月即刻進了宮。
慈寧宮,太后,皇帝,傾城郡主賀新月。
還有那十具蓋着白布的屍體。
皇帝沉默不言。
太后亦是如此。
傾城郡主賀新月跪在了正中央:“是新月府上出了奸細,沒想到會有人如此來污衊造謠,對御王妃造成了這種傷害。”
“但君府三公子,四公子查找真相過於着急,倒是無意中傷害了八個無辜的老百姓。”
“哎,也怪新月。”
“還請陛下,太后不要過於責怪君府公子們。”
皇帝揉了揉腦仁,望了望蓋着白布的十具屍體。
再看看跪在地上的傾城郡主賀新月。
以及邊上沉默不言的母后。
“來人!把君府三公子,四公子帶來。”
“奴才遵旨!”太監尖銳的公鴨嗓子應答一聲,隨即一箇中年太監行禮離去。
御王府涼亭。
優哉遊哉的君晏黎,面前的點心吃了一半。
茶水也喝了兩壺。
吹拂着微風,愜意的很。
直到謝青青的出現,打破了一片寧靜。
“王妃,你祖母病倒了。”
“什麼?怎麼會這樣?”君晏黎手中的茶杯啪嘰一聲掉落地上。
她整個人也蹭的一下子站了起來。
彩雲也跟着緊張擔心。
“別擔心,王妃,已經醒來了,只是事情來得突然又蹊蹺,所以青青自作主張的稍微調查了一下。”
君晏黎知道,自家便宜父親對女兒們也許是真的能無視犧牲。
但是對於祖母,那個便宜父親是真的孝順的。
定是安排了人照顧祖母的。
“祖母真沒事了?”
“青青知道王妃在意君老夫人,青青不會在這件事情上撒謊。”
謝青青很想說,在別的事情上,她但凡知道的,也不會跟王妃撒謊。
君晏黎眼眸瞬間迸射出一絲殺意:“跟賀新月有關?”
“王妃您知道?”謝青青喫驚之下,都下意識的用上了尊敬無比又崇拜的語氣。
一個“您”脫口而出。
“祖母定是知道了謠言的事情,怕是擔心御王殿下休了我,她纔會氣急攻心。”
君晏黎握了握拳頭,好你個賀新月,本事不小啊。
在君府還有你的眼線不說,你竟然膽敢傷害我親人!
君晏黎本來還想着慢慢留着賀新月,看看她除了散佈謠言之外還能夠玩出什麼花樣兒來。
現如今看來,倒是大可不必。
因爲,賀新月把主意打到了祖母身上。
賀新月,你死期不遠了!
“王妃猜測的完全正確。”謝青青忽然想起似的,緊接着又道:“還有一件事情,陛下派人去君府叫走了君府三公子跟四公子。”
君晏黎脫口而出:“還是因爲賀新月?”
“沒錯!”
“很好!我們也進宮吧,青青,把收集到手的人證物證帶着。”君晏黎吩咐一聲:“再派人告訴王爺,我需要他!”
謝青青立馬應答道:“是,王妃。”
君晏黎走出涼亭,謝青青,彩雲兩個人緊跟隨後。
慈寧宮。
君府三公子君瀾夜,君府四公子君瀾辰。
這兩個人被陛下盯着看了好一會兒。
君瀾辰始終懶洋洋的模樣。
倒是三公子君瀾夜,多少有些不自在。
他倒不是害怕。
只是被一個大男人這麼盯着看,甚是彆扭。
“傾城郡主的話,你們可有什麼要解釋的嗎?”陛下移開視線的時候,望着君府四公子君瀾辰問了一句。
雖然說問的是你們,但目光顯然是投向了君府四公子君瀾辰的。
“啓稟陛下,事情是這樣的……。”
“解釋有什麼意思啊?直接上證據豈不是更好?”君晏黎邁着蓮步緩緩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