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府兩位公子回君府。
臨分手之前,君晏黎還特別叮囑,要照顧好祖母。
君府兩位公子保證過後才分開上了馬車。
馬車車廂裏面,君晏黎猶豫了很久,不知道該不該跟容御說。
不知道該不該跟容御說,她是一定要殺掉傾城郡主賀新月的。
只是,容御肯定站皇帝那邊。
君晏黎也擔心會不會給容御帶來什麼麻煩。
但是,她就是要殺掉賀新月。
賀新月該死!
她做了那麼多壞事,還敢動我家裏人,我不可以放過她!君晏黎糾結着,猶豫着。
容御突然伸出手揉了揉君晏黎皺緊的眉宇。
揉平後的同時響起了他淡漠冷冰冰的聲音:“無妨!都隨你!”
“啊?什麼?”君晏黎不明所以。
再加上心裏想着事情,糾結猶豫着。
不明白的眼神直直的看着容御。
兩個人挨着坐在一起,其實離得很近。
“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有本王在!”容御親了親她額頭:“只要你開心!”
君晏黎瞬間紅了眼眶。
媽呀,容御怎麼會這麼好?
真的是她撿到了寶?
可是以前他還要殺她,差點掐死她。
君晏黎不停的告訴自己不可以沉溺在男人的花言巧語中。
也許現在容御是真的有點喜歡她。
但容御是什麼人?
堂堂一個王爺,將來女人一大堆。
君晏黎都不敢想象,往後餘生她都要跟一羣女人分享他的畫面。
更不願意一輩子都只可以困在後宅中,跟一羣女人爭風喫醋。
阿黎!
爲什麼!
你明明就在本王身邊,本王明明摸得着,可是總覺得你離本王好遠好遠。
你明明也是對本王有感覺的,爲什麼你卻始終在保持着距離?
君晏黎的害怕疏遠跟抗拒,打從心底的不願意親近。
那一顆心始終對他上鎖,容御豈會不知道。
容御多少次真的很想,很想強行把她佔有了。
是不是先佔有了她的身,纔可以得到她的心?
“阿黎,把你交給本王!”
容御說着話的功夫,大手抓住了她後背的衣裙。
只要一用力,衣裙就會不復存在。
君晏黎猛然擡起頭,滿眼都是冷漠。
甚至有一些厭惡。
她下意識的挪開了距離。
容御大手的動作一頓。
她眼眸一閃而過的厭惡神色,讓他心裏一陣刺疼。
“我我我,我還沒有準備好!”君晏黎低下了頭。
她很想一銀針扎容御,把他扎暈,再踹上兩腳。
媽的臭流氓!
比她還不正經兒。
所以,他只是想那檔子事?
哼!
“不是想去殺人嗎?本王帶你去。”容御不等君晏黎回話,抱起她直接從馬車飛了出去。
等君晏黎緩過神來的時候,兩個人已經在半空中。
容御面無表情,她被抱得緊緊的。
底下的一切開始變得小起來。
四周的風景在飛快的被甩在了身後。
好一會兒以後,君晏黎纔開始辨認清楚方向,這就是飛往皇宮的方向。
容御這麼懂她,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
“好事!本王永遠不會傷害你!”容御知道她的心思。
君晏黎心裏一驚,都快要懷疑容御是不是會讀心術。
過分!
“是很過分!成親那麼久了,愛妃都不讓本王碰。”容御委屈的很,蹭了蹭君晏黎的臉頰。
君晏黎稍微躲閃了下。
容御越發委屈:“本王是京都城最憋屈的!”
哪有這麼誇張。
君晏黎沉默不言。
她不知道要說什麼。
容御繼續蹭,他先是臉龐蹭她臉頰。
得不到君晏黎迴應就算了,她每每都躲閃。
容御越發委屈,最後直接用薄脣親了親她耳邊。
這會兒,君晏黎沒有辦法裝死假裝不回答。
“別!”
“不!”
容御固執的繼續親,額頭,眼睛,臉頰,紅脣。
君晏黎表示,她真的,真的經不起美男的美色進攻。
“你你你,就真的這麼想要?”
“是!阿黎肯嗎?阿黎!”容御氣息變得略微不平。
君晏黎紅着臉:“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容御眼眸透出來兩分失落。
“真心這種東西,我就沒有見過!”君晏黎迴應了容御。
君晏黎捧着容御冷峻的面容,她親的動作笨拙又熱烈。
容御是真的有點失控。
暗啞的清冽的嗓音壓抑着某種情緒:“阿黎,真心這東西,本王也沒有見過,但是,給我們彼此一個機會,讓我們用時間,用行動去證明,爲彼此證明!”
“好!”君晏黎紅着臉應答。
容御輕笑出聲:“阿黎!”
半空中,兩個擁抱的人,這會兒,兩顆心,似乎靠得異常的近。
忽然一下子,容御加快了飛行的速度。
君晏黎驚呼一聲:“啊!太快了!”
“本王還嫌慢。”容御眉眼冒着火苗。
說好要去天牢殺了賀新月的君晏黎,被容御忽悠着重新回了御王府。
御王府主臥,君晏黎被容御困在了大牀上。
她開始有點後悔了,現在要跑的話,還來得及嗎?
“想跑?到了這個時候,阿黎還想跑?”容御把她整個人都禁錮着。
他墨黑色的眼眸,冒着團團烈火。
似乎要把君晏黎整個人都燒着一般。
“王爺,現在還是大白天!”君晏黎推搡着容御。
容御埋首在她身上,動作沒有半分停留,越發的加劇。
君晏黎說話的語調都變得嬌滴滴的。
容御已經處於炸裂的邊緣,這會兒要不是顧及着她的感受,他真的要不管不顧。
“阿黎,你真的,真的還要推開本王?”
“可是你剛剛答應本王,你願意的!”
“我……我……我”君晏黎很想說,她現在想要反悔。
但容御沒再給她說話的機會。
徹底的把她拒絕的話堵上。
帷帳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放了下來。
芙蓉帳暖,遲來的洞房花燭夜,容御終於是連哄帶騙的得逞。
“阿黎!阿黎!”
“嗯王爺!”
不知道過了多久,兩個人的聲音都沙啞的不行。
容御依舊不知道疲倦,二十八歲的單身,一旦開了葷,豈會輕易放過君晏黎。
“叫本王的名字!”
“容御……唔……你輕點……。”
“可是,阿黎你也不放鬆一些。”容御在歸屬權上,一遍又一遍的道:“容御是阿黎的,只是阿黎一個人的!”
“嗯嗯嗯,我的,容御是我的……”君晏黎呢喃完畢,隨後沒出息的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