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好像骨針,只有白尊者一個人會。”
“鍼灸之術雖然需要天賦,但是,也不止季小神醫一個人會,就我所知道的,童家就有人會。”
“而且,她們的鍼灸之術,就叫做童家針!”
“十表姐,你見過?”
君子萌好奇心被引起:“跟晏黎姐的鍼灸之術,哪個更厲害?”
“見過,但是,我沒有見過晏黎表妹施展鍼灸之術,無法對比,但是如果以季小神醫施展的鍼灸之術來對比的話,還是童家針厲害一些。”
“不可能!”君子萌聲音都變大了:“肯定是我晏黎姐的鍼灸之術更厲害,你知道什麼啊,季小神醫可是初學者。”
君子萌不高興了。
容不得任何人說晏黎姐的不好。
“你別激動,我這不是實事求是……。”
“什麼實事求是,你又不沒有見過,季小神醫都是晏黎姐半個徒弟。”
君子萌不幹了。
蘇家十表姐先是愣了一下,緊接着搖了搖頭無奈的附和道:“是是是。”
“你晏黎姐的鍼灸之術天下無敵!”
君子萌頓時開心了:“這還差不多。”
旁邊一直默默忙活着配藥方的蘇家大表姐,嘴角微微上揚。
沉默不言的她,看了看自家十妹妹。
再看看君子萌這個表妹。
兩個人的吵吵嚷嚷,聲音不大。
但是她離得不遠,所以,能全部聽見。
客觀點來說,季扶蘇的鍼灸之術,確實不如童家那個童姥。
但是卻比童家其餘人要高明得多。
鍼灸之術還分層次。
童姥的層次比季扶蘇的高。
所以,也不能直接就這樣拿季扶蘇跟童姥去對比。
四合院衆人自然喜氣洋洋。
爭論最多的就是鍼灸之術跟骨針的區別。
但是大家都知道,雖然動手最多的是季扶蘇跟白尊者。
御王妃纔是指揮。
現在不僅僅是四合院衆人全部都知道了,自家王妃醫毒雙絕,就連東海其他老百姓們亦是知道了。
此時此刻,童家大廳。
大廳皆是一片沉默。
童家大廳主位上的童姥,雖然個子小小的,矮矮的,但是,卻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無形壓迫感。
即便是她長得小個子,別說整個童家,就是整個東海,也很少有人會直接得罪於她。
皆是因爲,她本人除了是童家之前的家主之外,還醫術高明。
大廳人數不少,卻極其的安靜。
安靜的哪怕一根針掉落在地上也能清晰的聽見的那種。
今日清晨,目睹了御王妃那一場鍼灸之術,讓他們整個童家爲之一震。
震得他們直到現在都沒能真正緩過神來。
大廳裏面的二十幾個人,全都是會醫術的。
他們童家,就是世代學醫的。
所以,比任何人都更加的重視,重視學醫天賦高的人。
“九叔公,你怎麼看?”
童姥輩分不算最高,地位卻是實打實的最高。
因爲她領悟了童家針最高層次。
整個童家無人能及。
童家亦是能力者爲尊。
被童姥稱作九叔公的人,滿頭白髮,歲月在他身上刻下了痕跡。
滿臉的皺紋,還有那一雙略微渾濁的眼睛。
但是,你要是細細看的話,那一雙渾濁的眼睛裏面,時不時的透出來兩分精光。
看穿者打扮,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老人家。
怎麼看?
問的當然是對於御王妃君晏黎這個人的看法。
“她的鍼灸之術,在你之上,小端敏。”
童姥乳名,端敏。
童家人都叫她端敏。
童姥聽了這句話,點點頭承認:“是!九叔公,我親眼所見。”
“她的金針之術,怕是也不俗。”
那三針金針下去,纔是重中之重!
“這樣的天才,居然是從京都城來的。”
九叔公看向了衆人,語氣格外的嚴肅:“你們啊,都給老夫記住了,御王府的人,尤其是御王妃,即便不交好,也不能交惡。”
“是!”
就是這麼一句話,就肯定了君晏黎的所有。
“九叔公,不知道,御王妃能不能試試看?”
童姥看見君晏黎施展金針的時候,就突然之間,腦海中出現了一個極其荒唐的想法。
許是,君晏黎能救炎霜洞窟中的人。
九叔公微微皺眉:“此事是我們童家的大事。”
“老夫一個人沒辦法給你回答。”
“你不妨各方都去試探一下。”
各方的意思是,既要問問童家其餘知情人。
又要試探一下御王妃本人願不願意。
“九叔公,御王妃懷孕一個多月,我們童家,可以送點補品。”
童家世代學醫,珍稀藥材算不上很多,但是也有。
童姥靈光一現,倒是想到了這樣一個辦法。
九叔公略微沉思了一會兒後,多少有點謹慎的態度:“可以!”
送禮交好,即便御王府不喜歡,也不會過於交惡。
“此事,端敏你就看着去辦。”
“只一條,萬萬不可交惡!”九叔公又叮囑了一句。
童姥點點頭,表情亦是安分的認真:“九叔公放心。”
與此同時,陳清婉知道了君晏黎救醒了傅老夫人的事情。
並且手底下的人帶來了一句話。
說她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還問她爽不爽。
“這個賤人,君晏黎,你這個賤人,走着瞧,你先暫時得意得意。”
陳清婉生氣的時候,把桌面上的茶壺都摔出去了。
滿地都是茶水,茶葉渣。
“等着吧,等着師父過來的時候,我還要再想辦法,君晏黎。”
陳清婉拍打着輪椅把手。
直到把手掌都拍紅了,才停下來。
四合院,傅老夫人醒了,雖然還有些虛弱。
但是精神很好。
東海商盟高層的人,大多數都在屋子裏。
但是牀前,只有傅望舒,老周,老四三個人。
因爲蘇家大表姐說了,不允許太多人進去。
大夫開了口,東海商盟高層們都很是自覺。
“母親!”
“你這個孽畜!”
傅望舒剛叫了一聲母親。
牀榻上面的傅老夫人,低喝一聲。
傅望舒跟老周,老四,齊刷刷的跪了下去。
“都是兒子的錯。母親要打要罵,都可以。”
傅望舒怎麼會不知道,自家母親說的是什麼事情。
就是聯合北疆巫醫殺人取血的事情。
“那些無辜者,他們也有父母,他們也有親人,你這個畜生啊!”
傅老夫人當初是真的被活活氣得一下子病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