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青衣來回稟的。
容御沒有任何的意外。
“北疆還有馴獸師?”
君晏黎眼神是發光的。
“其實,我們這邊也有馴獸師的,只是京都城,還有東海,都不流行,只在江南那一帶流行,所以,王妃你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屬下倒是親眼看見過,那些馴獸師訓練動物時候的場景,能讓它們聽話,只是,有的小動物也挺可憐的。”
謝青衣看出來,君晏黎似乎對馴獸師很感興趣的樣子。
他即刻跟君晏黎說起來。
“不過,說真的,北疆有很多神神叨叨的東西,是我們這邊沒有的,比如,巫醫,比如,苗疆的毒蠱什麼的。”
“還有這個馴獸師,也是從北疆那邊引過來的。”
“所以,謝青衣你的意思是,即便是我們這邊的馴獸師,其實,還沒有北疆的馴獸師厲害?”
謝青衣猶豫了一下,還是承認了:“王妃英明!”
“那你跟着去見識見識,回來告訴我全過程,對了,這香薰包你隨身攜帶着,不要遺失了,還有,要是遺失了這香薰包,你就趕緊遠離青山。”
君晏黎從旁邊的櫃子裏拿出來一隻精緻的香薰包。
她神色自然的遞給了謝青衣。
謝青衣瞬間睜大了眼睛,一時之間愣住了。
容御臉色稍微不怎麼好看。
但是,君晏黎卻是直接把香薰包塞到了謝青衣手中。
“……謝王妃,屬下記住了。”
謝青衣行禮道謝,低下頭的時候,嘴角露出了一抹幸福的笑。
“去吧,再晚了就跟不上慕容封他們了。”
“是,王爺,王妃,屬下告退!”
謝青衣重新擡起頭來的時候,已經恢復了公事公辦的模樣。
行禮過後,謝青衣直接離開。
容御湊近了君晏黎:“阿黎,你怎麼可以送香薰包給謝青衣?”
“怎麼不可以啊?那個香包是彩雲買的,我看到還比較順眼,我就拿來用了,而且,裏面放了點藥,不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藥包嗎?”
君晏黎絲毫沒有察覺到,她家夫君這時候,已經把醋罈子打翻了。
容御咬牙切齒:“那本王的呢?”
“你要一個藥包幹什麼?”
君晏黎滿臉都是疑問。
“你……。”
“你不舒服嗎?”
君晏黎看他臉色好像是不太好。
探出手摸了摸容御的臉龐,額頭。
沒有發熱啊。
像是爲了更加確定,君晏黎把自己的臉頰貼了上去。
這一下,容御什麼氣都消了。
耳根子紅了,心亂了。
“沒有發熱啊,你要藥包做什麼?那是我放了點特殊的藥物在裏面,讓謝青衣不至於受到山上那個東西的襲擊的。”
君晏黎完全不明白,容御要藥包幹什麼。
容御心裏嘆了口氣。
是了,他家阿黎,在感情這方面,確實少一根筋。
她根本沒有意識到。
“阿黎知道青山上那個是什麼東西?”
“我有點想法,但沒有親眼所見,所以暫時不敢肯定。”
君晏黎心裏已經猜測得到七七八八了。
就等謝青衣他們回來,她就能確定心目中的猜測。
“我看你,似乎一點都不着急。”
“有什麼好着急的?本來就是一場長久的戰役!”
君晏黎自然的張開嘴直接喝了兩口。
“還喝嗎?”
“不喝了。”
聽見了君晏黎不喝了,容御自己把剩下來的熱水全喝光了。
“也是,以後戰亂國只會多,不會短時間內少。”
“開發十萬大山,以前多少前輩能人也做過,還是剛開始就結束了,我們不着急,慢慢來。”
君晏黎摸了摸肚子:“許是我們家孩子生出來了,計劃才進行到開始。”
“就是要連累你在東海多待些時間。”
容御不願意讓君晏黎回去京都城。
他不放心不說,也不願意跟她分開。
“說什麼連累不連累的,夫君在哪裏,我就在哪裏!”
容御猛地連續親了好幾下君晏黎。
額頭,臉頰,嘴巴。
君晏黎臉紅紅的輕輕推了推他:“青天白日的做什麼。”
“現在還害羞?之前在來東海的路上,還不是照樣青天白日的……。”
“哎呀,容御你快閉嘴吧!”
“哈哈哈!”
君晏黎羞紅了,急急忙忙的伸出手去要捂住容御的嘴。
卻被他趁機又親了親手掌心,還有手背。
他很喜歡自家阿黎害羞的模樣。
“想去玩鞦韆嗎?”
“想想想,王爺你陪我去。”
“好!”
歇好了就出去走走,容御牽着君晏黎出去。
君晏卿君子萌,從父親那邊離開,兩個人都有點擔心。
“七姐,你說,他們會沒事的吧?”
“目前爲止是沒有人受傷,之前死掉的就是小表妹那十隻小兔子,不過,那十隻小兔子倒是死得很慘。”
君子萌都不忍心回想。
“那慕容大哥……。”
“沒事的,他們會武功,而且,這也是他們本身的公事。”
這是他們的差事。
再危險,也得硬着頭皮上。
“七姐,我真有點擔心。”君晏卿握住了君子萌的手。
她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對慕容封真的上了心。
“我也是,但是,我們要相信他們。”
君子萌反手握住了君晏卿:“開發十萬大山,不僅僅是差事,那可是天大的好事。”
“二哥也已經跟着去了,父親都沒有說什麼,想來,不會有太大的危險。”
君子萌心裏也沒底。
但是這個時候,只能這麼安慰八妹,也是安慰自己。
“我們去找蘇家表姐她們吧,看看有什麼能幫忙的。”
“我們不去找阿姐嗎?不陪她?”
“王爺姐夫在家。”
“噢噢哦,走,去找點事情做,不然,我這總是胡思亂想。”
姐妹兩人往另外一個四合院走去。
逛累了的傅老夫人已經被蘇家大表姐推回去。
君子萌君晏卿來的時候,傅老夫人恰好睡着了。
“她情況如何?”
“情況很穩定,她只需要靜養就好。白尊者跟季扶蘇還昏迷着,君晏黎說了,沒有個兩三天,他們醒不過來。”
蘇家大表姐感嘆一句:“鍼灸之術神奇,也霸道。”
“他們還算好了,我記得,之前童家一個白髮老爺爺,是叫什麼九叔公的,那時候他爲了救一個小孩子,施展了童家鍼灸之術,昏迷了整整兩個多月,差點就醒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