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是成功了,就是好像跟古書上記載的不太一樣,下次把那本古書找出來,再仔細看看!”
賀家小妹多少有點不好意思:“表姐,我也是第一次使用。”
“好!”君晏黎不太在意。
新鮮好玩神奇罷了。
無論有沒有這種東西,君晏黎都不擔心,賀家小妹會是她的對手。
賀國丈這次還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把這樣一個人才送來給她。
也不知道賀國丈會不會氣吐血。
呵呵!
賀家,賀國丈。
君晏黎忽然露出了一絲冷笑,但很快就消散。
“表姐,賀國丈不止我一個,他可能還會派別的人來搗亂,四合院這邊倒是不能輕易的混進來,但是,御王殿下開發十萬大山的計劃,怕是會困難重重。”
賀國丈的主要目的,還是對付御王殿下。
至於對付君晏黎。
不過是因爲,君晏黎是御王殿下心愛的女人!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君晏黎完全不擔心這些。
賀家小妹望着君晏黎這麼放鬆的表情。
她也被感染到,看來表姐是有辦法的。
與此同時,陳清婉發了大脾氣。
童姥跟陳清婉說,以後不要再對付君晏黎。
陳清婉不願意。
童姥態度非常的堅決。
陳清婉頭一次跟童姥發了火:“師父,君晏黎那個賤人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
“君晏黎必須得死!”
“君晏黎她就是一個賤……。”
啪!
童姥揚起手就是一巴掌。
陳清婉被打蒙了。
反應過來之後,陳清婉眼淚汪汪的一邊捂住臉頰一邊帶着哭腔:“師父,你打我。”
“你居然因爲君晏黎打我。”
“師父,你從來不打我的。”
“……說過了,不許罵君晏黎,不許再對付君晏黎。”
“至於你雙腿的問題,師父會繼續想辦法。”
童姥打了陳清婉。
確實是她第一次打。
但她不後悔。
誰讓陳清婉不聽勸。
還口出髒話。
若陳清婉不是她的徒弟。
而是別的什麼人,就憑着剛剛她罵君晏黎,童姥早就把人給毒啞了。
“師父,你變了,你不再疼我,愛我了,你居然幫着君晏黎,君晏黎她把我害成這樣。”
陳清婉眼淚汪汪的指控着。
不知道到底是在指控誰比較多。
是君晏黎,還是童姥。
陳清婉想要治好自己的雙腿。
更想看到君晏黎痛苦難受。
現在北疆二皇子也去了四合院。
雖然沒有經常去,可他出現的次數也不少。
“師父,二皇子他……。”
“原本你是有機會跟了北疆太子的,爲什麼非要想着北疆二皇子?”
“你可知道,北疆二皇子府上侍妾很多,卻沒有一個有生育能力?”
“北疆二皇子對於別人送給他的侍妾,很少有拒絕的。”
“時不時的還有府上擡出去的死了的,殘的,還有趕出去的。”
童姥的意思是,北疆二皇子這種男人,不適合嫁。
手段過於殘忍不說,沒有感情可言。
北疆太子反而沒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即便將來有了別的女人們。
好歹還能有你的安身立命的一方天地。
只要你自己足夠聰明,安分守己的話,也能夠過一輩子。
“師父,我只要二皇子。”
“那不是過日子該嫁的男人。”
童姥真是頭疼。
陳清婉勸不了,她怎麼可能是那種勸勸就願意放棄的人。
“師父,你都不心疼你徒弟我。”
陳清婉說着說着就哭了起來。
童姥張了張嘴。
欲言又止。
現在她這個師父所說的話,陳清婉就是聽不進去。
“只要能到二皇子身邊,哪怕是爲奴爲婢,我都願意,師父。”
“……你何苦呢?”
童姥當年也愛過。
可她這樣身中奇毒的人。
又是這個一個身體。
她硬生生逼着自己不能去愛。
痛苦了好長一段時間。
哪個少女不懷春?
陳清婉的卑微,她豈能不懂?
“師父,我真的很喜歡很喜歡他。”
“師父,哪怕是每天就看看他,我也開心的,師父。”
“哎!那師父想想辦法,讓你見他一面。”
童姥是有辦法能見到北疆二皇子的。
至於他願不願意收下自己這個傻徒弟,那就不是她能夠控制的了的。
“謝謝師父!”
陳清婉頓時眉開眼笑。
童姥嘆了口氣,輕輕的給陳清婉擦拭眼淚。
東城城主府。
此時此刻,會客廳,東城主,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男子,生得儒雅,像個書生。
但是一雙眼睛,卻透着精光,更像是生意人的眼神。
對面坐着的人,是容御。
東城主一直都在跟容御打着太極。
話說的很漂亮,事情卻一直拖着。
總有千百個藉口。
容御也不表現出來任何的着急。
誰着急,誰就輸了。
反正有時間就互相耗着。
橫豎容御心裏有個度。
東城主卻心裏已經開始泛起嘀咕來。
雖然說御王殿下向來擅長的就是行軍打仗。
卻沒想到,耐心居然這麼好。
東城主都多少有點撐不住。
而御王殿下始終都是面無表情的。
你也看不出來,他到底是個什麼心思。
高興還是生氣。
這就有點難辦了。
“城主大人,有貴客來訪!”
城衛上前小聲的回稟着。
東城主吃了一驚:“快,請進來。”
“是!”
東城主已經站了起來。
容御聽見了城衛跟東城主之間的對話。
知道來的人是誰。
只是東城主的態度,卻多少有些出乎容御的預料。
君尚書在京都城有威望。
這一點毋容置疑。
但是,居然在東海也有什麼威望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爲什麼之前東海商盟跟北疆還敢聯合起來對付君尚書?
就在容御有所疑惑的時候。
君尚書走了進來。
“下官拜見御王殿下,見過城主大人。”
“不敢不敢,尚書大人請,快快有請!”
東城主極其的恭敬。
對待容御跟對待君尚書完全是兩個態度。
但君尚書卻是不動,依舊保持着行禮的動作。
而他的禮,自然是衝着容御行的。
“君尚書免禮,請坐!”
“謝御王殿下,也謝城主大人。”
“哎不敢不敢,尚書大人,什麼風,把你出來了?”
東城主在君尚書面前,居然站着說話。
容御徹底的搞不懂了。
“城主大人也坐,我只是一個客人而已。”
君尚書笑意滿臉,可是,笑意很明顯,不達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