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裏,沈致誠的胸膛劇烈的起伏着,像是恨不得將阮安藍撕碎泄氣。
“母帶爲什麼無緣無故的會被人換了?而且這麼剛好就是那些東西?除了安琪和我,就只有她一個人知道這些事,鬧出了這麼一通,對誰最有利?我想不出第二個人!”
沈致誠的話,像是點醒了沈國昌似的,讓他忽然間想明白了很多事情。
沈國昌:“你說的有道理……這件事怎麼一點消息都沒傳出來?什麼時候的事?”
沈致誠臉色有些不自然,“就……當時帶着安琪孕檢的時候,那天剛好就被阮安藍給撞見了,總之,機緣巧合之下,她就和顧霆淵結婚了。”
沈國昌皺起眉,表情有些嚴肅。
沈致誠藉着說道:“但是據我瞭解和調查,顧霆淵應該不是心甘情願的和她結婚的,顧霆淵心裏有喜歡的人,當初被顧家老爺子逼出了國。而且這兩人結婚之後,顧霆淵也從來都沒有給過阮安藍什麼便利,她在圈子裏還是跟以前沒有什麼區別,所以我覺得,顧霆淵應該是對她沒有什麼感情的。”
“有這回事?”沈國昌思索片刻,搖了搖頭:“不,不不不,你別忘了,那個女人生了一副好皮囊,當初你不也被迷得暈頭轉向?顧霆淵也是男人,免不了俗。”
看着兒子陰沉莫測的駭人表情,沈國昌有些擔憂,“兒子,你可別亂來,就算是不喜歡,但男人的佔有慾也非同小可,自己的女人受了委屈,再窩囊的男人都不會裝作沒看見,你別胡來。”
沈致誠道:“你放心吧爸,我有分寸。”
與此同時,華清河宴一號別墅裏,燈火通明,十分熱鬧。
“小桃小桃,快快快,讓張嬸兒給我做點好喫的,我要餓死了!”
阮安藍甫一進屋就嚷嚷着要喫飯。
在郵輪上,她暈船沒喫兩口就放下了。
更不用說之前在月光島上,完全沒喫什麼東西不說,還因爲中了那個詭異的香神志不清,整個人像是被抽走了骨頭。
之後雖然顧霆淵及時給她吃了解藥,但是這麼一折騰,本就空空如也的胃更是增添了一份壓力。
小桃連忙應下:“少奶奶,您坐這兒等會兒,我立刻讓廚房去做,您想喫點兒什麼?”
阮安藍擺擺手,無視顧霆淵經過時冰冷的眼神,“隨便來點就好,哦對了……我要喫肉,糖醋肉!”
小桃笑道:“好咧,您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