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裴月,一個眼刀子唰唰的飛了過去,恨不得將眼前的人千刀萬剮才解氣。
“可是你跟我說的那些話呢?你答應我的那些事情的全部都沒有做到,上次我被那些人欺負成那個樣子,你過來卻只是輕描淡寫的兩句話就算了!”
“你可是我的男人啊,可是你卻站在了阮安藍那邊,難道我就不應該被你關心了?難道我的感受就全部都是不重要的了?”
“我現在肚子裏還懷着孩子你就這樣對我,以後我更是無法想象,我對你來說只不過就是一個玩物而已對嗎?”
裴月眼眶通紅的望着許康,語氣委屈極了。
看的許康頭痛不已,覺得她十分的不可理喻,簡直就是一個瘋子。
“我從來都沒有說過,你不要自己在那裏胡思亂想行不行?”許康耐心告罄,“而且我現在跟你說的根本就不是這件事情,你不要跟我混淆一談,避開重點!”
“這個就是重點!”裴月廝聲尖叫,“你可以因爲阮安藍對我大呼小叫,現在更是因爲你的髮妻直接一巴掌甩我臉上。你甚至都不問問我在這裏面到底受了多少的委屈才會逼着我做出這些事情來。你只是覺得你以爲的,卻從來都不關心我的感受……”
“裴月……你不要忘了當初你跟我的時候是怎樣說的?”
“你不用提醒我,我知道我自己的身份。”裴月自嘲一笑,沒有再繼續糾纏這個話題,她知道,一切都已經沒有意義了。
裴月望着頭頂明亮的白熾燈,苦笑了一聲,“怎麼,是你老婆那邊發現了,我還是你老婆家裏的人發現了我的存在,你現在過來是要將我推出去,還是怎麼?”
“爲什麼?”裴月想起許康看阮安藍的眼神,譏諷一笑,“因爲你們男人,從來都是靠不住的,是我太傻太天真,纔會相信了你,現在走到死路上來,是我咎由自取,我認了。”
裴月知道,這個圈子她已經徹底的呆不下去了。
只不過網絡上就算罵的再難聽,對她個人的生活也不會造成太大的影響。
她現在還能押着肚子裏的這個寶,順風順水的過上她的富太太生活。
畢竟只要有肚子裏這個孩子還在,抓狂就絕對不可能扔下他們母子倆不管不顧。
只不過終究裴月發現自己還是將事情想得太過於簡單了。
等任家人打打鬧鬧的衝破了房間的門的時候,她才知道,她早就已經在絕路上一去不復返了。
等裴月被強制性的押送到醫院躺上冷冰冰的病牀上時,她驚恐的推開護士的手。
“你們要是敢碰我,我就讓阿康殺了你們!我肚子裏可是許康的孩子!”
任雨萱的媽媽冷笑着站在一旁,她是個保養得宜的婦人,只不過身上流露出來的氣質卻跟任雨萱溫文爾雅的書卷氣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