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枚粉鑽,阮安藍恨恨道:“你是不是跟夏雨馨求婚了?”
“求婚?”顧霆淵好笑的反問:“我爲什麼要跟她求婚?”
阮安藍咬脣在他腹肌上記仇的掐了把,卻撈了一場空。
顧霆淵好笑的勾脣,拉着阮安藍的手按在自己胸口,“掐這裏,這裏手感更好。”
看着小姑娘紅蝦似的臉,顧霆淵說:“她到底跟你說了什麼讓你這麼深信不疑,我怎麼會跟她求婚?我跟她在一起兩個月就被我爺爺拆散了,我去哪裏求婚?”
“哦,那你的意思就是說,你想求婚了?”
顧霆淵捏了捏阮安藍的面頰,覺得她喫醋的模樣格外的鮮活動人,忍不住低頭親了她一口。
阮安藍推開顧霆淵,“審訊都沒結束,你再動手動腳我就要叛你有罪了!”
顧霆淵連忙乖乖收回手,乖覺道:“我倒是想,不過,我只想跟我老婆求婚。”
阮安藍收回氣鼓鼓瞪大的眸子,冷哼道:“那她手裏爲什麼會有你送她的戒指?現在人家還戴着呢,珍惜的不得了!”
語氣酸的要命。
顧霆淵心裏滿足極了,又覺小姑娘實在單純好騙。
“誰知道她哪裏來的,我那時正忙着創立東臨,再加上爺爺那邊一直步步緊逼,哪裏有空閒時間談情說愛?”
和夏雨馨在一起都是因爲覺得她乖巧溫柔,又善解人意,不然,心高氣傲如顧霆淵,怎麼會選擇在東臨創立初期跟女人戀愛?
一則是因爲她瞭解顧霆淵的爲人,二來,顧霆淵也實在沒必要跟她撒這個謊。
那就是夏雨馨說謊了。
她圖什麼,就爲了離間他們的感情?
那也就是說,那天夏雨馨跟她說的話,有百分之七十都是假的。
至於其他的,也就沒有必要追究了,誰還沒談過戀愛?
翻沒有意義的舊賬,就顯得蠻不講理了。
醋勁兒過了,阮安藍有些愧疚,不敢擡頭看顧霆淵,手指把玩着他胸口的襯衫釦子,心裏酸酸的。
顧霆淵溫柔道:“我無罪釋放了?”
阮安藍悶悶的點頭:“嗯。”
顧霆淵鬆了口氣,抓住阮安藍的手就把將她抱了起來。
阮安藍驚呼一聲,就這樣被顧霆淵抱着面對面躺在了他的身上。
感受着身下硬邦邦的肌肉,阮安藍有些呼吸不暢的想要撐着身子起來,卻被顧霆淵按住了背脊。
顧霆淵注視着她,“老婆,可不可以答應我,以後無論發生什麼,第一時間都要聽我解釋,而不是相信別人說的,嗯?”
他這麼說,阮安藍更愧疚了。
她是被妒忌衝昏了頭腦纔會跟他發這麼大的火,居然還鬧着要離婚。
這也就是顧霆淵,若是換了她,估計早就賭氣跟他簽字離婚了。
“……對不起。”阮安藍緊緊摟着顧霆淵,悶悶的埋在他脖子裏,“老公,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