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安藍說着,眼眶溼熱起來,聲音顫抖着道:“哪怕只是有一點點的危險,我都不能讓你去承擔,我真的經不起,哪怕只是有一點點的可能性,我都不可能拿你去賭。”
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來了,顧霆淵還能說什麼呢。
最後妥協的自然還是顧霆淵,只是他當然十分的不放心,派了一堆人明裏暗裏的保護阮安藍,還把風堯、顧白顧楊三人派出去貼身保護阮安藍。
臨走之前,丸子似乎能感受到媽媽即將離開的氣氛,坐在嬰兒車裏,癟着嘴巴哇哇哭泣了起來。
丸子很少哭,一般都是糰子大哭才能帶動她,這倒是第一次。
阮安藍也捨不得看小孩子哭,抱着丸子又哄又親,最後自己也快要哭了。
顧霆淵見狀,嘆了口氣,將丸子接了過來,叮囑道:“你在那邊注意安全,做任何事都不要逞強,能交代給他們做的就不要自己去冒險。一週後,最多一週,我就來找你,知道嗎?”
阮安藍深吸一口氣,忽然抱住了他,用力地,那樣的用力地抱住了他。
……
坐在飛機上,阮安藍無事可做,就把穆仙如給她參考的幾個劇本拿出來看。
風堯從旁邊探出頭來,小聲問道:“你知不知道,顧霆淵最近在做些什麼?”
風堯擺擺手,笑眯眯地說:“別誤會啊,我就是問一下而已,純粹的問問。”
阮安藍嗤笑道:“你這副表情和語氣,怎麼看怎麼聽,都不像是隨便問問的樣子哦?”
風堯清了清嗓子,一副被戳穿的樣子,左右摸了摸自己的靠背,試圖分散注意力似的,最終還是在阮安藍灼灼的目光中敗下陣來,嘆了口氣。
風堯十分無奈地說:“好吧,我是知道些事兒,不過我跟你說是因爲我們自己有些交情,可不是因爲別的什麼啊。你可千萬別一轉身就跑到顧霆淵面前告狀去了。”
阮安藍勾起嘴角,拿起面前小桌子上的橙汁吸了口,慢悠悠地說:“看心情。”
風堯見狀立刻將自己桌上的喫食都推到阮安藍面前,口吻討好地說:“其實確實是有點小事要拜託你。”
風堯舉起三根手指,語氣鏗鏘有力地說:“我先聲明,我絕對絕對沒有告狀的意思啊!”
阮安藍瞟了他一眼,不耐煩地嘖了聲,“有話快說。”
風堯這才正色,壓低了聲音,附在阮安藍耳邊說:“你知道GMonster嗎?”
GMonster?
阮安藍困惑地搖搖頭,表示自己並沒有聽說過,。
風堯說:“我知道GMonster你可能是沒聽說過,但是如果我提起Gazon你肯定知道。”